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破译“她世代”下中国职业女性的成功密码.pdf

2019 年 8 月 波士顿咨询公司与智联招聘联合研究 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 破译“她时代”下中国职业女性的成功密码目录 1. 导语 1 2. 站在职场金字塔顶端的女 性 2 2.1 行业分布：服务业是女性的活跃领域 2 2.2 职业跨度：跨越是主动但谨慎的选择 3 2.3 工作粘性：忠诚与坚持练就职场全才 3 2.4 上升路径：企业性质影响发展路线 4 3. 为 事 业 拼 搏 ，巾 帼 不 让 须 眉 5 4. 企 业如 何助 推 女 性职 业 发 展？ 7 4.1 榜样的力量无穷大 7 4.2 “淡化”女性身份 8 4.3 培养企业的“女性基因” 8 5. 女 性 职 场之 路 如何更上 层楼？ 9波士顿咨询公司 智联招聘 2019年8月 1. 导语 女性领导力从来不是一个陌生的话题 。近年来 ，许多国家意识到性别多样化能够给企 业 、社会以及经济体带来巨大价值 ，因此纷纷投注资源 ，支持女性的职业发展 。但由于社 会环境和文化意识等因素的影响 ，成效往往不甚理想 。出乎很多人意料的是 ，中国正在成 为全球职场平权的新星 ：中国女性的劳动参与率高达70%，雄踞世界首位 。从白手起家的 女富豪 ，到男性主导行业中的女高管 ，中国女性无论是数量还是占比均遥遥领先于世界主 要发达国家 （参阅图1） 。中国职业女性的成功秘诀是什么 ？企业和新一代的职业女性又能 从中获得哪些思考和启示？ 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 破译“她时代”下中国职业女性的成功密码 2019年白手 起 家女 富豪 榜占比 20 7 中国 美国 57 英 国 2017 年 企业 高 管 女性 比 例 23 19 中国 31 美国 英国 35 63 45 24 43 29 17 59 34 创始团队 高管 董事会 2018年 科 技 行业 女 性比 例 中国 美国 英国 （%） （%） （%） 图1 | 中国各行业、各层次的女性管理者比例均超过世界主要发达国家 来源： 胡润百富榜；致同会计师事务所；硅谷银行；BCG 分析。波士顿咨询公司 智联招聘 2019年8月 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 2 2. 站在职场金字塔顶端的女性 若要破译中国职场女性的成功密码 ，商界领袖的职业经历最具代表性 。波士顿咨询公 司（BCG ） 通过研究2018 年福布斯 中国最杰出商界女性100 强 ，提炼出上榜女性职业选 择与发展的共性及规律。 2.1 行业分布：服务业是女性的活跃领域 从行业分布上看 ，六成的上榜女性活跃在以金融 、消费品 、房地产 、互联网等为代表 的服务业 ，这个比例比服务业在中国GDP 中的占比高了10 个百分点 。这从侧面说明服务 业所需的软性技能 （如沟通、 协作、 同理心等） 可能更加契合女性自身的优势 （参阅图2）。 蚂蚁金服董事长彭蕾曾直言 ： “女性的直觉和画面感对互联网以及数字经济来说 ，是非常 有价值的 。很多企业特别需要去发掘女性的力量 ，为他们枯燥的商业模式增添更多的色彩 和温度。” 1 1新浪财经， 彭蕾卸任后首亮相：女性在职场上发挥空间会越来越大 ，2018 年4 月11 日。 上榜女性从 未更换行业 上榜女性平 均服务公司 从事服务业 领域的工作 平均服务每 家企业年限 60% 2.5家 62% 12年 来源： 福布斯；BCG 分析。 