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的残忍：与亚马逊野生动物合影的危害.pdf

亲密的残忍 ： 与亚马逊野生动物 合影的危害 WSPA是 我 们 的 曾 用 名 （ World Society for the Protection of Animals） 2 3 野生动物并非玩物 自 2015年世界动物保护协会“野生动物并非玩 物”项目开展以来，项目逐步推动野生动物旅游 娱乐行业转型，从大象骑乘、大象表演等残忍的 2， 3娱乐形式 逐步转变为正面积极的野生动物体 验，让游客能够在大自然或真正庇护所中观看野 生 的 动 物 。 我 们 的 调 查 显 示 了 目 前 依 然 有 550000只野生动物被圈养用于旅游娱乐行业。 我们已经动员全球超过 80万人采取行动以终 止野生动物在娱乐游客的过程中所遭受的虐待。 为 此 ， 全 球 最 大 的 线 上 旅 游 平 台 猫 途 鹰 4（ TripAdvisor） ，停止出售和推广部分最残忍 的野生动物旅游景点的门票，并开放一个教育端 口以便向游客普及动物福利相关知识。之后，旅 5行平台 Expedia ，也停止售卖了残忍野生动物景 点相关产品。 在此次项目过程中，全球各地响应世界动物保 护协会呼吁、承诺停止出售和推广大象骑乘与表 演项目的旅行社已超过 180家。 现阶段，我们首次将目光投向亚马逊河流域，这 里的野生动物被人们以非法手段从热带雨林捕获 并虐待以谋取商业利益。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的目标是，让所有不明真相的 亚马逊游客了解动物惨遭虐待的事实，这样人们 便不会再花钱与动物合影。我们认为，绝大多数 人都是热爱动物的，一旦他们了解背后的残忍真 相，就会拒绝与动物合影。 此外，我们也将确保旅游行业清楚这种行为是非 法行为。在法律监督不严的地区，我们呼吁有关 政府部门加强执法保护珍贵的野生动物，确保它 们能够始终在其自然栖息地生活。 左图 右图 ：成年野生大象河水中玩耍，随后又继续前行。 ：泰国的野生动物景点里，大象被用于游客骑乘。 4 目录 野生动物并非玩物 摘要 前言 聚焦拉丁美洲的野生动物旅游娱乐活动 聚焦树懒 结论 参考资料 对动物福利的影响 案例： Manaus, 巴西 i. 食物引诱 ii. 野生动物合影 iii. 是否合法 案例： Puerto Alegria, 秘鲁 i. 是否合法 3 6 14 17 31 33 34 18 21 24 25 25 26 27 5 左图 封面图 ：在巴西 Manaus，绿水蟒这样 的本土野生动物被从野外残忍地抓来 用于提供给游客合影。 ：幼年的树懒被强行从母亲身 边带走被用作游客们拍照的道具。 6 摘要 野生动物旅游业在恰当管理的前提下，可以对环 境和野生动物产生积极影响，例如，可支持对自 6然区域的保护、改善动物福利、缓解贫困 。但 是，一些旅游景点的盈利方式，导致野生动物被 7严重虐待并承受大量痛苦。 目前，“野生动物合影”变得越来越流行，游客 在旅游景点的支持和引导下，利用野生动物作为 道具，与野生动物合影并分享照片。 8利用野生动物作为合影道具 ，会剥夺野生动物的 自由，给它们带来压力和痛苦，此外，频繁与人 类接触会导致动物回归自然后的生存几率大幅下 降。幕后，这些野生动物通常会被殴打至屈服、 在幼儿时期被迫与母亲分离并被囚禁在肮脏狭小 的环境中。此外，旅游景点会长时间以食物作饵 引诱它们，对它们的生物习性造成长期负面影 9， 10响。 且在绝大多数情况下 ，不知内情的游客完全看不 到旅游景点为确保野生动物屈服、配合而做出的 残忍行为。 本报告调查发现，拉丁美洲地区存在利用野生动物 获取商业利润的严重问题。其中 ，对亚马逊河流域 及该地区的标志性野生动物进行了重点调查。 7 拥抱、触摸动物，动物行动受到限 制，用食物诱导动物作为拍照的道 具。 “错误”的野生动物合影方式 动物和人之间保持安全距离 ， 动物 生活在自然栖息地中 ， 动物行动自 由、没有受到圈禁 “正确”的野生动物合影方式 8 拉丁美洲的野生动物旅游业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首次对拉丁美洲地区提供与野 生动物近距离接触机会的旅游景点进行了全面调 查研究。