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中国商业环境调查.pdf

美中 贸易全国委员 会 | 2019 年 中国商 业环 境 调 查 中 国商 业环 境调 查 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 会 2019 年 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1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1. 2. 3. 4. 5. 6. 7. 8. 9. 10. 中美关系 与中国企 业的竞 争 许可和审 批 成本增加 数据流 动 知 识 产 权保 护 不公平 执法 人力资 源 创新政 策 外商投 资限 制 前 十大挑 战 今年是美中 贸易全国委员会连续第19年对会员企业进行年度 商业环境调 查。自从中 美两国开始加征关税，已有一年多的 时间。2019 年的调查结果呈 现出三大主题。首先，美中贸易摩擦对在华经营的美国企业造成消极影响。 其次，不公平的竞争环境让中国企业比外国企业更有优势，使得美国企业竞 争日益艰难。第三，虽然中国仍然是大多数受访企业的重要市场，乐观情绪 却在减弱。这三种趋势 正在迫使企 业重新评估发展战略和供应链。 此外，美 国企 业依然对知识产权、技术转让、数据流动和网络安全政策等领域的最新 情况表示担忧 。 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2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73% 81% 27% 19% 2018 2019 中美关系中美关系，尤其是紧张的双边贸易关系，是在华经营美国企业2019年的首要关切。去 年，双边贸易关系紧张，引发企业担心惩罚性关税将导致商业环境出现不确定性。尽管 2019 年的最终数据仍具不确定性，企业已有报告称由于贸易紧张局势，尤其与本地企业相 比其在中国市场的竞争力受到了实质性影响。超过80%的美国企业称，紧张的贸易关系已 经影响了其在华经营，这一比例较去年增加了8%。 贵公司与中国的业务往来是否受到中美贸易关系紧张 的影响？ 是 否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3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市 场份额流失近一半的受 访企业表示企业销售量下滑，市场份额也被他国竞争对手抢夺。销售量下 滑的主要原因是中美两国加征报复性关税，其影响表现为价格竞争力下降、供应链转移和 持续供应 的不确定性。 中国客 户对供应链依赖美国企业表示担忧。由于双边经贸关系的波动，他们日益认为 美国企业是不可靠的商业伙伴。2019年，高达40% 的受访企业表示，中国合作伙伴担心与 美国企业做生意会导致销售量下滑， 这一比例 与2018 年相比增 长近七倍。 同 样，三分之一的受访企业称，由于双边贸易关系紧张，他们在2019 年经历了中国监 管部门更多的审查 。 0% 4% 5% 10% 13% 13% 28% 33% 33% 37% 40% 43% 49% 销售量或机会增加 其它 在华许可或产品审批时间延长 两国关税水平提高导致成本增加/利润率下降 美国监管部门加大审查力度 因为美国企业的身份而被拒绝参加招投标 由于不确定性而推迟或取消在美国或中国的投资 中国监管部门加大审查力度 由于美国加征关税而导致销售量下滑 由于担心与美国企业做生意而导致销售量下滑 由于客户对持续供应的不确定性而导致销售量下滑 由于持续供应的不确定性而导致供应商或采购转移 由于中国加征关税而导致销售量下滑 美中贸易关系紧张对商业 的影响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4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47% 41% 31% 30% 29% 26% 25% 23% 23% 22% 15% 11% 10% 7% 16% 许可和监管审批 更严格的执法力度 创新政策 标准制定 政府施压优待中资企业 外商投资壁垒 直接补贴、优惠融资等 安全可控 中国媒体负面报道 政府采购中的市场准入 竞争政策执行 不公平裁决 贸易救济案例 其它 没有看到保护主义迹象 不 公 平 的 竞争 环 境 受访企业对与中国企业竞争和保护主义迹象问题的回答，反映出一个明显的趋势：在 2019年，外国企业与中国企业受到的不平等对待仍是企业的首要关切。在所有美中贸易全 国委员会进行的以往调查中，与竞争有关的问题一直是企业的前十大关切之一，尤其在过 去两年均排名第二。 许多中国企业以其创新和高质量的产品脱颖而出。然而，中国政府的政策和做法往往 给予国内企业竞争性优势，外国企业却不享受 同等 待遇。在今年的前十大关切中，有几项 的根本原因都是不公平竞争，包括许可和审批（#2 ）、数据流动（#5 ）、知识产权保护（ #6 ）、法律法规执行不公平（#7）、创新政策（#9 ）、外商投资限制（#10 ）。除了这十 大关切，企业还指出， 中国政府在政府采购的过程中优待国内企业，并且这些企业在标准 制定和优惠融资的方面也具有优势，这导致了不利于竞争的商业环境。 