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空运输行业深度研究报告：监管放松周期开启，十四五是民营航企的黄金期.pdf

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信息披露和重要声明 行业 研 究 行业深度研究报告 证券研究报告 industryId 航空运输 investSuggestion 推荐 ( investSuggestionChange 维持 ） 重点公司 重点公司 20E 21E 评级 春秋航空 -1.07 2.94 买入 华夏航空 0.53 0.83 审慎增持 吉祥 航空 -0.43 0.75 审慎增持 relatedReport 相关报告 走在曲线之前 ：航空 机场 复苏的 三大拐点 2020-07-18 国内运输量持续 复苏，中韩国际班次扩容 2020-07-11 航空公司如何走出危机：美国经验和展望 2020-06-01 航空投资策略：供给出清剩者为王， Q2 国内需求有望逐渐复苏 2020-04-16 民航局继续调减国际航班政策简评 2020-03-27 emailAuthor 分析师： 张晓云 zhangxiaoyunxyzq S0190514070002 王品辉 wangphxyzq S0190514060002 孙修远 sunxyyjsxyzq S0190518070002 投资要点 summary 公共 卫生 事件 冲击下， 春秋航空、吉祥航空、华夏航空都体现出了较好的防御性。 中小型民营航空 抵御周期波动的原因是： 1）运力调节快， 单一机型 调配 灵活 ， 今年 国际 航线 转 国内 航线 效果 显著 ， 依靠 航空 内 循环 就可以 实现 盈利 ； 2） 良性 的 资产 负债 表 得以 实现 未来 运力 的 可持续 增长 ， 以量补价 维持 正增长； 3）民营航空公司低成本的 特征 保证了其盈利的安全垫很大 。疫情冲击下，春秋航空、吉祥航空、华夏航空业务量率先恢复， 最先走出疫情。目前华夏航 空 、 春秋航空 已 迈过盈利拐点 ， 吉祥航空 已 出现 票价 拐点 。 2020-2025 年 是 下一个 监管 放松周期 ， 中小 航企 将在十四五期 间 价量齐升 。 政策导向扩大内需、时刻放量、运力增速超过行业水平， 民航大众化的过程中蕴藏着中小航司的巨大 成长 空间 。 以 北京 大兴、 上海 浦东 、 成都 天府 等 一二线 枢纽机场 在 2019-22 年 集中 产能释放、中小航司时刻结构改 善 。 2020 年 9月 15 日，民航局 发布 政策 放松 枢纽航班准入 ， 放开 北上广最大航班量限 制 ，周期放松的信号 逐步 明朗 。 “ 十四五 ” 期间 将 重演 “ 十 二 五 ” 行业 监管 放松 周期 的 故事 ： 航空自由化 、 民航大众化 为航空商业模式的创新打开 了政策空间，催化了中小航司的成长 ， 人均乘 机次数、民航出行比例将继续 提升 。 时刻放松、增速分化， 优质 民营 航企 有望 实现 市占率 持续 提升 。 在 全行业 运力 引进 大幅 放缓 、 大部分 航企 资产 负债率 高企 的 大背景 下， 民营 航企 在 十四五 期间 逆势 扩张 运力 提升 市占率 。 春秋航空 在 11-16 年 放松 周期 运力 复合 增速 18.7%， 在 16-19 年 监管周期 运力 复合 增速 降至 12.8%， 2020 年 开始 重回 高增长 通道， 预计 2020-2021 年 公司 合计 引进 24-25 架 A320， 未来 5 年运力的增速和规模的扩张 将 持续 高位 。 吉祥航空 上市以来 运力 保持平稳较快 增长 ，预计 2020 下半年 引进 6 架 窄体机 ， 21 年 引进 4 架 787， 8-10 架 窄体机 ， 持续维持 规模增速 ， 同时 宽体机 盈利 弹性 有望 显现 。 华夏航空 是支线航空龙头，航线网络广、独飞航线比例高。公司目前持有 40 架 A320 订单， 加上此次关于 ARJ21-700 和 C919 的订单共 140 架飞机， 未来几年运力增长中枢有望保持 20%以上，有力支撑公司的成长性。 