此次调研项目发现了许多旅游景点残忍 利用和伤害野生动物，违背动物保护法、为游客 提供会对野生动物造成伤害的合影服务等问题。 通过资料调查发现在拉丁美洲 ： 允许与动物直接接触，例如，拥抱野生动物 拍照或合影； 使用食物引诱野生动物； 除担忧动物福利之外，我们在此次案头调研期间发 现，涉及的全部物种之中， 61% 被濒危野生动植 物种国际贸易公约（ CITES）划分为需要国际法 律 保 护 的 物 种 ， 21% 被 国 际 自 然 保 护 联 盟 （ IUCN）划分为“临危”物种。上述所有数据表明， 在拉丁美洲，此类野生动物旅游项目，除损害动物 福利外，还会对物种保护造成负面影响。 为全面了解此类野生动物旅游项目对动物福利的影 响，我们主要对亚马逊河流域的两个城市进行了深 入调查：亚马逊河门户巴西 Manaus 、以及秘 11鲁 Puerto Alegria 。 在巴西 Manaus ，我们对 18 个旅行社进行了深入调 查，结果显示，在他们所提供的短程旅行项目中， 94% 的项目会提供拥抱和触摸野生动物进行合影的 机会，且在 77% 的项目中，会主动鼓励游客与野生 动物合影。粉红河豚，是旅游景点最常用于提供直 接接触体验的物种，其次为三趾树懒、凯门鳄、绿 水蟒以及松鼠猴。 我们在秘鲁 Puerta Alegria 进行详细调查后发现，共 有三个景点提供拥抱和触摸野生动物并进行合影的 机会，其中共涉及 40 只动物，分属 24 个不同的物种 （ 7 种鸟类、 12 种哺乳动物、 5 种爬行动物）。游客 大约需消费 100 元人民币获得此类体验，景点一般 直接用水桶收钱。 我们在网上找到的 249 个旅游景点中，有 54% 的 景点 35% 的旅游景点 11% 的旅游景点 提供与野生动物一起游泳的机 会； 9 12 为解决这一问题，我们目前正在呼吁有关政府部 门加强执法，确保亚马逊河流域利用野生动物谋 取商业利润的旅行公司和个人遵守现行法律，停 止伤害动物。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支持与当地执法机关合作，援 救被虐待动物。 我们与全球各地的合作伙伴共同为从残忍的野生 动物旅游业中解救出的动物提供庇护所，并在条 件允许的情况下为它们提供康复救助。拉丁美洲 在亚马逊河流域 采取全域行动 11 地区，我们目前正在帮助哥伦比亚 AIUNAU康复 中心为曾被用于动物合影的树懒和其他动物提供 庇护。 总之 ，我们在亚马逊河流域进行的两项案例研究 表明 ，使用野生动物作为合影工具所引发的动物 福利问题越来越令人担忧。 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能力为这些动物带来积极改 变。 左图 右图 ：被救回的两趾树懒 La Negrita目 前已经被 AIUNAU基金会安全营救。 ：当地像松鼠猴这样的野生动物被 从野外抓来残忍地被用于和游客合影。 12 给游客的贴士 我们希望游客在自然环境下欣赏野生动物，或者 选择真正的动物庇护所或援助中心观察野生动 物，这些地方能够为脱离残忍旅游业并存活下来 的动物提供恰当保护。 我们呼吁所有游客，选择负责的旅行社订购野生 动物友好型的旅游项目。 下面是一些非常简单的技巧，以便 于游客确认其野生动物旅游体验是 否会对动物造成伤害。 签署世界动物保护协会的 野生动物合影行为准则 承诺不打扰大自然中的野生动物； 如果你可以拥抱野生动物或和它们合影， 这很有可能表明这些动物长期以来一直遭 受虐待。 该景点可能会通过野生动物合影 项目向你收费。请拒绝这种服务。 请不要追赶或捕捉大自然中的野生动物用 于合影。 不要为了吸引野生动物拍照，以食物或诱 饵投喂或引诱野生动物。 询问你选择的旅行社，是否允许你与野生 动物直接接触。 如果他们给出否定答案， 则这可能是一家负责任的旅行社。 如果在旅游景点发现任何与野生动物福利 相关的问题，请通过猫途鹰等在线平台或 社交媒体报告 这样做可帮助其他人了 解该旅游景点的残忍行为，进而选择有益 于动物福利的野生动物旅游项目。 15 请大家一起关注动物福利， 为亚马逊河流域、甚至全世 界的动物提供一个更美好的 未来， 进而确保全球野生动物旅游业 始终保持“零虐待”。 