中国保护主义的迹象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5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优待国内企业大多数美国企 业对中国通过创新和制造业政策向国内企业提供优惠待遇表示担忧。这些 优惠待遇通过财税政策、财政补贴、许可和审批的形式给到了中国国有企业和民营企业。 87% 90% 56% 美国和其它外国企业 中国的非国有企业、民营企业 中国国有企业 谁是你 在 中国的 竞争对 手? 是 9% 怀疑但不确 定 63% 否 28% 非国有企业的中国竞争者 是否享 受实 际优惠待遇？ 是 31% 怀疑但不确定 66% 否 3% 国有企业竞争者是否享 受实际优惠待遇？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6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然而根据我 们的调查，中国最受关注和最具争议的产业政策 “中国制造 2025”对大部 分受访美 国企业影响有限。认为 “中国制造 2025” 为其业务创造积极机会的企业数量比 2018 年翻了一番， 说明企业对该政策的态度出现了转变。这表明，中国政府为外国企业提 供更多产业政策的部分努力开始产生效果 。 国有企 业 享受的 优惠待 遇种类 “中国制 造 2 0 2 5 ” 是否 影响了 您的 企 业运营 ？ 6% 16% 26% 29% 39% 42% 45% 55% 55% 税收优惠 其他财政补贴 许可和审批优待 政府融资优惠 优先获得政府合同 土地成本比外国企业低 政策执行中享受优惠待遇 使用公用设施成本更低 其它 7% 6% 11% 73% 74% 78% 20% 20% 12% 2017 2018 2019 积极影响 无影响 消极影响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7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中 国 仍 然 是重 要 市 场， 但对于2019 年的 乐 观 预 期 减弱中国市 场对美国企 业的重要意义不应被低 估。中国依然是美国企 业的前五大全球市场之 一。 中国市 场与其他市 场相比具有比较优势， 是企业收入增长的动力 来源。绝大多数的企业 表示其中国业务盈利， 且表示其中国业务利润 率高于总体业务利润率 的受访企业比例从去年 的38% 增加至今年的46%。同 样，大部分企业表示 ，中国 业务收入在过去一年继续增长。然 而，只有微过半数的企业预计2020年收入会增加，比例 较去年下降了26个百分点。 这表明 关税不确定性 贸易冲突和市场环境恶化对美国企业的商业预期产生消极影响 。 中国 业务 利润率 与总体 业务利 润率 比较 68% 61% 45% 31% 42% 38% 35% 31% 38% 46% 20% 19% 30% 30% 27% 23% 29% 33% 33% 32% 12% 20% 25% 39% 31% 39% 36% 36% 29% 22%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更差 相同 更优 16% 17% 14% 19% 14% 78% 67% 74% 71% 68% 6% 12% 10% 9% 13% 4% 2% 1% 5%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不是重点 市场 诸多非关 键重点市 场之一 前五大重 点市场之 一 重中之重 的市场 中国在企 业整体 战略中 的地位 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8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贵公司的 中国业 务是否 盈利？ 本年度中 国 业务 收入预 测 87% 85% 89% 91% 83% 85% 90% 95% 97% 97% 13% 15% 11% 9% 17% 15% 10% 5% 3% 3%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不盈利 盈利 88% 88% 73% 78% 71% 67% 62% 75% 78% 52% 5% 11% 18% 21% 19% 13% 21% 16% 13% 22% 7% 1% 9% 1% 11% 20% 17% 9% 9% 26%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下降 保持不 变 增加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9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成本增加大部分受 访美国企业依然重视中国市场，很少有企业将运营外迁。但是，从企业的回 答可以看出，他们正在谨慎评估在华供应链。中国的成本增加 这也是美中贸易全国委 员会多年调查中很早就出现的趋势 是企业做此评估的重要原因。中美关系恶化的影响 也是另一个重要的原因。政治不确定性可能会导致企业推迟或取消投资计划：今年调查中 表示将加快中国市场投资的受访企业数量是历年最低水平。近30%的受访企业称，由于两 国关系日趋紧张带来的不确定性，已经放缓、推迟或取消在美国或中国的投资 这一比 例是2018 年调查报告中的两倍。 企业在中国的投资目的对于理 解调查结果所反映的资源投入变化 至关重要。