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白皮书.pdf

1 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白皮书 2 目 录 一、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内涵及特征 . 5 （一）概念 . 5 （二）特征 . 5 二、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发展概况及趋势 . 8 三、主要经济体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建设经验 . 12 （一）美国 . 12 （二）欧洲 . 18 （三）德国 . 23 （四）日本 . 34 （五）韩国 . 40 四、中国先进制造业集群发展现状 . 44 （一）中国先进制造业集群发展现状 . 44 （二）中国先进制造业集群建设存在问题 . 47 五、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建设对我国的启示 . 50 （一）政府推动对先进制造业集群发展至关重要 . 50 （二）创新体系建设是先进制造业集群竞争力的关键 . 51 （三）大中小企业协同发展是先进制造业集群发展的保障 . 52 （四）产业间协调发展是先进制造业集群竞争力的支撑 . 52 （五）合理的评价制度能有效鞭策先进制造业集群发展 . 53 3 前 言 在全球化与区域经济一体化快速发展的今天， 国际间竞 争由企业间、行业间、产业链间的竞争逐渐转为产业集群、 产业网络和产业生态系统间的竞争。而制造业是国民经济的 主体，是立国之本、兴国之器、强国之基。打造世界级先进 制造业集群 已成为一些国家快速实现经济增 长 、 培育经济新 优势、 提升国际竞争力的 有力手段 。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提 出，要促进我国产业迈向全球价值链中高端，培育若干世界 级先进制造业集群，这表明我国已将建设世界级先进制造业 集群提升至国家战略层面。 2019年 2月，党中央、国务院发 布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明确要求， “以 深圳、东莞 为核心在珠江东岸打造具有全球影响力和竞争力的电子信 息等世界级先进制造业产业集群 ”。 上海、 广东、浙江、江苏 、 安徽 等省 市 也在积极部署培育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 在全 球新冠疫情防控常态化及中美贸易形势不断恶化背景下，培 育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 成为当下中国经济转型升级 、促进 产业向中高端迈进、建设制造强国的 重要抉择之一。 赛迪智库持续 跟踪研究国际产业集群发展动态，在以 往研究的基础上，重点对欧美日韩等产业集群发展较为出 色的主要经济体的发展历程、发展现状、产业布局、经验 借鉴等方面进行深入研究，形成了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 4 群白皮书 。希望成果能够为各界提供借鉴和参考。不足 之处，请批评指正 。 5 一、 世界级 先进制造业集群内涵及 特征 （一） 概念 当前，世界竞争格局正在发生深刻变化，尤其是随着信息技 术与制造业的深度融合，加速推进制造业网络化进程，全球制造 业竞争呈现跨领域、全方位、多层次的制造创新网络之间的竞争， 较为突出的就是先进制造业集群之间的竞争。鉴于创新合作与知 识外溢的公共性和外部性特征，先进制造业集群作为一种创新型 网络组织，能够更加有效地配置创新资源，快速提升国际竞争力， 推动集群所在地区的企业提升创新能力，加快迈上全球价值链中 高端。 近年来，欧美日韩等发达国家纷 纷 制定产业集群发展战略， 打造具有 创新驱动、开放兼容 的世界级 先进制造业 集群，并将其 视为 谋 求本国制造业竞争新优势的 有力手段 。 我们认为， 世界级制造业集群是 指 在一定区域内， 基于专业 化分工和比较优势， 与先进技术、工艺、先进制造领域相关的企 业 及关联机构共生形成的高度协同、 分工明确、 布局合理、技术 领先、产业链完善的产业创新网络， 并 在总量规模、创新能力、 组织架构、 管理运营、品牌效应、 开放程度、制度环境、 市场竞 争力等方面处于世界领先水平，是先进制造业集群和区域一体化 的高级形态。 （二）特征 世界排名靠前的 集群 规模。 没有一定的产业规模，即使 集群 6 的国际竞争力和影响力再强也不能称之为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 群。 