大多数人在旅游时，会设法与自然环境更亲密地 接触。 野生动物旅游业在得到妥善管理的前提下，有益 于环境和野生动物，可帮助筹集资金保护自然区 14域、改善动物福利、缓解贫困 。许多旅行社都 以上述价值作为其业务模式的核心。 然而，野生动物旅游业也有其负面的一面。许多 旅行社和旅游景点在利用野生动物的过程中残忍 虐待动物、破坏动物的自然栖息地，导致物种衰 落。 更糟的是，手机和社交媒体的爆发式增长更是助 长了野生动物旅游业剥削动物的黑暗面。 与野生动物合影时，游客通常会拍下他们拥抱或 触摸野生动物的照片。 之前针对大象、老虎和狮子的研究数据表明，被 15用于动物合影的圈养野生动物会遭受严重虐待 。 人们从附近栖息地临时“借来”野生动物、并利 用它们谋取利益的行为越来越令人担忧。最新的 研究数据表明，这种做法将对野生动物本身和其 所属的整个物种造成深远的毁灭性影响。 利用野生动物作为拍照道具的方式，意味着这些 动物经常在幼儿时期就被迫与母亲分离，被殴打 至服从命令，且其生命的剩余时光都将在牢笼中 度过。私下里，这些野生动物通常被圈养在肮脏 狭窄的环境中，被疾病和死亡阴影笼罩。 如今这种现象变得越来越多，究其原因很简单： 许多游客会主动寻找机会向朋友分享一张自己与 一只与众不同、具有异域风情、且能够代表游览 目的地的罕见动物的合影。分享此类照片的行为 向数百人、甚至数千人传递一个消息：与野生动 物合影的行为是可被接受的。 14 前言 15 许多为合影买单的游客，完全不了解旅游景点为 了让动物屈服、与人类接触在背后的残忍行径。 必须注意的一点是，许多游客寻找机会与动物合 影是出于他们对动物的兴趣、尊重和喜爱，我们 认为，如果了解到背后的残忍真相，绝大多数的 人都不会参与此类活动。 16另一方面，一些野生动物旅游景点 ，为了提供 与野生动物近距离或直接接触的机会、进而提升 旅游项目吸引力，实现增收，甚至枉顾、违背法 律，欺骗游客。 我们的研究数据清楚地表明 ，许多旅行社和旅游 景点在残忍地剥削和伤害野生动物 ，违背动物保 护法 ，为游客提供与野生动物合影的机会。 野生动物合影报告，从一个全新且重要的角度展 现了世界动物保护协会为帮助被剥削利用、为游 客提供娱乐服务的动物所做的工作：截至目前为 止，世界动物保护协会及其他机构在此领域进行 的绝大多数调查工作，主要以被虐待的圈养动物 17为主要研究对象 。然而，在进行本次研究过程 中所探访的野生动物旅游景点，游客自身或旅游 景点引导他们认为，游客将在动物的自然栖息地 与动物接触，但残忍的现实是，旅游景点所提供 的与动物接触的体验完全与“自然”不沾边。 拉丁美洲拥有标志性的野生动植物，被认为是野 18生动物旅游业的潜力发展地区 。但相较于其他 区域，当地剥削动物用于旅游业的问题未曾引起 广泛关注。为此，世界动物保护协会将重点关注 该地区的野生动物合影问题。 我们的调研结果清楚地表明，许多 旅行社和旅游景点在残忍地剥削和 伤害野生动物，违背动物保护法， 为 游 客 提 供 与 野 生 动 物 合 影 的 机 会。 最左图 左图 ：大象表演，在表演结束 后，游客与大象合影。 ：当地的树懒被从野外抓来 供游客们合影。 20 17 拉丁美洲的 野生动物旅游 景点概览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在全球最大的线上旅行平台 “猫途鹰”进行了一项调研活动，借此了解野生 动物合影旅游景点在整个拉丁美洲的流行程度。 我们分别于2016年8月和11月进行调研活动，以 大致了解该地区野生动物旅游景点长期在户外圈 养野生动物，提供近距离或直接接触体验的情 况。这些旅游景点提供野生动物合影以及抚摸、 拥抱、投喂野生动物或与野生动物一起游泳的机 会。 调研结果表明，拉丁美洲大陆的21个国家中， 17个国家共设有249个野生动物旅游景点。 哺乳动物是最常见的“卖点”（67%），后续依 次为爬行动物（51%）、鲨鱼与鳐鱼（27%）、 鸟类（16%）、以及两栖动物（8%）。 我们总共发现72个不同的物种被作为旅游景点的 推广宣传热点。 在这些旅游景点当中，54%的景点可以让游客与 动物直接接触，35%用食物吸引动物去接近游 客，11%可以让动物和游客一起游泳。 