春秋 航空 等 民营 航企 将 显著 受益 优质 时刻 带 来 的 票价 提升。 17 年 开启 的 航空供给侧改革进入尾声，优质时刻释放将持续超预期，助 力 中小 航企 进入核心枢纽，收入质量提升。 从 历史 看， 春秋 航空 的 单机 利润 在 2000 万元 /架 /年 附近 波动 。 在 时刻瓶颈 放松 后， 随着 航线 结构 改善， 票价 和 单机 利润 有望 持续上行 ， 2019 年 春秋 国内 票价 为 0.376 元 /客 公里 ， 对应 单机 利润 为 1977 万元 /架 /年， 根据 我们 的 敏感性 分析： 合理 预期 春秋 航空 2022 年 单机 利润 将 达到2227-3496 万元 /架 /年 ， 弹性 空间 巨大 。 投 资 策略： 监管 放松 政 策拐点显现， 枢纽 时刻放开 +市占率 提升 ， “十四五”是 民营 航企 的 春天 ， 价量齐升 迎来 黄 金 发展 时代 ， 继续 强烈 推荐。 后 疫情 时代 ， 民营 上市 航企 率先 盈利， 逆势 扩张 ； 在 民航大众化、自由化的浪潮中，天高任鸟飞， 渗透率空间大 。 我们 自 2020 年 7 月 18 日 上调 行业 评级 至 “ 推荐 ” 。 当 前 位置 继续 强烈 推荐 成本 优势 最明显、 运力 逆势 扩张 、枢纽时刻 有望大幅 提升 的 春秋航空 ； 推荐差异化定位、 享受成本收入双弹性的 吉祥 航空 ；推荐率先扭亏，规模增长确定性强的支线龙头 华夏航空 。 风险提示 ： 疫情影响和相关政策的 不确定性 ，行业供 需失衡，宏观经 济增长失速， 国 际贸易摩擦升级，空难、恐怖袭 击、战争、疾病爆发等不确定性 事 件 title 监管 放松 周期 开启， 十四五 是 民营 航企 的 黄金期 createTime1 2020 年 9 月 17 日 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信息披露和重要声明 - 2 - 行业深度研究报告 目 录 前言 . - 4 - 一、上市中小航企基本面盘点：成长性与防御性兼备 . - 5 - 1.1、规模增速快，成长性优秀 . - 5 - 1.2、行业毛利未明显分化，小航普遍净利率高 . - 7 - 1.3、防御性强，抵御周期波动 . - 9 - 1.4、疫情冲击下业务恢复快， 迎来业务扩张期 . - 11 - 二、多因素推动放松周期，政策拐点显现 . - 14 - 2.1、从历史看，监管在松紧交替中逐渐放松 . - 14 - 2.2、对比 “十 二五 ”期间：目前正是监管放松周期前夕 . - 22 - 2.3、 2020 年 9 月民航局放松枢纽航班准入，拐点显现 . - 24 - 三、时刻放松、增速分化，小航价量齐升 . - 25 - 3.1、运力引进政策若放开，行业规模增速将继续分化 . - 25 - 3.2、机场投产潮 +供给侧放松，利好小航收入质量提升 . - 27 - 3.3、时刻放松将带来盈利高弹性，票价低位的春秋持续受益 . - 31 - 投资策略 . - 36 - 风险提示 . - 37 - 图表 1、 21 世纪以来民航业管制周期 时间轴 . - 4 - 图表 2、春秋航空机队复合增长率达 16.2%，前快后慢 . - 5 - 图表 3、春秋航空 ASK 增速平稳较快 . - 5 - 图表 4、春秋航空旅客量 同步增长 . - 5 - 图表 5、春秋航空 RPK 随 ASK 上涨而上涨 . - 5 - 图表 6、 国内航空公司定位分类 . - 6 - 图表 7、吉祥航空 ASK 地区拆分 . - 6 - 图表 8、吉祥航空机队增速 . - 6 - 图表 9、华夏航空 2020 年上半年 票价逆势提升 单位：元 /客公里 . - 7 - 图表 10、支线竞争格局图 . - 7 - 图表 11、春秋、吉祥、华夏净利率在行业领先 . - 8 - 图表 12、行业毛利率未出现明显分化 . - 8 - 图 表 13、 春秋吉祥华夏毛净差较低 . - 8 - 图表 14、 春秋航空 16 年后将国内高客座率变现 . - 10 - 图表 15、民航拐点示意图（ 7 月中旬） . - 11 - 图表 16、民航拐点示意图（ 9 月中旬） . - 11 - 图表 17、民营航空流动资产充裕 . - 12 - 图表 18、春秋航空负债率较低 . - 12 - 图表 19、 2019 年主要公司成本与收益情况 . - 12 - 图表 20、行业收益成本占比分析 . - 12 - 图表 21、全民航月度亏损幅度逐渐减小（亿元） . - 12 - 图表 22、民航旅客发送量（万人次） . - 12 - 图表 23、航空公司月度国内客座率 . - 13 - 图表 24、航空公司国内月度 RPK 同比 . - 13 - 图表 25、 2020 上半年航司航班量排名变化 . - 13 - 图表 26、春秋、吉祥 2020 夏秋时刻和国内 ASK 增速领先行业 . - 14 - 图表 27、促进低成本航空发展的指导意见 . - 15 - 图表 28、 供给侧政策文件梳理 . - 16 - 图表 29、 从我国民航业 CR4 看集中度下降的长期趋势 . - 16 - 图表 30、 全国交通出行比例（旅客量口径） . - 18 - 图表 31、 人均出行次数（单位：次 /年） . - 18 - 图表 32、 海外国家放松管制都造成了航空业的快速发展 . - 19 - 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信息披露和重要声明 - 3 - 行业深度研究报告 图表 33、 1997 年后，瑞安航空机队规模迅速提升 . - 21 - 图表 34、 瑞安航空国内航线图 . - 22 - 图表 35、促进低成本航空发展的指导意见 . - 23 - 图表 36、 13 年放松周期需求增速与 GDP 增速背离 . - 23 - 图表 37、航空公司运力限制 . - 25 - 图表 38、国内主要航司停场情况（ 2020 年 9 月 12 日） . - 26 - 图表 39、国内主要航司停场变化趋势 . - 26 - 图表 40、三大航静态座位数增速（增速为扣除 737MAX 口径） . - 27 - 图表 41、全民航时刻增速拆解 . - 27 - 图表 42、航班正常率逐年提升 . - 28 - 图表 43、空管造成航班延误比例逐年下降 . - 28 - 图表 44、民航十三五规划目标 . - 29 - 图表 45、民航时刻分 配具体规则 . - 29 - 图表 46、时刻增长流程 . - 30 - 图表 47、大兴、首都时刻增长即将开始 . - 30 - 图表 48、近期机场项目盘点 . - 30 - 图表 49、 春秋航空国际航线于 14-16 年爆发 . - 32 - 图表 50、 春秋航空 16 年后将国内高客座率变现 . - 33 - 图表 51、国内航司单机利润（百万 /架 /年） . - 34 - 图表 52、国内航司票价水平 . - 34 - 图表 53、全国主要航线 2019 年平均客公里收益 . - 35 - 图表 54、春秋航空 19/20 冬春航线分布比例及预测 . - 35 - 图表 55、春秋航空单机净利润（万元） . - 35 - 图表 56、盈利预测与估值 . - 36 - 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信息披露和重要声明 - 4 - 行业深度研究报告 报告正文 前言 2020 年 9 月 15 日，民航局发布关于 2020/21 年冬春航季国内 航线航班评审相关工作的通 知，放松了枢纽 航班 准入 、放开了北上广最大航班量限制， 随着 经济 内循环 不断 推进， 政策面 的 放松 已经 开始 。 结合 以北京大兴、上海浦东、成都天府等一二线枢纽机场在 2019-22 年集中产能释放 ， “ 十四五 ” 期间 民营 航企 将 迎来 春天 ， 我们 判断 中小 航企 将 充分 受益 这个 过程 。 从 收益 类型 拆分， 大航 属性 更强， 小航 属性 更强。 大航 运力 已经 接近 不经济边缘 ， 占据 枢纽 时 刻 ， 高票价 高成本 ， 运力 增速 低， 属于 高弹性 ， 周期性 强 的 品 种 。 