我们初步认为， 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 规模至少达到 千 亿级 别 。 如，美国 硅谷目前拥有超过 100万的科技人员，年产值超过 5 万 亿元 。 新加坡裕廊化工岛石化产业集群， 2017 年 的 产值达 5000亿 元 。 拥有一批世界级知名企业和品牌。 拥有一批 在资本输出能力、 技术输出能力和工程成套能力上，位居世界前列的龙头企业和知 名品牌，是世界级产业集群的核心要素。 如 ， 德国斯图加特汽车 产业集群集聚了戴姆勒、保时捷和博世三大著名 本土 汽车 企业 ， 在高端技术和 行业标准 领域居于 全球 同行业前列。 美国硅谷孕育 了包括苹果、谷歌、英特尔、惠普、思科、甲骨文、 IBM等在内 的大批知名高科技公司。 日本东京和丰田汽车产业集群拥有丰田、 日产、三菱等龙头企业和知名品牌。 具有世界领先的核心技术和持续创新能力 。 技术创新是提高 社会生产力和产业竞争力的战略支撑，是集群发展壮大的核心要 素。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必然是世界级高科技产业集群，在技 术创新、产品创新、产业创新、商业模式创新、管理创新和品牌 创新等方面具有比较优势， 技术创新处于核心地位。 如 ， 美国硅 谷电子信息产业集群、德国斯图加特汽车产业集群、英国伦敦生 物医药产业集群、印度班加罗尔软件产业集群之所以被称之为世 界级产业集群，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具有强大的科技创新能力，并 具备把这些科研成果与关键技术转化为产品的体制和机制。英国 7 伦敦世界级生物医药产业集群 集聚了剑桥、牛津两大世界 著名高 校以及国际知名的生命科学研究机构，成为生命科学领域的技术 创新孵化中心和产业策源地。 产业链条较为完善。 拥有较为完整的产业链、创新链和服务 链，呈现龙头企业牵头、中小企业进行配套性生产、专业机构提 供增值服务的 “集群网络 ”共生关系。这种共生关系使得集群内各 成员成为利益相关者与命运共同者，成员在产业链、创新链和服 务链中形成高度专业化分工，为信息和资源在集群网络中自由高 效运转创造了条件，进而使得集群的生产组织、经营理念与管理 服务都具全球优势。如，在德国鲁尔区，以采煤、钢铁业 、化学、 机械制造 为核心， 电气电子、生 物医药、文化旅游 等 新兴产业 协 调发展，形成了部门齐全的 世界级 综合性工业园区。 拥有优越的政策环境。 提供优越的集群发展政策环境，包括 稳定的政府政策、成熟的市场条件与健全的法律法规服务等。如， 美国产业集群发展与其完善的科技政策、充足的技术创新投入有 关；德国产业集群发展则与其较为稳定和相互协调的政策体系， 及有针对性的制度规划和法规设计密切关联。 拥有较强的国际 市场 竞争力和影响力。 产品在全球具有较大 的市场份额 或 处于主导地位 ， 能够主导行业国际标准， 具有显著 的行业影响力和市场控制力 。 如，美国、德国、英国分别在新一 代信息技术、汽车、生物医药领域占据 产业制高点 ，处于全球产 业链和价值链的中高端，为维护本国产业发展提供了平台。 8 全方位开放多元化发展。 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 根植于地域 特色，具有多元、开放、包容的开放系统。 不仅 需要集群企业或 机构的国际化布局、技术合作交流，也需要集群与集群间 的 开放 合作， 通过不断 吸引 全球 先进企业 、资金 和人才， 出口技术产品， 实现同全球经济高度互动。 如， 新加坡裕廊化工岛石化产业集群 从上世纪 60年代不断通过招商引资陆续 引入包括伊斯曼、杜邦、 帝人、塞拉尼斯、埃克森美孚、壳牌、住友化学、三井化学等世 界领先的石油化工巨头，产业涉及炼油、石油化工、特种化工和 液体仓储等， 这些跨国公司 为产业集群的快速发展提供了源源不 断的动力源 。 二、世界 级 先进制造业集群发展概况 及趋势 1. 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发展概况 目前，全球公认的具有世界级竞争力的产业集群主要是美国 硅谷、 128公路及北卡三角研究园，还没有其他的产业集群可以 达到如此国际竞争力。同时，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已成为各国 产业升级，深度参与全球价值链分工的重要抓手，是各国先进制 造业国际竞争力的重要表现，也是各国制造业创新能力的重要评 判标准。 1.1 欧美发达国家先发优势明显，新兴国家正迎头赶上 随着世界产业格局和技术创新的高度网络化发展，技术与制 造深度融合，全球竞争则更多的体现在制造创新网络的竞争，特 别是先进制造业集群竞争。