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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洞察 全球位置趋势 2019 年度报告：贸易法规和数字颠覆对经济前景产生影响 IBM 商业价值研究院 扫码关注 IBM 商业价值研究院官网 微博 微信 微信小程序 1 作者：Jacob Dencik 和 Roel Spee 要点 外来直接投资呈下降趋势 瞬息万变 不断变化的贸易体制和数字颠覆的双重影响，正在彻底改变国际经济格局。因此，我们看到企业活动和经济全球化发生转变。 脱欧让英国付出代价 脱欧带来的不确定性正在给英国带来负面影响。该国在欧洲的领先地位受到了其他国家的挑战，在许多项目上输给了德国。 领导者该如何应对? 为了保持竞争力，负责企业投资、经济发展和政策制定的领导都必须适应并应对全球经济变化。 图 1 2009-2018 年新的外来投资活动（按就业岗位人数） 今年的报告重点介绍了外来投资的几个历史性变化。 面对不断变化的贸易体制和数字颠覆，国际经济格局正在发生变化。前者正在影响企业利用全球供应链的能力，而后者正在改变创造价值的方式和地点。由此，我们看到了企业活动和经济全球化的转变。这些影响正在改变全球企业投资活动的模式，以及企业在不同地点建立和拓展业务的决策。 由于这些变化，全球外来直接投资持续下降。 与此相应的是，2018 年国际投资活动总体下降，创造的就业岗位总数下降了 9%，为 106 万个；新投资项目数量减少了 3%（见图 1）。 新增就业岗位总数减少，部分原因在于投资活动的结构性转变。随着企业积极应对数字技术和自动化带来的机遇，我们看到投资项目的平均规模逐渐缩小。 投资减少也是潜在的贸易战以及英国脱欧等地区或当地颠覆性事件带来的不确定性的结果。但还要强调一点，最近几年的投资下降是在经历了一段投资增长期之后出现的（国际投资活动在 2016 年达到顶峰）。 1,400,000 1,200,000 1,000,000 800,000 600,000 400,000 200,000 0 2010 2011 2012 2014 2016 2018 2009 2013 2015 2017 2 2018 年，外来直接投资在全球创造的就业岗位减少了 9%，外来投资项目数量减少了 3%。中国已经取代日本，成为亚洲主要的对外投资经济体。中国已经与美国和德国一起成为全球最大的投资者。 巴黎有史以来第一次取代了传统的领导者伦敦，成为领先的大都会。 运输装备行业（主要是汽车行业）失去了创造就业岗位的领导地位。 2018 年的投资水平下降也可能与市场饱和有关。许多企业在过去几年都进行了重大投资，已具备了实现近期发展计划所需的产能。 酒店和旅游业在创造就业方面领先 我们看到了更多的市场导向型投资，而那些通过贸易服务于更广泛国际市场的项目投资则相对较少。例如，这体现在投资的行业构成中，在 2018 年经历适度增长之后，酒店和旅游业目前在通过外来直接投资创造就业机会方面排名第一。 这主要是由于新酒店的开发创造了相对较多的就业机会，尤其是在成长型市场。该领域受到个别市场经济增长的大力推动，因此通常遵循国际经济周期。为应对健康的经济基本面，该行业过去十年在全球范围内表现出非常强劲的增长势头，并且在 2018 年仍然表现良好。 在汽车工业中占主导地位的运输装备行业，总体投资已大幅下降，现在排名第二（见图 2）。自从我们于 2003 年开始监控全球投资趋势以来，汽车领域还是第一次未能借助外来直接投资成为最重要的就业来源。国际投资水平下降反映了该行业正在经历更广泛的转型，因为客户和企业都在转向更环保、更可持续的的出行方式，如电动汽车。在此转型过程中，企业正在重新评估未来的业务和运营模式，在新增主要产能之前会斟酌再三。 3 酒店和旅游业 运输装备 ICT 商业服务 化工 纺织品和服装 批发和零售 电气设备 电子 食品饮料 企业正在转向更环保的运输方式。 信息与通信技术 (ICT) 领域在创造就业机会方面排名第三。按项目数量衡量，ICT 仍是全球投资的主要来源，凸显了数字技术在全球经济中的重要作用。 全球投资性质的变化也对投资目的地国家或地区的地理分布产生了显著影响，这背后可能蕴含着更根本的变化。 图 2 2018 (2016-2017) 年排名靠前的外来投资目标行业（按照估算的就业岗位排名） 2018 2017 2016 0 50,000 100,000 150,000 200,000 250,000 4 美国继续领跑 按照估算的就业岗位，美国仍是全球最佳的投资目的地国家（见图 3）。