令人担忧的是，我们发现，其中涉及的全部物种 里，有61%被濒危野生动植物种国际贸易公 约（ CITES）划分为获国际法律保护的物种； 21%被国际自然保护联盟（ IUCN）划分为“临 危”物种。另外，还有19%被划分为数据不足的 物种，这意味着，由于信息缺乏，人们无法确认 这些物种的保护状态，也就是说，这些物种也可 能面临灭绝风险。 18 对动物福利的影响 当动物的营养、环境、健康、行为及心理需求同 19时得到满足时，才可认定动物享有良好福利 。 但即使是最怀善意的旅游机构，在其接近、捕 捉、引诱、束缚、喂养、运输、圈养、利用或处 理动物的过程中也会忽视动物的某种、甚至上述 20全部需求。 经常与游客近距离接触和直接接触，会对动物的 21，22繁殖和饲养产生不利的影响 。与野生动物直 接接触甚至可能导致濒危物种个体的意外死亡。 例如，据媒体报道，2016年一只拉普拉塔河淡水 海豚被阿根廷海滩上的游客拖出水域合影后死 23亡。 我们有理由认为这些数据仅仅是冰山一角，在该 地区应该还有更多的旅游景点在利用更多的物种 和活动为游客提供服务。 为了更加深入的了解旅游景点对待用于合影的动 物的方式，我们对亚马逊河流域的野生动物旅游 景点进行了深度分析。 19 提供直接接触野生动物 用食物吸引动物去接近游客 提供游客与动物游泳的机会 11% 54% 35% 图1： 野生动物旅游景点统计 图片： 当地像凯门鳄这样的野 生动物被从野外抓来用作游客 拍照的道具。 24 就生物多样性的重要性而言，亚马逊河流域是无 可比拟的，在这里，我们可以找到地球上10%的 物 种 ， 包 括18000多 种 植 物 、400多 种 哺 乳 动 物、超过200种爬行动物，且其中许多物种只生 活在这一地区。此外，这里拥有全球最多种的鱼 类和灵长类动物。 因此，亚马逊河越来越受游客欢迎便也不足为 奇。亚马逊河的声誉及其吸引力在很大程度上取 24决于可以观赏和接触到野生动物的独特优势。 25虽然旅游业仅占巴西亚马逊州 GDP的1%， 但根 据专家预测，该地区的野生动物旅游业将持续增 26长且拥有巨大的生态旅游发展潜能 ，这一点不 仅源于该地区拥有大量野生动物，还基于其自然 景 观 、 土 著 文 化 与 遗 产 ， 尤 其 是 Manaus和 27Belem等古老的城市。 这些城市将作为游客进 入野生动物旅游世界、体验河游与丛林旅馆的大 28门。 Manaus是巴西最大的州，亚马逊州的首府，土 29地面积160万平方千米。 该州77%的雨林保存完 30好。 Manaus坐落于亚马逊河流域两条主要支 31流，尼格罗河与索里芒斯河的交汇处， 建有可 通行各种规模喷气飞机的机场，且公路与大型江 32轮两种途径均可前往野生动物旅游景点。 基于上述原因，可认定 Manaus的野生动物旅游 业已经具备一定规模且拥有可观的发展潜力。 游客一般会乘飞机前往 Manaus，然后乘船抵达 33水上旅馆或河滨旅馆。 游客可在到达前后，通 过线上旅游平台或当地旅行分社预定野生动物体 验旅程。 为了开展研究，世界动物保护协会通过网络搜索 引擎找出了那些以观察和接触野生动物作为卖点 的 Manaus本地旅行社。 我们一共选择了18个行程为1-3天、价格在每天 48美 元 至112美 元 之 间 的 野 生 动 物 游 船 短 期 项 目。每个行程的参与游客人数为6至61位不等。 其中94%的短期旅行产品提供与野生动物直接接 触并合影的机会，共涉及6个旅游景点。其中， 官方导游在行程期间主动推销此类活动的短期旅 程占比为77%。粉红河豚是旅游景点最常用于提 供直接接触体验的物种，紧随其后的是三趾树 懒、凯门鳄、绿水蟒以及松鼠猴。 400多 种 哺 乳 动 物 、 超 过 200种 爬 行动物 ，且其中许多物种只生活在 这一地区。 案例研究： 巴西 Manaus 左图 ：在亚马逊流域同当地居 民们共同教育年轻的一代，鼓 励他们保护野生动物。 21 动物福利问题 22 三趾树懒 法律地位： CITES公约 附录 II 有证据表明，在巴西的 Manaus和秘鲁的 Puerta Alegria 和 Iquitos，人们从野外偷猎褐喉三趾树 懒，用作“野生动物合影”道具。合影期间，仅 在几分钟之内平均就有 5个人触摸树懒，这很可 能对树懒造成心理压力。 