绝大多数（95%）的受 访 会员企业在中国投资是为了进入国 内市场。不到四分之一的企业在中 国投资是为了向其他地区或美国出 口。因此，投资和运营战略出现了 差异化。企业为了接近中国消费者 将继续在华投资，但与此同时，生 产成本增加将迫使更多企业从中国 撤离以出口为主的业务。这一差异 化趋势在公司之间和公司内部都有 未来一年 的 资源 投入 66% 73% 67% 52% 50% 51% 46% 48% 51% 38% 34% 26% 31% 41% 48% 38% 46% 44% 44% 51% 1% 2% 7% 2% 11% 8% 8% 5% 11%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将减少 保持不变 将加速 95% 24% 20% 1% 进入或服务中 国市场 建立出口平 台，服务美国 以外的市场 建立出口平 台，服务美国 市场 其它 在华现有和未来投资的目 的美中贸易 全国 委员会 10 2019 年中 国商 业环境调 查 所呈现。撤离的速度在未 来几年不太可能出现大的 变化，因为企业需要维持 在中国的成本竞争力。如 果撤离速度过快，将难以 保持必要的投资水平 对于 上游投资受中国报复性关 税影响的企业，或向美国 出口的企业，关税日益影 响它们的盈亏底线。一半 的受访企业强调，中美关 系导致的成本增加，促使 他们决定向其他地区转移 投资。 更具说服力的是，越来 越多企业决定停止或减少 新投资。尽管17%的比例与 历史趋势大体一致，本次 减少投资的主要原因来自 中美关系的紧张给企业在 中国市场带来新压力。 60%的受访者表示，中美 贸易关系紧张导致成本和 不确定性增加。47%的企 业认为，在华美国企业所 处的政治环境是其2019年 减少或停止投资计划的首 要原因。这一原因虽然一 直在调查中被列为选项， 却并未曾出现在过去两年 的调查数据中。 贵公司 在去年 是否减 少或停 止了 在华的 计划投 资 14% 15% 17% 8% 17% 86% 85% 83% 92% 83%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是 否 5% 2% 4% 4% 3% 7% 6% 4% 6% 10% 88% 92% 92% 90% 87%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搬回美国 搬到其它地区 否 你的企 业是否 已经或 计划将 生产搬 离中国 ？ 美中贸易 全国 委员会 11 2019年中 国商 业环境调 查 60% 47% 40% 33% 20% 20% 0% 7% 中美关系紧 张导致成本 或不确定性 增加 在华美国企 业面临的政 治环境 市场准入限 制增加 来自中国企 业的竞争 其他国家的 商业前景更 优 成本上升 全球资本投 资减少 其它 为什么贵公司在过去一年 减少或 停止投 资计划 ？ 58% 50% 25% 25% 17% 17% 0% 17% 中国的成本 中美关系紧 张导致成本 或其他不确 定性增加 中国的监管 挑战 来自美国的 政治压力 市场准入限 制 来自中国企 业的竞争日 益激烈 中国需求放 缓 其它 将投资迁往非美国地区的 原因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12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乐观情绪减弱美国企 业重视中国市场并非理所当然。尽 管去年中国业务收入增长，与总体业务相比， 利润率也小幅提升，37%的受 访企业却认为中 国市场环境在恶化，而2018 年这一比例只有 21% 。事 实上，美中贸易全国委员会的调查数 据显示，过去几年美国企业对中国市场的乐观 情绪一直在减弱，2019年这一趋势仍在继续。 持积极态度的企业认为，国内市场增长和中国 业务盈利是关键因素。而持悲观看法的企业则 将其归咎于政策和监管环境不确定、竞争环境 不公平和成本增加。 尽管持悲 观看法的企业数量微乎其微，受 访企业对中国市场未来五年展望的乐观情绪达 历史新 低。尽管贸易冲突是短期内当下这一情 绪的直接原因，调查结果表明，中国的政策和 监管环境是影响企业长期展望的更主要原因。 改善 12% 没有变化 51% 恶化 37% 中国过去12个月的市场环境 57% 58% 48% 39% 31% 24% 30% 32% 33% 22% 37% 33% 42% 49% 54% 52% 42% 51% 42% 44% 4% 8% 6% 7% 14% 15% 18% 11% 16% 21% 2% 1% 4% 3% 1% 7% 8% 6% 9% 13% 2% 2% 2% 1%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悲观 有些悲观 中立 有些乐观 乐观 中国未来 五年商 业展望 美中贸易 全国 委员会 13 2019年中 国商 业环境调 查 中国 领导人对此趋势并非视而不见。中国政府近期对改善营商环境的频繁呼吁正是因 为意识到了改革对国内经济的积极影响。尽管如此，74%的受访企业指出，政策和监管环 境仍然是影响其五年展望的首要因素：改革的实施速度似乎不尽人意 。实施改革，包括对 中外企业一视同仁、加强知识产权保护、消除导致不公平竞争的扭曲市场因素，既能逆转 上述趋势，也能向批评者证明，中国已经正视其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且即将成为第一大 经济体 的地位。 