而欧美发达国家率先推出国家计划， 9 占得培育先进制作业集群先机，并着力提高国际竞争力。日本设 立 “知识集群计 划 ”， 2010 年设立 “区域创新集群计划 ”，打造 17 个全球性创新集群； 2010年美国通过美国竞争力再授权法案 设立区域创新集群计划，推出了 56个创新集群； 2005年起，法 国推出 “竞争力集群 ”计划，扶持了 60多个不同产业的科技园区； 2007年德国提出 “领先集群竞争计划 ”,试图打造 15个世界级创新 集群； 2008 年欧盟首次确立建设世界级集群的战略目标，并于 2009年正式提出 “欧洲集群卓越计划 ”。与此同时，新兴发展中国 家也积极制定国家计划，推动先进制造业集群建设。 2019 年 11 月，我国正式发布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 推进贸易高质量发展 的指导意见，提出培育具有全球影响力和竞争力的先进制造业 集群，并在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提出，培育若干世界级先进制造 业集群。 1.2 新兴战略性产业崛起，成为先进制造集群发展布局的新 重心 21 世纪以来，新一轮信息技术革命与产业融合变革兴起， 5G、人工智能、量子技术等新兴数字技术在各领域的深度融合的 多样化发展，新一代信息技术已经成为制造强国建设的基础要素， 是世界各国培育世界级先进制造业季军的基础和重要方向。例如， 欧盟与美国都推出了对量子技术进行了长达 10 年的研究计划。 同时，新兴战略性产业对每个国家 而言都是新的，每个国家都可 以平等的参与，都有机会领先全球，占得先机。另外，培育世界 10 级先进制造业集群的思路、路径和框架等均适用于新一代信息技 术产业、新材料、生物技术、新能源产业、节能环保产业等新兴 产业。因此，在此背景下，世界各国积极抢占新兴战略性先进制 造业集群建设的先发优势，试图在新兴战略性产业集聚国际竞争 中率先突围，确立本国经济发展的新动力。 1.3 创新能力是先进制造集群核心竞争力，引领科技发展新 方向 国际制造业集群优势的来源正逐渐从市场规模、产业集聚等 向技术创新发展，特别是重大技术突破创新将带来大规模的技 术 外溢和产业创新能力的突飞猛进。因而，先进性正成为国际制造 业集群的最重要特征，合作创新能力和平台则成为国际制造业竞 争优势的新动力，这样不仅可以避免单个企业技术创新遇到的技 术瓶颈，还在一定程度上分散了对复杂化高技术研发投入的高风 险。例如，美国先后成立了对 14 个制造业创新中心，形成了美 国制造业创新网络；中国则建立了动力电池制造业创新中心等 7 个国家级制造业研究中心，每个中心都集聚了制造业产业集群， 并成为该集群的技术创新中心，形成了以研究中心及其先进技术 为核心的产业生态群落。同时，国际先进制造业集群技术创新及 其先进 性往往代表着未来科技发展的新方向，如美国贝尔试验室 对半导体晶体管技术的研发，引领了全球电子工业领域的革命性 变革，加快美国打造世界级半导体产业集群进程，为美国主导全 球半导体技术发展方向夯实了基础。 11 1.4 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尚未形成统一的标准，各国发展 重点不同 目前，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并没有统一的评判标准，各国 在建设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时侧重点不同。德国先进制造业集 群的标准是强调进入国际顶级联盟，强大的科学经济基础与发展 潜力以及高水平的沿全球价值链的区域资源整合；日本则强调集 群对全球高端人才、技术和资金的吸 引力；法国则强调集群的经 济潜力与研发能力，注重集群的全球领先与全球使命。另外，一 般情况下，规模影响力和技术领先仍是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必 不可少的因素，即一个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是全球行业的核心 技术源头，主导产业的产品课销售到全球主要产业集群或地区， 并得到全球相关产业集群的高度认可。 2.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发展趋势 2.1网络 化、数字化、智能化升级成为集群发展的必由之路 先进制造业集群是融合信息与通讯技术、 供应链技术、 制造 技术、管理方法、运营经验 的 一个智慧平台。集群的 网络 化、数 字化和智能化发展对提高集群集聚功能，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及 可持续发展 具有 一定促进作用。