游客与导游都在以错误的方式对待这些野生动 物。树懒是栖息在树上的动物，在自然栖息地 中，树枝能够为他们提供所需的支撑。调研人员 发现，游客通常会握住树懒的爪子或手臂，导致 他们完全失去支撑。此外，我们还发现，为了 “合影”人们会将树懒的头和四肢摆放成各种特 定的姿势。 我们发现，这些树懒会表现出高度警觉等状态， 这意味着它们可能处于压力和恐惧之中。没有游 客的时候，树懒被留在地面上或拴在某处，非常 脆弱可怜。 凯门鳄 游客与导游都在以错误的方式对待这些野生动 物。调研人员发现，那些凯门鳄的下颚被橡皮筋 缠住紧闭，这将导致它们用于咬合的肌肉变得比 正常鳄鱼的咬合肌弱很多。在私下里，这些动物 通常被关在狭小黑暗的塑料箱子和废弃的冷冻箱 里。 尤其让世界动物保护协会担忧的是，长期的错误 处理方式，将导致这些爬行动物始终处于受压状 态、受到慢性伤害或患上慢性疾病。 此外，我们还担忧这些鳄鱼没有足够的空间移动 或自然地表达天性。这些冷血爬行动物需要阳光 适当调节体温、需要足够深的水域完全浸泡身 体，此外还需要适当的基底和多个藏身地点。 法律地位： CITES公约 附录 II 23 绿水蟒 法律地位： 无 游客与导游都在以错误的方式对待这些野生动 物。调研人员发现，那些蟒蛇的喉部被紧紧的固 定住并存在脱水现象，皮肤黯淡无光且发皱，身 体和口鼻处有割伤和擦伤。私下里，这些蟒蛇被 关在狭小黑暗的木箱中。 尤其让世界动物保护协会担忧的是，长期的错误 处理方式，将导致蟒蛇始终处于受压状态、受到 慢性伤害或患上慢性疾病。 此外，我们还担忧这些蟒蛇没有足够的空间移动 或自然地表达天性。这些冷血爬行动物需要阳光 适当调节体温、需要足够深的水域完全浸泡身 体，此外还需要适当的基底和多个藏身地点。 粉红河豚 法律地位： CITES公约 附录 I 调研人员发现，那些粉红河豚长时间被大量嘈杂 的游客围观。我们发现一些河豚的下巴和鳍下方 有疮，而这些生疮的部位正是导游把动物抓出水 面以便游客抚摸的地方。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尤其担忧此类旅游活动可能会 刺激粉红河豚做出攻击行为。长期与其他河豚共 享同一个狭小空间、持续保持竞争状态，会导致 撕咬和剐蹭行为增多，进而损伤它们的鳍、尾部 以及气孔。 动物虽然经常被“装点”为放养的 野生动物，但事实上，它们惨遭虐 待且过着圈养生活 食物引诱 以食物引诱野生动物是指，使用食物将动物引诱至 某一地点。这样做会导致野生动物反常地依赖于人 34类，且会对动物的习性和健康造成负面影响 。除 虐待动物之外，以食物引诱动物参与某些旅游项 目，会对他们产生长期的不利影响。 调研过程中，我们对4组放养的粉红河豚进行了 观察，它们都曾被人类反复以食物引诱以适应与 人类的接触。游客借助4个水上设施投喂、触摸 河豚并与它们一起游泳。据我们观察，与这些河 豚的所有互动中，都涉及食物引诱，从而确保员 工能够将河豚托出水面以便供游客合影。 此外，我们还观察到一群松鼠猴在香蕉的引诱下 适应了与人类的长期接触，游客不仅可以投喂、 还可以触摸这些松鼠猴并与它们合影。 右图 底部图片 ：它看起来像是在微笑，但 实际上却遭受着供游客娱乐的莫 大痛苦。 ：游客们只要付费就可 以与粉色河豚近距离接触合影。 25 与野生动物合影 如引言部分所述，以野生动物作为拍照道具，几 乎必然会涉及动物虐待行径、危害临危和濒危野 35生动物、且可能对整个物种产生负面影响。 之 前的调研结果已经重点强调“以野生动物作为拍 照道具将在野生动物被旅游景点捕获、圈养、以 及重复表演时，对其生理和心理健康造成严重永 36久性伤害”。 在 Manaus，我们的实地调研人员发现一个叫做 “ Januari”的生态公园正在利用圈养动物作为与 游客合影的道具。通过调查，我们发现这些动物 的真实待遇：景点将两条绿水蟒圈养在非常差的 环境中，水蟒已经显现出脱水和受伤迹象。动物 训导员紧紧地固定住它们的颈部，以防游客在触 摸和抓住水蟒时受伤。圈养的凯门鳄被橡皮筋锁 住下颚，且我们发现其中一只凯门鳄在没有游客 把玩时被关在狭小的、废弃的冷冻箱中，只能在 浅水中挣扎，在下个游客到来之前都无法享受阳 光。另外，我们发现旅游景点会在无游客时段将 树懒拴在树上。 