74% 60% 51% 42% 36% 8% 4% 政策和监管环 境 竞争环境 国内市场增长 中国业务盈利 程度 成本 中美贸易冲突 其它 影响未来五年展望的因素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14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需要改 进 的领 域 知 识产权 知 识产权保护是双边贸易关系紧张的核心问题，需要引起双方政府的高度重视。值得 注意的是，今年有将近60% 的受访企业表示，中国加强了知识产权保护，且该比例为历年 调查来最高。受访美国企业认为，这归功于中国政府更加重视知识产权保护，并出台了一 系列加强知识产权保护的新法律法规 。 尽管成 绩值得肯定，企业对于知识产权保护和知识产权执法有所区分：前者的明显改 善，而后者仍未达到期望水平。2019年的 调查报告显示，91% 的受访美国企业对中国知识 产权保护执法表达了关切 。 3% 3% 1% 2% 3% 1% 5% 5% 7% 53% 48% 41% 37% 35% 36% 40% 38% 51% 43% 44% 54% 57% 58% 57% 52% 56% 42% 1% 4% 4% 4% 4% 5% 3% 1% 1% 2011 2012 2013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2019 过去一年，中国的知识产权保护 恶化 有所恶化 保持不变 有所改善 大幅改善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15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与往年一 样，多数企业声 称， 对知识产权执法力度不足 的担忧 削弱了他们在中国市场 开展业务的意愿。这是中国经 济增长错过的另一个机会。进 一步改革，并跟进执法，也将 有助于缓和中国与主要贸易伙 伴的紧张关系 这也是企业 所欢迎的。 没有关切 9% 有所关切 68% 十分关切 23% 对知识产权执法的关切程度 专利 36% 商业秘密 31% 商标 24% 著作权 8% 其它 1% 备受关注的知识产权侵犯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16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技 术转让 技 术转让仍然是美中关系紧张的主要棘手问题，虽然在中国市场可能面临的27个主要 挑战中，这一关切排在第24 名。尽管在 过去三年，只有5%的受 访企业声称被要求转让技术 ，这一问题仍然是重点行业受影响企业的严重关切。被要求转让技术的企业必须做出重大 决定，在技术分享和市场准入之间做出权衡。 由于现行合资和行政许可规定使得商业秘密 这类知识产权极具脆 弱性，企业期待进一步的改革措施的执行 。 35% 23% 24% 16% 10% 14% 限制在华研发活 动 限制在华生产的 产品 限制在华联合生 产或申请许可的 产品 限制在华销售的 产品 其它 没有影响 中国知识产权执法水平对企业在华活 动类型 的影响 是 5% 否 95% 贵公司被要求向中国转让 技术吗 ？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17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数据流 动和网络安全 数据流 动和网络安全问题几乎影响所有在华企业， 并不是仅受高科技企业关注的 问题 。 因此，数据流动自2015 年列入调查以来，一直是前十大关切之一。 大多数（76% ）的企业对中国数据流动和技术安全政策 有某种程度的关切。 作为一个 反复出现在今年会员调查结果中的主体，企业最为关切的可能影响与网络有关的因素是紧 张的中美政治关系。 另外两个最主要的关切属于操作层面：跨境数据流动限制和数据本地 化要求 。 中国最近修 订的数据管理办法可能会 产生负面影响。受访美国企业表示，除了 增加基础设施和本地服务商的成本，这些 限制也可能破坏网络安全。许多外 国的信息和通信技术仍然是现有 最安全、最可靠的商业技术， 而多项新规定将破坏 建立 在这些技术之上的产品的 安全性 。这些政策在中 国网络中会产生更广 泛的安全隐患，可能 会影响中国实现总体 经济安全和发展目 标。 对中国信 息流动 和技术 安全 政策的关 切 十分关切 29% 有些关切 47% 中立 15% 不十分关切 9% 根本不关切 1%美中 贸易 全国委 员会 18 2019 年中 国商 业 环境调 查 由于双边政府定期交流的减少，相关领域企业与监管部门就数据和网络安全重点议题 交流的机会也随之减少。中美两国应设法定期讨论这些议题并寻求共识，这对 减少与网络 相关的紧张局势 至关重要。 对网络相 关问题 的关切 8% 16% 20% 33% 33% 41% 44% 48% 50% 52% 54% 56% 64% 潜在网络入侵给工厂和工 人安全 带来的 风险 窃取消费者或企业数据 国家安全/保护主义导致销 售下滑 窃取知识产权 政府监管机构进行的入侵 性网络 安全检 查 中国国内的互联网服务 收集和管理可识别个人信 息所产 生的法 律责任 无法利用全球IT解决方案 中国VPN 限制对正常业务运 行的影 响 数据本地化要求 合规要求和规定模糊不清 跨境数据流动 中美政治关系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