在竞争 日益 激烈的今天， 网络 化、 数字化和智能化是先进制造业集群实现可持续发展的必由之路。 2.2集群的品牌化经营将成为集群间竞争的有力手段 集群运作需要强大的内涵作为支撑，创建品牌集群，提升软 实力将成为集群经济发展的核心竞争力。未来，集群的品牌化运 12 营和精细化运作将成为集群的发展目标。 2.3以人为本 打造 产城融合是集群未来发展目标 传统集群发展 “重产业发展轻人居打造 ”、 “重工业制造轻服 务塑造 ”、 “重土地开发轻氛围营造 ”，导 致集群的人居环境缺失、 商业服务业发展落后、人本主义严重缺乏。 未来集群发展将以集 群 建设 为载体，产业发展、生态保护、人居环境优化、城市建设 等内容完美融合到集群的规划、建设之中，依托产业资产，驱动 城市更新发展和完善城市配套服务，实现集群内产业、城市、人 之间循环向上发展的融合协调和谐发展。 三、主要经济体 世界级 先进制造业集群建设经验 （一） 美国 1.先进制造业产业集群的发展历程 美国作为老牌制造强国 ， 拥有一批 在电子信息 、 生物医药、 汽车领域的 世界级先进制造业集群 ，依托这些集群美国经济经久 不衰， 极大推动了 本国 经济 发展，一定程度上影响着 世界经济版 图。 美国产业集群 始于 18世纪 60年代， 第一次工业革命促使 纽 约、芝加哥、洛杉矶等城市聚集了大量人口和 制造企业 ，并通过 不断竞争和兼并 ， 产业集中度越来越高。 1865年南北战争后，美 国工业化进程加快，较为突出的五大湖工业区一度发展为美国 “制造业带 ”。 第二次世界大战后， 随着美国 铁矿资源的大规模开 发、 州际高速公路计划 公 路交通的快速发展 ， 美国制造业获得快 13 速发展， 先后 形成了 以 美国底特律汽车产业集群 、 马萨诸塞州生 物技术产业集群 为代表的一 批 先进制造业 集群 。 20世纪 70-80年 代，受 美国经济 “滞涨 ”和全球经济疲软的冲击， 美国 开始 调整产 业结构 去工业化 ， 机械、汽车、机电产品等传统制造 业 开始向海 外 转移 ， 集群主导产业由劳动密集型 产业 过渡到资本密集型和技 术密集型 产业 。 金融危机后 ， 美国 实施 “再工业化 ”战略重振制造 业， 大力 促进 先进制造业 集群发展。 2009年，美国联邦政府发布 “美国创新战略 ”，要求促进区域创新集群发展。 2011年，美国联 邦政府更新 “美国创新战略 ”，公布了多个部门负责的区域创新集 群计划 ，推动了信息技术、生物医药、航空航天、新材料等一批 高科技产业集群的崛起 。 2.主要先进制造业集群空间分布 集群作为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组织形式，是美国经济 发展的 重要特征 。 美国先进制造业集群数量众多，类型多样 ， 先后 诞生 了硅谷高科技产业集群、休斯顿石油化工产业集群、底特律汽车 产业集群、波士顿生物技术产业集群等 。 在空间布局上 ， 先进制 造业集群 主要 分布 在 美国 东北部工业区、南部工业区以及太平洋 沿岸。东北部 工业 区 主要是 汽车 、 机器人 、 生物医药 等产业集群 。 主要工业城市有底特律 、 匹兹堡 、 芝加哥 等。南部 工业 区 因 石油 资源 丰富 ， 分布着 石油 化工 、 航空航天 和电子 工业 等 产业集群 。 太平洋沿岸工业区 的 地理位置优越，名校云集， 涌现了一批 高科 技产业 集群 ， 其中 最著名的 硅谷 高科技产业集群 就 坐落在 此 。 工 14 业城市有洛杉矶、旧金山、圣迭戈 等 。 近年来，随着科技的不断 发展，美国先进制造业集群与 大学、 科研机构 联系 日益 紧密，在 大学、研究机构密集的区域发展比较快 ， 如：波士顿、北卡金三 角、硅谷等地区。 图 1 美国先进制造业集群空间分布图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3.先进制造业集群 发展经验 作为 先进制造业 集群的典范，美国 各 类 产业集群 形成是一个 系统性的选择过程，许多经验和做法值得借鉴。 3.1 集群发展 以市场需求为导向 美国产业集群的发展基本上是以市场导向为主，依赖产业与 市场的互动，来提高产业自身竞争力和内源力。硅谷高科技产业 集群和休斯顿石油化工产业集群等最初都是企业为了获取专业 化经济优势、人力资本优势和持续创新氛围等聚集到一起，自发 15 形成完整产业体系和较强 集群 竞争力。但是，美国也存在政府主 导产业发展甚至培育产业集群的情况。如，波士顿 128公路的高 新技术产业集群的形成与发展，与美国政府的采购和直接资金投 入有很大关系。 3.2产业布局与 区位资源优势 相耦合 美国产业集群 在布局上 遵循因地制宜原则，与 区域 资源禀赋 、 交通区位、 研发基础 、 社会资源 等 相耦合 。 