图2 | 女性商业领导者对行业和企业的忠诚度高，且普遍在服务业发展波士顿咨询公司 智联招聘 2019年8月 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 3 2.2 职业跨度：跨越是主动但谨慎的选择 榜单中60% 的女性在职业生涯中从未更换过行业 ，异于常人的成绩源自对所在行业的 积累和深耕， 以及历经挫折仍不忘初心、 坚持不懈的努力奋斗。 而40% 更换过行业的女性， 在跨行业方向和转换节奏的把握上呈现出四个共同特征： 夯实基础 ： 多数成功跨行的上榜女性来自金融和咨询等专业服务类岗位 ，此类岗位对 于快速学习能力 、解决问题能力 、沟通说服能力的培养和积累 ，是各行各业管理者的 通用技能。 把握机遇 ： 多数成功女性更换行业的趋势是从毕业专业对口的行业 ，转换到发展速度 更快或女性自身更感兴趣的行业 。她们看准时代和经济发展赋予的机会 ，快速坚定地 完成赛道转换。 早换赛道 ： 更换行业的最佳时机是职业初期 ，此时职业路径尚未定型 ，学习新鲜事物 的能力更强，留给未来主要赛道的耕耘时间也更长。 保持专注 ： 多数成功案例只有一次跨行业经历 。成功女性瞄准自己的长期职业目标 ， 一击即中，极少反复摸索，来回选择。 跨行业行为往往是深思熟虑的结果 ，从中可以看出职业女性对市场机会的把握和对自 身理想的追寻。 2.3 工作粘性：忠诚与坚持练就职场全才 上榜女性对行业和企业体现出极高的忠诚度 。在她们平均30 年的职业征程中 ，平均每 人服务过2.5 家企业 ，在每家企业任职的时间长达12 年 。蓝思科技的创始人周群飞年轻时 通过自学 ，掌握了会计和计算机等多项技能 ，但在创业时 ，她还是选择了最擅长的丝网印 刷 ： “看见10 只兔子 ，你究竟抓哪一只 ？有些人一瞬间抓这只兔子 ，一瞬间抓那只兔子 ， 最终也许一只也抓不住。我只能抓一只兔子，抓多了，什么都会丢掉。” 2当然 ，对于行业和企业的高忠诚度并不等于工作内容的单一 。最优秀的职业女性都是 多面手， 既熟悉业务， 又精于管理。 雀巢亚大非区总裁龚万仁， 兼具财务、 战略和运营背景； 味千中国的创始人潘慰 ，从菜单研发到投资并购 ，样样精通 。长年服务于同行业或同一家 企业的女性 ，都有在不同区域 、不同业务条线 、不同职能部门间转岗的经历 。那些白手起 家的女企业家 ，更是在企业成长的过程中 ，扮演过几乎所有的业务和管理角色 。玖龙纸业 的创始人张茵就表示： “想当初， 我什么都干过， 织布工人啊， 小会计啊。 我自己的小孩， 2MBA 智库周群飞词条。波士顿咨询公司 智联招聘 2019年8月 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 4 我让他一定从造纸开始学起 ，我不会让他半路去学做总经理 ，因为你根本不懂你底下的事 情嘛。” 32.4 上升路径：企业性质影响发展路线 纵观上榜女性的个人职业发展路径，BCG 观察到四种类型 （参阅图3） 。 根据企业性质 的不同，成功女性的职业路径也呈现出一定的规律： 国 企： 央企 、国企相对独立且自成体系 。国企女性高管的职业路径主要为跨界型 。上 榜女性普遍以公务员为职业起点，经历从政府和事业单位到央企、国企的岗位转换。 民 企： 民企的上榜女性高管中 ，创业型和单一型职业路径各占50%。民企的文化和行 事方式差异巨大 ，且往往和创始人的理念密切相关 。因此 ，更换企业对于管理者往往意味 着巨大的挑战 。民企的女掌门平均跳槽的次数仅为2.4 次 。她们选择与企业长期同进退 、 共生长，并最终实现自身价值，取得职业成功。 外 企： 超过六成外企女性高管的职业路径属于机会型 ，但对历任企业仍具有较高的忠 诚度 她们的职业生涯中 ，平均服务不超过四家企业 。由于相似的文化以及标准化的管 理机制 ，外企对空降高管的接受度相对更高 。此外 ，由于需要与总部频繁沟通 ，熟练的外 语技能及海外经历是胜任外企高管的必要条件 。100% 的外企上榜女性均有留学和国外工作 的经历。 3中国经济周刊 ，2012 年第45 期。 职业生涯几乎只服务一 家企 业，职位随工作年 限在该企业稳步攀升。 