简而言之，实地调研结果证实了我们目前的担忧， 反复触摸、低下的福利水平、持续暴露在闪光灯摄 影及不自然的环境中，会导致身陷此类旅游活动的 动物受压、生病、受伤、甚至提前死亡。 鉴于褐喉三趾树懒的某些生物学特征导致其非常 脆弱，使用该种动物娱乐游客尤其令人担忧。事 实是，我们在几个月之后回到 Manaus，完全没 有找到之前的树懒，而是一批全新的树懒在提供 服务。我们知道，即使能够进入最好的康复中 心，被圈养过的树懒存活下来并成功回归野外的 37几率都是很低的。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担忧， 之前的一批树懒在经历折磨后全无幸存。 在 Manaus，我们观察到的最令人吃惊的现象无 疑是，这些动物虽然经常被“装点”为放养的野 生动物，但事实上，它们惨遭虐待且过着圈养生 活：在私下里，这些动物始终被拴在某处、或禁 锢在糟糕的环境中，且旅游景点会巧妙掩盖真 相，蒙骗游客付费。旅游景点会创造一种假象， 即，这些动物只是暂时地被用于合影且动物是出 于自愿的，但这远非事实。 这种行为是否合法？ 在 Manaus，宣传和提供野生动物“合影”的旅 游项目是违法的，这一点通过调研期间的一次执 38法行动“ OperaoTeia”即可证实。 2016年11月，在收到对旅行社的投诉、并从社 交媒体平台取证后，巴西环境和可再生资源署 （ IBAMA）工作人员与环保部队警察，依据联 邦法9,605和联邦法令6,514向6家旅行社 39共开出大约425,000美元的罚单。 在此次行动中，执法机关共从 January生态公园 没收6只圈养野生动物并将其中5只直接放回大自 然（2只绿水蟒、2只凯门鳄和1只蟒蛇）。除此 之外，还将1只还未成年的树懒转交给 IBAMA的 野 生 动 物 中 心 （ Centro de Triagem de AnimaisSilvestres (CETAS)接 受 恢 复 治 疗 40（ Acritica 2016，IBAMA 2017）。 很明显，法律保护和执法行动并不足以扭转与野 生动物合影的趋势。为了确保在“零虐待”的前 提下，生态旅游行业能够在亚马逊河流域持续发 展，还需采用一种包括针对当地社区、旅行社和 游客的教育计划在内的更加综合全面的方法以解 决问题。 26 案例研究： 秘鲁 Puerto Alegria Manaus的野生动物旅游景点网络相对较大、且 更加发达，相较之下，秘鲁 Puerto Alegria的旅 游 产 业 处 于 初 步 阶 段 、 并 不 正 规 。 另 外 ， 与 Manaus的一个关键区别是，秘鲁对野生动物的 法律保护及执法力度都相对较弱，导致旅游景点 无需大费周章掩盖野生动物的获取渠道和长期圈 养的事实。 进 入 这 一 景 区 的 唯 一 途 径 是 ， 从 哥 伦 比 亚 的 Leticia出 发 、 横 渡 亚 马 逊 河 前 往 Puerto Alegria。在这里，有三个景点为游客提供与野生 动物近距离或直接身体接触和合影的机会。 为了在这一地区进行研究，我们通过网络引擎搜 索明确宣传野生动物生态旅游、出售短期旅游项 目的 Leticia本地旅行社。然后，我们的调研人员 尝试进入这些圈养野生动物的旅游景点。 调研期间，我们记录下游客与圈养野生动物进行 的近距离或直接身体接触的情景，以及当时的地 理位置及所涉及物种的数量。此外，我们还会记 录导游是否主动推荐或劝阻游客拍照。 在 Irapay酒店，我们看到一只还未成年的亚马逊 海牛被单独圈养在一个狭小的浅水坑中。每位游 客支付1.5美元即可观看、爱抚海牛以及投喂食 物。旅行社称，他们是在这只海牛的母亲遭遇意 外之后，从一张渔网中解救出这只海牛的。 在 Puerto Alegria，有2个“社交区域”提供各种 圈养野生动物与游客合影。游客需为此支付15美 元。旅游景点会直接用桶收钱。 这两个景点共涉及40只动物，分属24个不同的物 种（7种鸟类、12种哺乳动物、5种爬行动物）。 27 根据 IUCN有关规定，其中 5个物种被认定为“近 危”动物， 75%的物种被列入 CITES公约中。 通过调查，我们发现一只海牛被关在一家酒店前 院的一个狭小水箱中；一只巨嘴鸟被迫栖息在硬 地板上，导致脚部严重受伤并出现脓肿症状；一 只豹猫（一种小型的野生丛林猫）被关在一个空 荡荡的笼子中，有寄生虫感染和受压迹象；一只 巨型食蚁兽被其饲主虐待，当食蚁兽拒绝表演时 其饲主会击打其头部。 