如， 加利福尼亚州凭 借 区域内 斯坦福大学、加州理工学院等 理工专业 优势，形成了以 信息技术、互联网服务、软件开发为主的产业集群。休斯顿 石油 化工 集群依托墨西哥湾畔丰富的石油储量 、 优良的港口条件 带动 石油开采、加工等下游产业，也促进了 油气运输、 石油机械 、 钢 铁、 废品回收 、贸易、金融等行业 发展 。目前， 美国 Top30的能 源公司中有 29 家在休斯敦设有总部或分公司 ， 集聚着 1000 多 家石油设备制造商和供应商。 休斯顿石油化工集群 的 乙烯产量占 全美总量 70%，环氧树脂产量占全美 66%。 3.3 企业网络组织 在集群治理中 起主导作用 政府、 企业、科研机构 、中介机构 等自发建立的网络化组织 是美国 产业集群 治理 的主导者 ，致力于通过提供专业咨询、教育 培训、信息分享、业务开拓、政策识别、关系网构建等服务来促 进集群发展。 如，亚利桑那州南部的图森地区聚集着航空航天、 生物科技、纳米科技等产业集群，这些产业集群各自组建了非盈 利产业集群组织，产业集群组织又一起组建了由各产业集群负责 16 人共同管理的跨集群联盟组织 -南亚利桑那科技委员会 ( SATC)， 运作资金来源于州、市、县政府拨入的用于劳动力发展、网络建 设和维护等专项项目资金以及会员缴纳的会费，政府对产业集群 的支持也主要通过这一平台来实现，会员可以向 SATC 申请项 目经费。再如，伊利 诺伊州的许多商业组织积极收集信息为集群 企业提供创新源头、帮助企业开拓市场、争取产业政策、赞助研 究机构等，在政府和企业之间起到了桥梁和纽带作用。 3.4产学研 协同 创新 产学研一体化的技术创新网络是美国产业集群保持创新的 重要驱动力。 如，硅谷高科技产业集群 之所以能引领世界科技潮 流 离不开 斯坦福大学 的支持。斯坦福大学鼓励全校师生创业，与 产业界合作开展大量科研项目，将其研发的技术与企业紧密结合， 并快速转化为产品或产业化，实现了学术界和产业界的完美结合 。 再 如， 波士顿生物医药产业集群 依托 哈佛医学院、麻省理工学院、 波士顿大学等一流大学 ， 通过与企业联合培养人才，建立常态化 校企合作机制，为集群发展提供技术源头和人才供给。 再比如， 波士顿 128 号公路两旁的高科技产业集群依托麻省理工学院 （ MIT）等高校资源，产业集群得以快速发展。 MIT鼓励教师向 本土公司提供咨询和开办公司，发挥 “创业导师 ”作用，由 MIT校 友创建的公司有 3万家以上，其中雷神公司是目前全球最大的军 工巨头。 图 2 美国休斯顿市关键功能区布局图 17 3.5 政府 提供 积极 有效的 政策支持 和 公共服务 虽然美国产业集群发展主要依靠市场力量，但政府制定相应 的政策措施给予扶持和引导也是必不可少的。 美国政府在 产业集 群发展中更多扮演引导 、服务和推动的 角色 。 一是 制定完善具体 的集群发展法律政策体系，对产业集群的发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 促进作用。 如，美国国会 2010年通过美国竞争力再授权法案 实施区域创新集群计划。 联邦政府 制定专利法、商标法、 版权法、反不正当竞争法、半导体芯片保护法拜 杜法案等系列法规保护技术创新。 此外，与产业集群发展密切 相关的科技政策、支持中小企业发展政策和区域政策也相当完善， 进一步促进了集群的健康发展。加州政府还专门出台关于人才 储 备 、学徒制度、职业培训等方面的政策，推动集群创新发展。 18 3.6营造 宽松 活跃的金融环境 美国 政府 一直 将产业集群的 财政金融支持 作为 首要政策 ，支 持集群先进技术研发、产品市场开拓和中小企业发展 。 如，财政 支持方面， 美国 “区域创新集群 ”每年资助集群组织机构约 600万 美元，用于为集群内小企业提供创业导师和咨询服务等。 加利福 尼亚州圣华金地区针对失业率较高问题，通过减税措施激励集群 内企业扩大生产。 金融支持方面，美国政府积极引导民间资金参 与资本化运作。 2010年美国商务部推出 “种子基金 ”项目，推动大 学、基金公司、地区经济开发机构、企业和非营利机构等成立集 群投资基金，重点对区域集群内的初创企业进行股权投资。 硅谷 高科技产业集群中后期的发展壮大主要得益于政府 社会 资本的 引导，斯坦福大学附近的沙丘大街 3000号集聚了约 200家风险 投资公司，吸引风投资金占美 国风投总量的 1/3。通过风投 ， 初 创企业实现从技术到市场的迭代，推动企业快速进行技术更新换 代 。 （二）欧洲 1.欧洲先进制造业集群发展历程 欧盟对产业集群的发展极为重视，重点是推动集群的跨国协 同合作。进入 21 世纪以来，欧盟出台了许多方针、政策及专项 支持和促进集群发展。 2006年，欧盟成立了欧洲产业集群联盟， 并于 2008 年启动了欧洲集群备忘录，支撑欧盟各国发展世界级 创新集群，提升欧盟在全球的竞争地位。 2009年欧盟委员会发起 19 了 “欧洲卓越集群倡议 ”，成立了欧洲集群分析秘书处和欧洲卓越 集群基金。