单一型 企业数量 职位 在一家企业晋升到高级 管理岗位后，再到其他 行业/企业担任高管。 跨界型 企业数量 职位 通过更换企业不断升职， 通常任职企业超 过三家， 但跨行业 情况较为少见。 机会型 企业数量 职位 通过继承家业或者自主 创业，成为企业的所有 者。 创业型 企业数量 职位 来源： 福布斯；BCG 分析。 图3 | 女性商业领导者的职业发展路径可分为四种类型波士顿咨询公司 智联招聘 2019年8月 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 5 3. 为事业拼搏，巾帼不让须眉 中国职业女性具有极强的事业心 。美国调研机构WLBC 就 “事业心” 话题调研了中美 1,000 名女性 ，结果显示 ，65% 的中国女性认为自己有事业心 ，76% 期待从事顶尖工作 ，而 美国的数据只有36% 和52%。BCG 联合智联招聘针对国内一线城市的500 多位高收入职业 女性开展调研， 结果显示， 71% 的受访女性认为 “上升空间” 是其考虑工作机会的重要因素， 72% 在未来三年寻求晋升或计划创业，90% 则表示实现财务自由之后仍想工作 （参阅图4）。 中国女性为什么这么拼 ？追根溯源 ，家庭环境和教育起到了不可或缺的作用 。大多数 中国女性都在双职工家庭中成长 ，职场母亲忙碌的身影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她们的人生观和 价值观。 小红书创始人瞿芳在接受BCG 专访时谈到原生家庭对其性格的影响， 她直言： “我 的母亲对我影响很大 ，她也创办过自己的公司 ，我从她身上继承了一个很牛的性格 ，叫做 不害怕 。两年前我的父母在不会说英语的情况下搬到了洛杉矶居住 ，他们在新环境中 如此努力地生活，深深地激励了我。” 在学校里 ，女孩和男孩同赛道竞争 ， “成为最好 ” 的心态亦经过多年内化 ，逐渐转化 为职场中拼搏向上的强大动力 。谈到自己的求学经历 ，瞿芳认为外国语学校的背景带给她 的是一颗想探索的心 ： “我现在都记得武汉外国语的校训 从这里走向世界和未来 。这句 话一直鼓励我向远处探索。” 为了更好的职业前景 ，中国女性愿意做出各种生活方面的牺牲 。BCG 和智联招聘的调 研显示 ，高达86% 的受访女性愿意加班 、长期出差或减少陪伴家人的时间 ，以争取更高的 薪水或更好的发展机会 ；56% 的受访女性在工作与育儿的冲突之下 ，仍然不愿放弃工作的 90 短期内寻求 晋升或创业 上升空间 很重要 财务自由后 仍想工作 71 72 56 86 接受加班、出差、 陪伴家人时间少 工作与育儿冲突时， 不愿放弃工作 中国女性对职业有很高的追求 相较其他国家的女性更有事业心 愿意为追求事业牺牲个人生活 65 76 36 52 您认为自己有 事业心吗？ 您期待从事高 端工作吗？ 中国 美国 （%） （%） （%） 来源：2019 年BCG 中国职业女性调查；Work Life Balance Center；BCG 分析。 图4 | 中国职业女性更有事业心、愿意牺牲个人生活波士顿咨询公司 智联招聘 2019年8月 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 6 需求。 在2014 年博鳌论坛的主题沙龙上， 滴滴出行总裁柳青说道： “我周围有一些优秀女性， 为了家庭牺牲事业 ，我很钦佩她们 ，因为我觉得自己做不到 。我非常爱工作 ，工作给了我 非常多的养分和能量，甚至让我觉得可以做一个更好的母亲。” 44腾讯财经， 柳青背后的标签：投行高管、柳传志女儿、三个孩子的妈妈 ，2014 年7 月29 日。波士顿咨询公司 智联招聘 2019年8月 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 7 4. 企业如何助推女性职业发展？ 中国企业的数量和形态众多 ，职场环境对女性职业发展的影响呈现出较大差异 。