作为世界上最大的经济体，对于那些希望打入其庞大市场并利用该国巨大人才库和创新能力的企业而言，美国仍然是极具吸引力的目的地。 图 3 墨西哥 2018 年保持了稳定的外来投资水平，目前在全球排名第二。在全球经济下滑的背景下，这种相对强劲的表现在一定程度上是由那些将企业活动定位在墨西哥并服务于更广阔北美市场的企业推动的。这还受到了试图利用墨西哥不断增长的国内经济优势的企业投资所驱动，如旅游业和物流业。 有趣的是，2017 和 2018 年，美国与墨西哥之间的贸易争端似乎并未对墨西哥的外来投资产生重大影响，这表明 2018 (2017) 年排名靠前的外来投资目的地国家或地区（按照估算的就业岗位数量） 1 1 美国 2 2 墨西哥 3 4 印度 4 3 中国 5 5 英国 6 11 法国 7 8 泰国 8 7 越南 9 13 波兰 10 6 德国 11 9 巴西 12 14 塞尔维亚 13 10 俄罗斯 14 102 津巴布韦 15 19 加拿大 16 18 匈牙利 17 17 西班牙 18 16 埃塞俄比亚 19 26 土耳其 20 30 爱尔兰 2018 2017 0 20,000 40,000 60,000 80,000 100,000 120,000 5 哥斯达黎加是中美洲制造业的“热点 ”。 企业并未将其视为主要运营威胁。展望未来，由于围绕北美自由贸易协定的争端目前似乎已得到解决，因此，这对企业将墨西哥作为跳板进军北美市场的影响不大，该国进一步吸引外来重大投资应该不成问题。 印度的外来投资活动在 2018 年有所反弹，高于上一年创纪录的极低水平。这主要是由于金融和商业服务投资增加的结果。该国继续保持着全球第三名的排位。 相比之下，随着中国重新定位自身在全球经济和国际价值链中的角色，中国的外来投资水平继续下降。运输装备、化工和电气设备等关键制造业的降幅尤为明显，表明中国作为全球制造业中心的角色正在发生变化。然而，中国侧重于国内市场商机的投资出现了显著增长，突显了进入中国的投资模式继续朝着市场寻找型投资转变。 按照外来投资创造的就业机会，英国在全球排名第五，仍居欧洲首位，尽管其外来投资已急剧下降。但是，从获得的投资项目数量来看，德国已超过英国，成为欧洲第一大投资目的地国。英国的外来投资下降幅度远远大于任何其他欧洲国家或地区，反映出英国脱欧带来的不确定性对该国吸引外资能力的影响。 按照外来投资创造的就业机会排名，法国在 2018 年增长了 16%，目前全球排名第六。在该类别，法国正在挑战英国，成为外来直接投资的欧洲首选地的国。 在酒店和旅游业以及批发和零售等市场寻求型领域，法国均取得了显著增长。在信息通信技术和商业服务等关键行业也取得了增长。其他欧洲国家或地区也有所增长。例如，比利时、爱尔兰、波兰、保加利亚和塞尔维亚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巴尔干国家或地区势头良好 从外来直接投资相对于人口规模所创造的就业机会来看，一些较小的欧洲国家或地区的强劲表现更引人注目。全球前十被欧洲和拉美的一些较小的国家或地区所包揽（见图 4）。在外资所贡献的新增工作岗位数量创下新纪录之后，塞尔维亚再次成为全球表现最佳的国家。爱尔兰位居第二，与去年相比增长超过 25%。牙买加因在商业服务和旅游业方面获得了巨额投资而位居第三。近年来，牙买加将自身定位成共享服务中心的所在地，在这方面取得了尤其显著的成功，外来资金主要都投向这一领域。 立陶宛和爱沙尼亚的表现也很好，前者是信息通信技术和金融服务的主要投资目的地，而后者则将自己定位成蓬勃发展的 ICT 枢纽。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排名第六，凸显出西巴尔干地区正像他们自己所宣称的那样，在全球价值链中占据着重要地位。 匈牙利和哥斯达黎加继续在这一指标中名列前茅，证明了他们分别作为中欧和中美洲制造业和服务业“ 热点” 的地位。比利时在 2018 年的强劲表现使其成为排名第二的西欧国家（仅次于爱尔兰）。 