目前，通过 “欧洲卓越集群倡议 ”已经认定了 101个在 集群管理实践现突出的金标集群、 114个正在迈向卓越集群管理 水平的银标集群和 1079个有意于改进集群管理的铜标集群。 2011年 11月，欧盟委员会启动 “欧盟地平线 2020”计划，特 别设立 25亿欧元支持中小企业产业集群创新发展。 2013 年，欧洲议会和欧洲理事会通过立法确立了 “Horizon 2020 计划 ”（ 20142020），即 “企业及中小企业竞争力计划 ”和 “研究与创新框架计划 ”，以促进欧洲的创新集群建设，推动欧 洲 成员国之间及与其他国家集群的跨国合作。 2014 年欧盟委员会 在 “企业及中小企业竞争力计划 ”设立了 “集群卓越计划 ”和 “集群 走向国际计划 ”（ 2014-2020 年）： “集群卓越计划 ”是 2009 年欧 盟委员会在 “竞争力和创新计划 ”中推出 “欧洲集群卓越计划 ” （ ECEI）的延伸； “集群走向国际计划 ”是 2011 年欧盟委员会在 “竞争力和创新计划 ”中推出 “集群国际化计划 ”的拓展。 2015 年欧盟委员会在 “Horizon 2020 计划 ”中推出了 “INNOSUP-1计划 ”（ 2015-2020年），推动形成集群价值链。同 时，欧盟还利 用各种基金积极推动欧盟成员国产业集群网络化发 展。 这些举措有效地推动欧盟产业集群的快速发展，目前欧盟仍 在积极制定有关集群创新发展的支持政策，通过聚集和整合各种 创新资源，有效地促进欧盟各国产业集群的跨国协同合作与国际 20 化发展，提升全球竞争力的主导能力。截止目前，根据 2020 年 欧盟委员会发布的欧洲集群和产业变革全景，欧盟拥有 2900 个产业集群。 2.欧洲先进制造业集群空间分布 进入新世纪以来，欧洲集群发展重点是推动欧洲各国协同发 展，建设世界级新兴产业集群。目前，欧洲的新兴产业集群主要 集中在西欧，以德国为中心。根据 2020年欧盟委员会发布的欧 洲产业集群和产业变革全景报告，可以发现排名前 20 名的聚 集地明显集中在西欧地区（德国 6个），南欧则主要是意大利（ 4 个）和西班牙（ 2个），东欧基本没有，北欧挪威和瑞典各只有 1个。同时，在先进制造业集群方面，英国、法国、意大利等传 统欧洲工业强国仍保持强大竞争力。如意大利凭借中小企业优势， 打造 “一区一业 ”的产业集群；法国则着力了打造以里昂为中心的 生 物工程产业集群、以波尔多和图卢兹为中心的航空航天产业集 群、以巴黎为中心的医药产业集群和软件产业集群、以蓝色海岸 各城市为中心的通信产业集群以及以格勒诺布尔为中心的微电 子产业集群等六大全球领先的 “竞争力集群 ”；英国则依托 M4工 业走廊带推动 IT、生物制药以及软件设计等产业的集聚与创新 发展，同时建立了以剑桥等高校主导的产学研合作的科技园，致 力于生物医药、人工智能、新材料等高新技术产业发展。另外， 在个别先进制造业领域，瑞士等国家产业集群竞争力优势明显。 如瑞士以苏黎世、莱茵河流域和瑞士中部等地区为中心的机械产 21 业集群、依 托诺华、罗氏、先正达等跨国医药企业在西北部巴塞 尔城形成了化学医药产业集群。 图 3 欧洲新兴产业集群明星集聚地前 20名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3.欧洲先进制造业集群发展经验 一是以产业集群联盟强化产业集群政策协调。 2006 年欧盟 正式启动了 PROINNOEurope 项目，并成立了欧洲产业集群联 盟，成员主要是欧盟各成员国、设计实施创新政策的组织、科研 院所等，主要职责是组织欧盟相关部门开展产业集群政策交流， 评选优秀产业集群，服务产业集群的市场化运作，推动竞争力强 的产业集群发展新兴技术产业，为产业集群的技术研发提供资金 渠道等。特别是组织欧盟相关部门及委员会就产业集群政策进行 对话，有效的促进了欧洲产业集群政策的合理性及可持续性。 22 2008 年 1 月，欧盟产业集群联盟进一步扩容，任何愿意分享产 业集群经验的或与联盟成员开展合作的欧洲产业集群政策制定 者或产业集群机构组织者均可申请加入欧盟 产业集群联盟。 二是以欧洲卓越集群评选为抓手完善集群管理。 2009 年欧 盟委员会发起欧洲卓越集群倡议，经过专家评选，确立了 101个 金标产业集群、 114个银标产业集群和 1079个铜标产业集群。针 对金标集群、银标集群和铜标集群等不同级别的产业集群实施不 同的管理模式，政策侧重点业不同，但都是协助产业集群提高管 理水平，提升国际竞争力，促进产业集群向世界级产业集群迈进。 同时，这种以级别评选为抓手的管理模式，积极发挥产业集群的 能动性，极大地促进了产业集群的自我管理、自我完善和自我提 高。 三是搭建欧洲集群信息综合服务平台。 欧盟历来特别重视产 业集群的信息数据统计与研究。一方面及时、敏锐地调整产业集 群政策，更专业的指导产业集群发展，另一方面为各国产业集群 建设发展提供更加全面的信息。