小航 则 多数 为 低票价 低成本， 运力 增速快， 枢 纽 时刻 受限 +错位 竞争， 造就低票价 、 较低 成本 。 由于 本身 较小 的 体量 和 优秀 的 管理 ， 在 规模 扩张 中 能 维持 票价、 成本 的 稳定， 规模 的 扩张 带来 业绩 的 稳步提高， 拥有 较大 的 内生 增速 。 关于 大航 小航 对应 的 不同 政策 预期， 我们 一直 坚持： “ 监管 周期 看 大航， 放松 周期 看 小航 ” 。 大航 和 小航、 国企 和 民企， 共同 构成 了 我国 的 航空市场 。 由于 企业 性质、 资源 禀赋 、 发展 定位 的 不 同 ， 两者 的 竞争 模式 和 生态 都 有 显著不同。 监管 较严 时 大航 坐拥 优质 时刻 和 成熟 航线， 对比 小航 有 显著 超额 收益 ， 而 较松 的 监管 有利于 小航 快速 提高 运力 、 进入 枢纽， 将 推动 公司 价量齐升 。 展望 未来， 监管 放松 周期 即将 到来。 政策 导向 扩大 内需、 时刻 放量、 运力 增速 超过 行 业 水平， 小航 将 在 十四五 期间 跑赢 行业 ， 价量齐升 属性 明显 。 建议 持续 关注 枢纽 机场 产能 释放 、 中小航司 时刻 结 构 改善， 验证 周期 放松 的 信号 。 图 表 1、 21 世纪 以来 民航业 管制 周期 时间轴 资 料来源： 民航局 、兴业证券经济 与 金 融研究院整理 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信息披露和重要声明 - 5 - 行业深度研究报告 一、 上市 中小 航企 基本面 盘点 ： 成长性 与 防御性 兼备 1.1、 规模 增速 快， 成长性 优秀 中小航司 有 持续 增加 运力、 扩大 规模 的 需求， 长久以来 规模 都 保持 较快增速， 成长性 突出。 春秋 航空 成立以来处于持续的规模扩张期，规模、业务量保持高增速。2011-2019 年，公司机队的复合增长率达 16.2%， 其中， 在 11-16 年放松周期阶段运力复合增速 18.7%， 16-19 年由于遭遇监管周期运力复合增速降至 12.8%， ， 2020年开始重回高增长通道 ， 预计 2020-2021 年公司合计引进 24-25 架 A320， 且在疫情冲击下也 将尽量引进运力，保证了未来 3-5 年运力的增速和规 模的扩张。 图 表 2、 春秋 航空 机队 复合 增长 率 达 16.2%， 前快后慢 图 表 3、 春秋 航空 ASK 增速 平稳 较快 资料来源： 公司 公告 ，兴业证券经济与金 融研究院整理 图表 4、 春秋 航空 旅客 量 同 步 增长 图表 5、 春秋 航空 RPK 随 ASK 上涨 而 上涨 资料来 源： 公司公告 ，兴业证 券经济与 金融研 究院整 理 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信息披露和重要声明 - 6 - 行业深度研究报告 图表 6、 国内 航 空 公司 定位 分类 资料 来 源 ： 兴业证券经 济与金融研究 院整 理 吉祥航空 是 定位 与 低成本 和 网络型 航空 之间 的 差异型 航空， 其 产品 的 主要 特征是服务 和 定价 都 介于 低成本 航空 和 网 络 型 航空 之间 。 公司 上市 以来 ， 运力增速 保持平稳 较快 ， 预计 2020 下半年 引进 6 架， 21 年引进 4 架 787，窄体机 8-10 架，持续规模增速，同时宽体机盈利弹性有望显现。 图 表 7、 吉祥 航空 ASK 地区 拆分 （ 单位： 百万 座公里 ） 图表 8、 吉祥航空 机队 增速 资 料 来源 ： 民航局 、 空 管局， 兴业 证 券经济 与金融 研究院 整 理 华夏航空 是 支线 航空 龙头， 航线网络广、 独飞 航线 比例高。 目前，华夏航空共运营 38 架 CRJ900 及 12 架 A320 飞机，平均机龄仅为 3.93 年。 