大量 中小企业正处于业务快速扩张期 ，它们或是尚未意识到推动女性职业发展的诸多裨益 ，或 是无暇顾及女性员工的职业发展需求 。部分女性意识薄弱的企业 ，甚至启用物化女性的招 聘广告 ，默认男女雇员 “同工不同酬 ” ，或者在决定录用和晋升时人为设置障碍 ，歧视备 孕和产后女性 。身处这样的环境中 ，职业女性往往需要付出更多努力 ，做出更多个人生活 的牺牲，才能获得和能力相当的男同事平起平坐的机会。 不过 ，仍然有相当多的企业正在践行助推女性员工职业发展的承诺 ，很多已见成效 。 纵观雇员和管理层中女性比例较高的中国企业 ，BCG 发现有三个不可或缺的成功要素 ：树 立榜样、淡化性别、培养“基因” 。 4.1 榜样的力量无穷大 BCG 的全球研究显示， 相比男性， 女性的职业驱动力更多来自明确的结果和行动路径， 这就意味着职业榜样的力量不容小觑 。然而 ，大多数企业仍未意识到职业榜样对员工的激 励作用 。在BCG 调研中 ，虽然高达75% 的受访女性认为职业榜样对自己的职业发展至关重 要，但只有44% 的女性在所就职的企业中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偶像。 职业榜样首先可以是身边的领导或同事 。平安集团首席人力资源官蔡方方在接受BCG 专访时谈到了榜样的力量： “马总是我重要的职业导师。 他高瞻远瞩， 总是以我从没想过的 视角思考问题 ，他对科学 、人文 、艺术也有独到的见解 。我人生的主诉求就是探索生命的 意义， 因而从马总那里受到了很多启发。 他用人看主线， 会鼓励有想法和有热情尝试的人， 给了年轻时的我很多帮助 。 ” 此外 ，蔡方方认为自己的职业发展离不开从平安同事身上学 到的点滴： “比如如何平衡全局、 如何激励团队、 如何授权。 这些点滴虽然没有特别的冲击 性，却淡淡地滋养着我的心灵。” 榜样的力量同样可以来自于虚拟人物 。瞿芳创造了小红书独特的 “薯名 ” 文化 员 工可以选择虚拟人物的名字作为自己的内部代号 ，用以自我激励 。 “人们到线上社区时 ， 都会用想成为的角色的名字作为社区ID，这就是他们理想的映射 。每天别人用英雄的名字 称呼你时，都在提醒你选名字的初衷，久而久之，你的心态也会随之改变。” 瞿芳的薯名是中国古代巾帼不让须眉的女英雄木兰 。 “因为木兰没有把自己当 女 的 。 ” 瞿芳访谈中笑道 ： “她身上有很多品质是我希望得到的 。她为了自己的父亲参军 ， 用自己的 皮实 在多次要被军队赶出去的时候留了下来 ，被赶出去之后 ，她还是在军队 最危险的时候返回来救了大家 。所以她是非常善良 、可爱的女性形象 ，但又敢于不一样 。 此外 ，木兰是迪士尼历史上第一次用中国元素拍成的电影 ，我觉得这是非常有价值的一件 事。我特别希望小红书有一天也能够走出去。”波士顿咨询公司 智联招聘 2019年8月 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 8 4.2 “淡化”女性身份 很多时候 ，淡化性别是表达对女性尊重的最好方式 。对于努力奋斗的职业女性来说 ， 公平的竞争环境其实比性别带来的特殊照顾更为重要 ，影响也更为深远 。许多中国企业以 KPI 为导向的晋升机制，客观上成为了选拔和留存优秀女性管理者的重要手段。 平安集团拥有多位杰出的女性高管 ，但并没有设立针对女性的特殊项目 。蔡方方直 言： “平安唯绩效论， 从我加入起就是这样。 在最复杂的组织， 用最简单的方法。 对于一个 180 万人的组织，与其去体会每一个人的想法和场景，倒不如什么都不体会。” 环境公平就 是机会公平，能够激发员工释放自己的最大潜能。 无独有偶 ，在员工男女比例基本达到平衡的小红书 ，瞿芳也致力于营造一种无性别偏 见的工作环境 。 “我是很支持同事企划女性活动的 。但我们是商业团队 ，重视的是结果 ， 所以在性别上并没有差别对待 。