如，欧盟创立了欧洲产业集群观 测台项目，汇集了欧洲产业集群政策、信息、数据及整个产业集 群图景，该项目两年发布一次报告。如 2020 年发布欧洲集群 和产业变革全景，统计了欧洲产业集群的最新数据；发布了欧 洲产业集群趋势，分析了欧洲产业集群跨区域发展的情况，及 全球化趋势下欧洲产业集群未来发展的机遇等。另外，该项目还 以 6 个产业集群示范园区为实践案例展示现代化 产业集群政策， 23 为欧洲各国产业集群发展提供政策咨询服务。 四是积极推动产业集群国际化发展。 国际化发展是欧盟产业 集群提高国际竞争力，走向世界级产业集群的重要进程，是欧盟 产业集群建设的核心内容。因而，欧盟特别注重推动产业集群的 跨国合作和跨部门合作，并建立了产业集群国际合作平台，方便 各产业集群展示与交流，同时也为潜在的国际合作做好准备。目 前，该产业集群国际合作平台已经注册了 950多个产业集群组织， 欧盟委员会则以此为基础发起国际产业集群对接交流活动，积极 开展产业集群战略伙伴关系，鼓励产业集群组织在新兴技术产业 开展国际 合作。 （三）德国 德国政府高度重视产业集群发展，将集群战略作为国家顶层 设计的重要组成部分，逐渐形成了以高新技术为代表的技术革命、 工业 4.0为代表的工业革命和集群战略为代表的国家系统战略体 系。 早在上世纪 80 年代，为解决生物技术产业落后英美国家， 德国政府就正式推出了生物技术 2020计划，其中 “生物区域 计划 ”是具体实施方案，即在德国推动生物技术产业集群化发展。 2007年德国教研部推出了 “领先集群竞争力计划 ”，通过极端集群 的遴选和专项经费资助，在集群建设上形成示范和促进效应，该 计划拟定 3个周期，每个周期控制 在 5年以内，每期从全德申报 中遴选出 5个产业集群作为重点扶持对象，每期支持资金总额为 24 2 亿欧元，每个集群可达到 4000 万欧元资助额。德国试图依托 “领先集群竞争计划 ”，将 15 个 “领先集群 ”打造成世界级创新集 群。 2012 年德国推出了 “走向集群计划 ”（ Co-Cluster），正在推 进的产业集群约有 94个，每个集群可以获得 4万欧元，资助周 期为 9个月。例如，德国德累斯顿及其周边的萨克森地区发展形 成了欧洲最大、全球第五的微电子和信息及通信技术集群 “萨克 森硅谷 ”(Silicon Saxony)，并形成了 “生物萨克森 ”(Biosaxony)集群， 两者建立超越领域边界的集群间协作关系。 近年来，德国特别重视新兴技术产业和高新技术产业的集群 化发展。 2018 年德国颁布了高新技术战略 2025，强调了区 域创新集群和集群网络在国家创新体系的重要作用，将充分发展 创新网络建设，重点发展微电子、材料研究与生物技术、人工智 能等未来技术。 2.德国先进制造业集群空间分布 作为欧洲工业发展的核心，德国先进制造业集群数量多、种 类多、分布广。从空间上看，一是德国产业集群主要分布比较分 散，中部地区较弱，南部地区是重心。根据欧洲集群分析秘书处 组织评选的金银 铜标集群统计，德国金银铜标集群主要集中在南 部的巴伐利亚州（慕尼黑）和巴登符腾堡州（斯图加特），占德 国金银铜标集群的 47.8%；其中，德国金标集群主要集中在巴登 符腾堡州（斯图加特），占德国金标集群的 52.9%。二是德国新 兴产业集群主要集中在南部和东部，南部以斯图加特和中弗兰肯 25 为中心，东部以德累斯顿为中心。根据欧洲集群协同平台统计， 德国东部和南部拥有 99 个产业集群，占德国十大新兴产业集群 总量的 66.4%；其中斯图加特拥有 17 个产业集群，中弗兰肯拥 有 14 个，占南部地区新兴产业集群数量的 44.3%；德累斯顿拥 有 14 个，占东部地区新兴产业集群数量的 48.3%。三是数字产 业成为德国集群发展的重点，主要集中在巴伐利亚、斯图加特和 汉堡。德国新兴产业集群中涉及数字产业的集群最多达到 43个， 占德国十大新兴产业集群总量的 28.9%，主要集中在巴伐利亚州 和巴登 -符腾堡州，两者拥有的数字产业集群占德国数字产业集 群总量的 48.8%；斯图加特是数字产业数量最多的地区，拥有 7 个数字产业集群。 表 1 德国金银铜标产业集群分布 26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注： 红色标表示含有金标产业集群。 