6 图 4 2018 (2013-2017) 年排名靠前的外来投资目的地国家或地区（按照估算的每 100 万居民就业岗位排名） 1 2 塞尔维亚 2 3 爱尔兰 3 16 牙买加 4 7 立陶宛 5 5 匈牙利 6 10 波斯尼亚和黑塞哥维那 7 15 保加利亚 8 4 哥斯达黎加 9 14 爱沙尼亚 10 82 津巴布韦 11 24 萨尔瓦多 12 8 巴林 13 1 北马其顿 14 9 捷克共和国 15 6 斯洛伐克 16 13 阿联酋 17 29 比利时 18 12 新加坡 19 25 波兰 20 30 葡萄牙 2018 2013-2017 0 500 1,000 1,500 2,000 2,500 3,000 3,500 注：分析中排除了人口不足 100 万的国家或地区 7 中欧国家或地区受益于资本靠近欧洲主要市场的愿望。 荷兰：因为创造高质量的就业岗位而成为最有吸引力的国家 对于大多数国家或地区而言，不仅创造的就业岗位数量很重要，而且投资项目的类型及其对经济的价值也很重要。因此，除了创造的工作岗位数量外，各国吸引到的具体项目对于衡量外来投资的表现也变得越来越重要。为此， IBM-Plant Location International 开发了外来直接投资 (FDI) 价值指标，以便根据行业和商业活动的类型为每个投资项目赋值。该价值指标旨在评估投资项目创造的就业岗位的附加值和知识含量。 因此，随着这些国家或地区强调对高价值投资领域的主张，例如提高技能人才的可用性以及改善基础设施质量，流向该地区的投资性质正在发生变化。 英国以第六名的成绩杀进前十，投资项目的数量有所减少，但平均价值在提高。在英国，由于市场对企业投资越来越挑剔，因此低价值的投资项目越来越少，而利用英国在 ICT 、商业服务和生命科学等主要领域之能力的高价值项目则持续增加。 图 5 2018 (2017) 年排名靠前的外来投资目的地国家或地区（按照投资项目的平均工作价值排名） 世界平均水平 5.49 1 3 荷兰 6.57 2 1 新加坡 6.43 3 2 爱尔兰 6.23 4 7 芬兰 6.06 5 10 英国 5.88 6 9 中国香港特别行政区 5.88 7 14 保加利亚 5.86 8 22 南非 5.80 9 8 瑞典 5.79 10 20 捷克共和国 5.79 注：由于样本规模有限，项目数量少于 50 个的国家或地区未列入评估范围之内 根据这一标准，荷兰在 ICT 和生命科学领域获得巨额投资后，已跃居全球第一。值得注意的是，在经历了非常成功的三年之后，该国由外来直接投资所创造的就业机会总数有所减少。但其近期投资更多集中在高价值领域。 新加坡位居第二，在 ICT、商业和金融服务方面获得了大量的外来投资。在 2018 年，爱尔兰在 ICT 和生命科学等关键领域的投资水平持续高居第三位。相比之下，其金融和商业服务投资有所下降，而对销售和服务功能的投资却出现增长（见图 5）。 有趣的是，因为在运输装备和电气设备领域获得了大量的制造业投资，以及在 ICT 领域获得了多个投资项目，保加利亚已跃升至第七位。这说明该国不仅设法增加了外来 投资的金额，而且还专注于高价值的领域。因此，随着保加利亚不断加强其作为外来直接投资目的地的地位，该国正向价值链上游移动。 的确，虽然从历史角度来看，全球投资项目平均价值排行榜一直由成熟经济体所主导，但有趣的是，中欧和东欧的一些国家或地区已经挤进了前十，如保加利亚和捷克共和国。这些国家或地区受益于资本进一步靠近欧洲主要市场的愿望。 8 巴黎表现亮眼 过去几年，巴黎越来越接近伦敦，成为世界上吸引外资最多的大都市。2018 年，我们看到巴黎首次超越伦敦。伦敦的总体降幅约为 15%，而巴黎的降幅则较为温和。 由于在 ICT 领域获得较多投资项目，阿姆斯特丹- 鹿特丹大都会区出现适度增长，排名第三。尽管吸引到的项目数量大幅减少，但新加坡仍保持第四的位置。上海顶住了中国经济整体下滑的压力，吸引了较多的外来投资。与前几年一样，全球排名前 20 的城市主要由欧洲和亚洲城市占据，芝加哥是进入前 20 的唯一北美城市（见图 6）。 图 6 2018 (2017) 年排名靠前的外来投资目的地城市（按照项目数量排名） 1 2 巴黎 2 1 伦敦 3 3 阿姆斯特丹-鹿特丹 4 4 新加坡 5 9 迪拜 6 13 上海 7 6 布鲁塞尔-安特卫普 8 12 柏林 9 15 曼谷 10 7 法兰克福 11 10 都柏林 12 8 曼彻斯特-利物浦 13 14 巴塞罗那 14 14 慕尼黑 15 5 科隆-杜塞尔多夫 16 16 芝加哥 17 34 香港 18 58 里斯本 19 24 波哥大 20 25 圣保罗 2018 2017 0 50 100 150 200 250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