公司 目前 持有 40 架A320 订单，预计每年交 付 5-7 架，加上此次关于 ARJ21-700 和 C919 的订单 共 140架飞机，若在 7 年内引进完成， 平 均 每年将引进 20 架飞机，未来几年运力增长中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信息披露和重要声明 - 7 - 行业深度研究报告 枢有望保持 20%以上，有力支撑公司的成长性。 图 表 9、 华夏航空 2020 年 上半年 票价 逆势 提升 单位： 元 /客公里 资 料 来源 ： 公司 公告 、兴业 证券 经济与 金 融 研究 院整 理 图表 10、支线竞 争格局 图 资料来源： 公司公告、 兴业证券经济与金融 研究院整理 1.2、 行业 毛利 未 明显 分化， 小航 普遍 净利率 高 行业 毛利率 较为 趋同， 国航 票价 更 高 毛利率 领先， 而 小航 由于 补贴 和 成本 控制 导致 净利率 处 于 领先 。 春秋航空是一家“向内要利润”的公司 ， 成本 管控 做到 了 极致 ，在毛利率与行业 齐平 的情况下，净利率处于行业前列。 公司由于拥有成熟的电商机票销售渠道和优秀精细的管理，毛净差一直处 于 行 业低位，显示出公司强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信息披露和重要声明 - 8 - 行业深度研究报告 大的销售和管理能力，随 着公司运力下沉、国际航 线规 模扩大，补贴逐年升高，毛净差进一步下行为负数。 吉祥航空 作为 票价 较高 （ 与 民营 航司 相比 ） 、 成本 较低（ 与 三大航 相比） 的 轻奢 航空， 毛利 空间 相对 较大 。 从 下图 中 可以 看出， 吉祥航空 毛利 率 仅次于 国航 ， 净利率 也 处于 较高 水平。 华夏航 空 受 支线 模式 影响， 高成本 高 票价 。 由于 有 补贴 计入 其他收 益， 毛 净 差 处于 行业 低位 ， 净利率 高于 行业 平均 水平。 图 表 11、 春 秋 、 吉祥 、 华夏 净利率 在 行业 领先 图表 12、 行业 毛利率 未 出现 明显 分化 资 料 来源： 公司 公告 ，兴业证券经济与金 融研究院整理 图表 13、 春秋 吉祥 华夏 毛 净 差 较 低 资料来源 ： 公司 公告， 兴业证券经 济与金融研究 院整 理 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信息披露和重要声明 - 9 - 行业深度研究报告 1.3、 防御性 强， 抵御 周期 波动 中 小 型 民营航空 能够抵御周期波动的原因是： 1）运力调节快，单一机型调配灵活，今年国际航线转国内航线效果显著，依靠航空内循环就可以实现盈利； 2） 良 性的资产负债表得以实现未来运力的可持续增长，以量补价维持正增长； 3）民营航空公司低成本的特征保 证了其盈利的安全垫很大。疫情冲击下，春秋航空、吉祥航空、华夏航空业务量率先恢复，最先走出疫情。 以 春秋 航空 为例 ， 上市后 春 秋航空 的 经营 经历 了 外部 事 件 、 监管 转向 、 时刻 瓶颈等 不利 因素 ， 但 公司 凭 借 以上 三点 优势 ， 始终 保持 了 较高 的 增速。 第一阶段 为高速发 展期 从 公司 成 立 到 2014 年 。 尽管 国内 民航业 遭受 金融 危机、 油价 高涨 的 影响， 经历 了民营 航司 倒闭潮， 但 公司 凭借 成本 优势 逆势 扩张 ， 规模 快速 上升。 此阶段 公司以扩充 运力 为优 先， 运 力 持续高速增长。 低 成 本 细分市场 需求旺盛，故客座率保 持高 位 ， 票 价稳定。 第 二 阶段为 国际线 爆发期 对应 时间 为 2014-2016 上 半 年 ， 高铁 与 民航 在 国内 市场 形成 一定 竞争 ， 此时 公司的战 略中心聚 焦在拓展 国际线业务，国际 运力迅猛增长，带 动国际收 入比例不 断攀升至 42.3%。 本 阶 段国际航线 大幅增长 。 在此 之前 的 2012-2013 年，受日本 地震和 钓鱼岛 事件影 响 ， 中国赴日旅游市场整体 低迷，中日航班受此影 响 ，客座 率一度 跌至 40%。 