图 4 德国金银铜标产业集群情况 地区 金标 银标 铜标 总量 巴登 -符腾堡州 斯图加特 4 2 2 8 弗赖堡 4 4 卡尔斯鲁厄 1 1 1 3 瑞士东部 1 1 北莱茵 -威斯特法伦州 代特莫尔德 1 2 3 阿恩斯贝格 1 1 2 汉堡 3 2 5 萨克森州 德累斯顿 1 1 3 5 梅克伦堡 -前波美拉尼亚州 2 2 萨克森 -安哈尔特州 1 1 2 巴伐利亚州 上弗兰肯 1 1 下弗兰肯 1 1 中弗兰肯 2 2 4 上普法尔茨 2 2 上巴伐利亚 4 4 施瓦本 2 2 4 莱茵兰 -普法尔茨州 2 2 下萨克森州 威悉 1 1 布伦瑞克 2 2 石勒苏益格 -荷尔斯泰因州 2 2 柏林 3 1 4 图林根州 2 1 3 勃兰登堡州 1 1 黑森州 卡塞尔 1 1 总计 17 31 19 67 27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表 2 德国十大新兴产业集群情况 新兴产业集群 数量 代表区域 高级包装 8 德累斯顿（ 2个） 生物制药 11 巴登符腾堡州（ 3个）；上巴伐利亚（ 2个） 创意产业 7 巴登符腾堡州（ 2个） 环保产业 15 萨克森州（ 4个） 蓝色增长产业 2 德累斯顿（ 1个）；汉堡（ 1个） 数字产业 43 巴伐利亚州（ 10个）；斯图加特（ 7个）； 汉堡（ 5个）；德累斯顿（ 4个） 体验产业 9 巴登符腾堡州（ 3个）；巴伐利亚州（ 3个） 物流服务 6 汉堡（ 2个） 医疗设备 23 弗莱堡（ 4个）；巴伐利亚州（ 4个） 移动技术 25 中弗兰肯（ 5个）；斯图加特（ 5个）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28 图 5 德国移动技术产业集群分布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图 6 德国高级包装产业集群分布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29 图 7 德国物流服务产业集群分布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图 8 德国蓝色增长产业集群分布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图 9德国创意产业集群分布 30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图 10 德国生物制药产业集群分布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图 11 德国体验产业集群分布 31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图 12 德国环保产业集群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图 13 德国医疗设备产业集群分布 32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图 14 德国数字产业集群分布 资料来源：赛迪整理， 2020.8 3.德国先进制造业集群发展经验 一是发挥政府指导作用，完善国家集群战略。 德国政府明确 33 以产业集群战略推动国家创新发展，促进了德国产业集群的快速 发展，并且从德国联邦政府到各地方州政府 均积极、高效地推动 产业集群进程。一方面，政府通过资助的方式引导社会资金投入 到集群发展中来。另一方面，政府以分类推进的方式管理集群建 设，针对弱势技术与产业、落后区域则设立专项扶持计划，而对 发展较好的技术与产业则采取竞争模式，充分发挥市场化的竞争 作用，促进其不断提高创新能力。 二是组建中立高效的 “第三方 ”机构，构建网络化服务体系。 德国的 “第三方 ”机构是指介于政府和市场之间中立的集群合作 机构，主要作用是精准服务集群成员的纽带作用，并以企业需求 为核心构建网络化服务体系，多数为公司性质的组织机构，如德 国东威斯特法伦 丽璞（ OWL）集群，其集群合作机构主要是由 ItsOWL 来担任，是由州政府管辖的企业化运作的非盈利组织， 主要职责是引导创新项目申报、技术转移、外部合作对接、专业 知识共享及资金分配等。 三是以联合会形式注册、企业形式运作，建立产学研协调发 展的创新模式。 目前，德国的领先集群组织多是以联合会形式注 册、企业形式运作，主要由董事会与委员会构成，基本上是集群 核心企业或大学等机构、区域内成员、集群伙伴等，其中董事会 主要是由获得德国领先集群竞争计划的核心成员构成，主要负责 制定集群发展规划等，委员会则主要是集群内的大公司、研究机 构等组成，主要负责组织集群活动。同时，特别强调集群内部企 34 业、科研机构、大学及其他机构间的协同合作创新，例如德国单 个集群大企业的数量为 8-90个，研究机构数量为 8-54个，大学 数量 3-22个，其他机构 0-67个，集群伙伴数量为 31-349个，这 些机 构间的协调创新大大提高了集群创新的能力和国际竞争力。 四是建立信息分享平台，高度重视对集群的评估与监测。 为 了方便参与者能够了解集群政策等信息，德国政府建立了集群信 息平台，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