上述所有动物都被关在条件极差的笼子中或者以 工作人员的家作为临时居所。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观察到的令人担忧的动物福利 问题包括：生活环境贫瘠、饮食水平低下、身体 活动受限、被缺乏经验的游客反复触摸。 总而言之，我们的调查结果清楚表明， Puerto Alegria的野生动物合影旅游业导致数十种不同 的动物被迫离开自然栖息地并遭受长期虐待。 这种行为是否合法 ？ 当地法律中与生态旅游相关的适用法律条文模糊 不清，具体执行时须取决于动物的获取途径、使 用方式、以及由谁、在哪里照管这些动物。 但是 ，尽管存在模糊不清之处 ，我们所观察到的 活动依然属于违法行为。从当地国家角度出发 ， 我们在 Puerto Alegria所观察到的所有物种 （水 豚除外 ）目前都未列入 089-2017号行政决定附 录 I可合法用于商业用途的物种。 此前完全或近乎无任何执法行动的事实 ，必然导 致野生动物旅游景点企图聚集更多的圈养动物 ， 与 Manaus相比 ，与野生动物有关的犯罪人员、 及相关的动物福利问题也更多。我们需进行更多 的调研活动以确定执法不力的原因 ，例如资源匮 乏、抑或法律漏洞。 这两个景点共涉及40只动物，分属 24个不同的物种，被提供与游客合 影。 根据 IUCN有关规定，其中 5个物种 被认定为“近危”动物， 75%的物 种被列入 CITES公约中。 左图 右图 ：秘鲁 Puerto Alegria的游客 们可以近距离直接接触野生动物并 且可以同它们合影。 ：当地像食蚁兽这样的野生动 物被从野外抓来残忍地被用于游客 们合影。 28 食蚁兽 法律地位： CITES公约 附录 II 在秘鲁的 Puerto Alegria，我们已经取得了相关 证据，旅游景点在大量游客面前展示巨型食蚁 兽，供游客合影每次有游船靠岸，参与的游 客量都会达到 25人。 游客与导游都在以错误的方式对待这些野生动 物。调研人员看到有人将食蚁兽整个翻过来背部 朝下、拉它的尾巴和腿。调研人员还发现饲养员 故意击打食蚁兽的脸部。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尤其担忧，旅游景点可能使用 一些暴力的训练方法让这种具有一定攻击性的物 种变得足够安全可供游客触摸。此外，鉴于食蚁 兽仅食用蚂蚁，我们还特别担心景点所提供的食 物不恰当。 红嘴巨嘴鸟 法律地位： CITES公约 附录 II 在秘鲁的 Puerto Alegria，我们已经取得证据证 实旅游景点从野外非法猎取红嘴巨嘴鸟、用作道 具以便游客与“野生动物合影”每次游船靠 岸，参与的游客量都会达到 25人之多。 调研人员发现巨嘴鸟表现出一些令人担忧的症 状，例如掉毛、脚瘸，其脚部的炎症还会导致生 疮和细菌感染，进而造成巨嘴鸟死亡。世界动物 保护协会非常担忧，鸟类生活环境中的栖木或栖 息表面不适当。如果一只巨嘴鸟长期站在水泥地 板、木质表面、或者材料粗糙的表面上，脚部会 形成小裂纹或擦伤。 反复且不恰当的触摸所导致的长期压力，可能是 掉毛的主要原因，此外，动物的福利需求未能得 到满足也会产生一些影响。这些鸟类需要较大的 活动范围，它们拥有高度的感知能力和复杂的社 会习性。 29 豹猫 法律地位： CITES公约 附录 I 在秘鲁的 Puerto Alegria，我们已经取得可证实 旅游景点从野外非法猎取豹猫、用作道具以便游 客与“野生动物合影”的证据每次游船靠 岸，参与其中的游客量都会达到 25人之多。 调研人员发现，景点用锁链拴住豹猫和游客一起 散步，在私下里，景点会用短链固定豹猫并将它 关在一个狭小贫瘠的木箱中，限制豹猫的自由行 动和自然习性的表达。 此外，豹猫还表现出一些令人担忧的症状。例 如，因寄生虫感染和饮食不当、因与观光游客长 期不恰当接触而承受压力，导致豹猫掉毛。另 外，必须注意的一点是，尽管豹猫的外貌与家猫 相像，但它并不是家养猫；尽管被人类圈养，但 豹猫依然属于野生动物。虽然，相比其它物种， 豹猫更加适应在人类居住区域附近生活，但并不 代表人类可以高强度地使用豹猫作为合影道具谋 取商业利益。 