中国的大环境对女性还是很友好的 ，在小红书大家对性别 都没有特别的感觉。” 4.3 培养企业的“女性基因” 在树立榜样 ，营造平等的工作环境之后 ，企业就能达成推动女性职业发展的目标吗 ？ 这还取决于企业是否具备 “女性基因” ，即企业创始团队中女性的占比大小 ，或企业所处 的行业或所使用的商业模式是否与女性息息相关 。那些拥有 “女性基因” 的企业 ，如阿里 巴巴 ，就通过女性创始人树立职业榜样和强绩效导向的人才管理标准 ，在没有设置特殊女 性职业发展项目的情况下培养出相当比例的女性高管。 而对于那些缺少 “女性基因 ” 的企业 ，则需要通过有针对性的措施来补齐自己在女性 职业发展方面的先天劣势 。滴滴女性联盟就是专门针对管理层女性的职业需求而开发的项 目 。在为期半年的项目中 ，女性学员每周末聚在一起接受领导力 、自我觉察等专题课程 ， 同时通过课余交流 、合作项目等机会 ，建立起滴滴内部专属女性管理者的关系网络 。作为 项目的一部分 ，滴滴还会指派一名高管作为学员的专属导师 。导师和学员建立长期的职业 辅导关系 ，为学员在职业发展和工作中遇到的管理难题提出建议 。同时 ，由于滴滴在项目 试行前展开了为期四个月的调研 ，又在项目启动后及时收集反馈 、局部调整 ，女性联盟举 办短短两年就已广受好评，现已成为滴滴内部供不应求的项目。波士顿咨询公司 智联招聘 2019年8月 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 9 5. 女性职场之路如何更上层楼？ 中国的宏观环境和家庭支持为女性追求职业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然而 ，尽管中国 的职业女性作为整体已取得不容忽视的成就 ，但男女同工不同酬 ，对婚育阶段女性的隐性 歧视等问题仍然存在 。如果社会不能正视这些问题并积极寻求解决方案 ，那中国过去几十 年由各方努力积累起来的女性地位红利终将消失殆尽。 在推动女性权益的议题上 ，政府可以起到示范和引导的作用 。2019 年由人社部 、教育 部等九部联合颁布了 关于进一步规范招聘促进妇女就业的通知 （简称 通知 ） 。在 严格执法和媒体监督的共同作用下 ， 通知 将系统地预防和纠正女性在职场所遭受的不 平等待遇。 同时， 国企和事业单位在招聘、 晋升等环节对女性应一视同仁， 起到带头作用。 从企业角度而言， 首先需意识到女性地位的提升是 “逆水行舟、 不进则退” 的漫长征程， 在此基础上，应结合自身情况选择具体的举措，例如： 传达对平权的支持 ： 通过CEO 对女性权益的公开背书 、树立女性高管等职业榜样 、举 办女性主题的行业活动 、投入女性教育 、健康等公共事业打造积极的企业形象 ，提升包括 男性在内全体雇员的平权意识。 营造无偏见的工作环境 ： 通过强绩效导向的评价和晋升机制 ，为全体员工创造淡化性 别、公平竞争的工作环境。 采用针对性的女性项目 ：对于先天缺乏 “女性基因” 的企业 ，为女性雇员匹配内部职 业导师 ，以及搭建女性专属的人脉网络是最为有效的举措 。但由于企业面临的挑战各异 ， 在设计项目时 ，企业还需要从女性雇员的切身需求出发 ，并通过跟踪实施效果持续迭代和 改进。 企业应当注意区别直接助力女性职业发展的举措和福利性质的举措 长期在家办公 、 超长产假等超出常规范围的干预方式 ，降低了女性的工作效率 ，从长期来看不利于女性追 求同等的职业发展机会。 最后 ，女性商界领袖的职业征程启示我们 ：个人努力不容小觑 。但凡在专业领域有所 建树的女性 ，格局 、专注和韧性缺一不可 。广阔的人生格局帮助女性树立高远的追求 ，找 到值得为之奋斗一生的事业 。专注于自己所爱 ，经年累月的踏实耕耘终会转化为无法替代 的职业价值 ，而面对职业起伏时 “看淡荣辱但坚韧不拔” 的精神 ，更能将内心的阻力转化 为强烈的成就动机，帮助女性登上事业新高峰。 “我是一个平凡的人 。 ” 这是蔡方方在访谈中反复提及的一句话 ： “但我不会因为平凡 而放弃对生命的探索 。 ” 女性的平权之路从本质上看仍然是社会和意识形态的投射 ，需要波士顿咨询公司 智联招聘 2019年8月 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 10 水滴石穿 、砥砺前行 。也许大多数人都注定平凡 ，但正如一滴水能反映整个世界 ，当所有 人的努力践行在每一个点滴，形成的合力就能成为改善女性职业环境的燎原星火。 期待中国女性的职场地位更上层楼。波士顿咨询公司 智联招聘 2019年8月 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 11 关于作者 阮 芳（Fang Ruan） 是波士顿咨询公司 （BCG ） 董事总经理 ，全球合伙人 。她是BCG 组织与人才专项亚太区及大中华区负责人， 中国企业领导力学院负责人， 常驻香港办公室。 如需联络，请致信ruan.fangbcg。 邰秋卿 （Qiuqing Tai） 是波士顿咨询公司 （BCG ） 项目经理 ，常驻上海办公室 。如需 联络，请致信tai.qiuqingbcg。 致谢 作者特别感谢唐紫薇为本文所做的贡献 ，同时感谢智联招聘在本报告调研过程中给予 的支持。此外，感谢每一位在报告调研、撰写和制作过程中提供帮助的同事。波士顿咨询公司 智联招聘 2019年8月 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 12 关于波士顿咨询公司 波士顿咨询公司 （BCG ） 与商界以及社会领袖携手并肩 ，帮助他们在应对最严峻挑战 的同时 ，把握千载难逢的绝佳机遇 。自1963 年成立伊始 ，BCG 便成为商业战略的开拓者和 引领者 。如今 ，BCG 致力于帮助客户启动和落实整体转型 推动变革 、赋能组织 、打造 优势、提升业绩。 组织卓越要求有效整合数字化能力和人才 。BCG 复合多样的国际化团队能够为客户提 供深厚的行业知识、 职能专长和深刻洞察， 激发组织变革。BCG 基于最前沿的技术和构思， 结合企业数字化创新实践 ，为客户量身打造符合其商业目标的解决方案 。BCG 创立的独特 合作模式，与客户组织的各个层面紧密协作，帮助客户实现卓越发展。 如需获得有关BCG 的详细资料，请发送邮件至：greaterchina.mktbcg。 如欲了解更多BCG 的精彩洞察， 请关注我们的官方微信帐号， 名称：BCG 波士顿咨询； ID：BCG_Greater_China；二维码：波士顿咨询公司 智联招聘 2019年8月 当代“花木兰”是如何炼成的？ 13 关于智联招聘 智联招聘是中国领先的职业发展平台 。拥有超过25 年的服务经验 。截至目前 ，智联招 聘拥有1.8 亿+ 用户，456 万企业用户，全中国每10 个人有4 个人通过智联找到工作。 智联通过上线 “企业智赢计划” 打造开放 、免费的招聘服务 ，并针对求职者首创 “3 的 三次方” 概念， 为职场人打造全面发展平台， 形成中国人才市场的闭环生态链。 过去一年， 智联平台上共产生 17 亿人次主动求职，在线面试邀约达4.8 亿次。 出于企业责任和对行业的钻研 ，智联招聘连续发布中国就业市场景气 （CIER）报 告 ， 为政府的宏观调控、企业的微观决策和劳动者个人的选择起到指引作用。 智联招聘举办一系列开行业先河的公益活动 ，通过中国年度最佳雇主活动 、大学生就 业公益活动 、女性论坛活动等关注员工权益 ，推动企业雇主品牌建设 ，帮助职场人特别是 其中的特殊群体获得职业发展。 2018 年 ，智联招聘运用大数据 、智能算法等领先技术 ，围绕精准招聘效果开拓创新 ， 进一步挖掘人力资源数据价值，打造开放、高效的人力资本生态。 波士顿咨询公司2019 年版权所有 8/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