13 年下半年开始，赴日旅游逐 渐恢复， 2014 年中国赴日游客数量同比增 长了 84%， 2015 年同比增长 104%，达到 499 万。 在此 阶段， 春秋航空 从 二 三线城市开辟了大量 直飞日本和韩国和泰国短 途国际航线。 公司 抓 住 了 中日 旅游 的 快 速 恢复期， 大量投放 运力 ， 并 在 二三线 机场 开辟 大量 日韩 国际航线 ， 获得了大 量政 府补 助 ， 变相 解决 了 枢纽机场 时刻 瓶颈 的 问题 。 第 三 阶段为以量换价 、 下沉 发展 时期 。 从 2016 年 三季度 到 2019 年 ， 国 内 供给侧 改革 如 火 如 荼， 国 内 优质 时刻 增量 被 锁住。 与 此 同时， 国际航线 日益过 剩 的行业供给以及竞争加剧 、需求增速放缓， 使得行业票价持续下降 。 公司在总运 力 高 速增长 的同时， 选 择 在国 际线 减少新增运力 ，从而维持现有票价 ， 同 时将 多余 的运力 在国内 下 沉，通过 航线 补 贴争取收 益。 国内航线 方面 ， 2017、 2018 年 受 一线机场新增时 刻资源稀缺 影响， 公 司持续向 二三线市场投放运力，国内市场被迫 下沉。 大部分新增运力投放至 二线 基地石家庄正定机场和 沈阳桃仙机 场， 同时于 2016、 2017、 2018 年 分 别 新 设基地 扬州 扬 泰 机场 和宁波栎社机场 ， 揭 阳 潮汕机场 。 国内 客公里收益较去 年同期涨幅为 0.9%，虽请务必阅读正文之后的信息披露和重要声明 - 10 - 行业深度研究报告 然客 公里收益提升幅度较往年有所收窄，但客座率表 现明显回升，同 比上升 1.1个百 分 点 ， 达到 92.5%。 国际航线 方面 ， 公司 接连 受到 突发事件 影响， 国际 扩张 陷 入 停滞 。 2017 年，韩国航线受到萨德事件持续发酵的影 响，运力下降 26.6%， 2018 年 事件影响趋减，运力 投放有所恢 复， 2018 全 年运力投 放增长超过 30%。 2017 年，泰国市场增速达11.6%， 2018 年 增 速 仍达到 40.7%。 公 司 在 曼 谷、普 吉和清 迈均获得新增时刻，但 2018 年 7 月普吉沉船 事件对下半 年市 场需求 产生较 大影响 。 日 本 航线 由于二三线城市需 求 下 降，运 力 整体呈 收 缩 态 势 。 随着 外部 事件 的 逐步 平息， 2019 年 国际需求 逐步恢复， 国际客公里收益较 18 年 同 期微降 0.1%，同时客 座率表现上佳，同比提升 4.9 个百 分点， 达 到 90.1%，重 回 90%以上的客座率 水平 。 收益方面： 2016 年运力引进 到位 时遇到 国内 外 突 发 事件和政 策 冲 击，影 响了业绩 ，也 使股 价大幅下降。 但 公司 在 收益 管理 方面 的 尝试 收效显著， 避免 了 更大 的 损失。尽管此时国内枢纽机场时刻增速放缓，国际 需 求受冲击有所降低，但 2017 年起，公司开始 尝试针对 国 内 成熟航线尝试 进行收 益 管理优化，实现 高客座率的有效 变现。 2017 年，国内客公里 收益 涨幅达 13.5%，而客座率仅下 降 1.3 个百分点 。 2018年 全年国内客公里 收益增长 7.8%，而客座率仅下降 1.3 个百分点 。 国际及地 区航线 也 呈现较明 显 的 以量 换价特点 ， 用 客座率 的 小幅 下降 换得 整体 收益 的 提升 。2017 年国际及地区客公里收益较 去年涨 幅 分 别 达到 2.2%和 3.9%，客座率分别下降 1.04 个百 分点 和 6.46 个百分点 。 2018 年， 国际及地 区客公里 收益较去年涨幅分 别达到 5.7%和 3.4%，客 座率分别 下降 2.2 个百分 点和上 升 0.4 个 百分 点。 图 表 14、 春 秋航 空 16 年 后 将 国内 高 客 座 率 变现 （ 票价 单位： 元 /座公里） 资料来源： 公司 公告， 兴业证 券经 济与金融研究院整 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