海牛 法律地位： CITES公约 附录 I 在秘鲁的 Puerto Alegria，我们已经取得证据可 证实旅游景点从野外非法猎取海牛、用作道具以 便游客与“野生动物合影”每次游船靠岸， 参与其中的游客量都会达到 25人之多。 在野外，亚马逊海牛善于游泳，分布在沿海水 域。在修建新围场期间，海牛被临时转移到村子 的一个池塘里。这只海牛名叫 Nina Bonita，重 286磅，以村民提供的牛奶作为食物。饲养员告 诉世界动物保护协会的调研人员，这只海牛是 3年前从一张渔网中解救出来的。饲养员表示， 由于当地人非常喜欢吃海牛肉，他们不能将海牛 放归自然，否则几个小时之内就会被其他人捕 获。 在实地调研期间，景点正在修建一个新的围场让 游客能够 360度观察海牛，因此海牛被临时转移 到村里的一个池塘中。 I 34 31 聚焦树懒 在亚马逊河流域，褐喉三趾树懒深受欢迎，大量 游 客 喜 欢 与 其 合 影 。 在 Manaus 和 Puerto Alegria的实地调查中发现，至少有 14只树懒被 用于与游客近距离或直接接触。 树懒是亚马逊雨林中一种具有代表性的哺乳动 41物 ，分布在该地区的 13个国家中。 它们近期频 繁出现在电影和电视中 （疯狂动物城、动物 星球频道的树懒的快乐生活、以及 CNN 的 Heroes ），这无不证明了公众对这种迷人 生物的喜爱。 然而 ，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 ，树懒极其脆弱。 树懒的生陈代谢极慢 ，这意味着它们每天的睡眠 时间需达到 15至 18个小时 ，同时意味着 ，它们与 绝大多数的哺乳动物不同 ，需要移动到阳光区域 或树荫区域维持核心体温。而树懒移动缓慢 ，其 实是它们在进化过程中获得的一项优势 ，能够帮 42助他们躲避捕食者的搜寻。 许多被用作拍照道具的树懒还未成年就被迫与母 亲分离。由于母亲极具保护意识 ，在分离过程中 43她们通常会被杀害。 被带离自然栖息地后 ，外加每天被大量游客抚 摸 ，树懒将承受大量压力、导致其恐惧和不安 ， 对心理健康造成不利影响。 当树懒被圈养、用作道具与游客合影时 ，上述所 有因素会造成灾难性的后果。 在 Manaus对野生动物旅游景点进行调研期间 ，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调研了游客拍照对景点所用树 懒的习性造成的影响。 以下是我们的观察结果： 平均几分钟之内，就有 5个人拥抱一只树懒。被 触摸的树懒花 51%的时间来观察周围情况。相较 之下，针对野生树懒的研究结果表明，一般它们 只会花 10%的时间用于观察周围情况。警惕性的 44升高说明树懒可能处于恐惧和不安之中。 被抚摸的树懒的睡觉和休息时间仅占 2% ，而野生 树懒的睡觉和休息时间高达 56% ， 毫无疑问，抚 45摸行为会对树懒造成大量的生理和心理压力。 人们抱树懒的方法通常都是错误的，经常摆布树 懒身体的某些部分，或者通过抓住爪子来固定树 懒。 让问题更加严重的是，在人类看来，树懒的脸一 直呈微笑状态，不论它们身处怎样的环境。那些 非专业的人可能认为树懒觉得很快乐，但是事 实，这种笑容仅是脸部结构造成，完全不能表现 出树懒的紧张、压力和痛苦程度。 相反，以拍照名义进行的所有错误的抚摸、外加 营养不良、居住条件脏差等因素，有极大可能导 致我们所观察到的树懒及其他状况类似的树懒死 亡。 我们做此推测的部分原因是，在康复与救援 46中心 （康复中心从亚马逊河流域旅游景点救出 树懒，并提供护理治疗）树懒的死亡率远高于其 他物种。 令人遗憾的是 ，根据我们的估计 ， 从野生环境捕猎、用于拍照的树懒 的存活时间可能不超过 6个月。 左图 ：被用作拍照道具的树懒们 的动物福利被极度地损害。 36 33 我们在亚马逊河流域进行的两项案例研究结果显 示，以圈养野生动物作为拍照道具的野生动物合 影旅游活动正在引发越来越多的动物福利问题， 令人十分担忧。这些图片在社交媒体上的流行， 也会提升公众对该活动的兴趣，进而掩盖掉背后 的残忍真相。 我们所调查的野生旅游景点用于拍照的大量物 种，或是濒危物种、或被列为 CITES公约附录中 保护的物种。 我们调查的亚马逊野生动物旅游景点存在的问题 反映出大多数被从野外捕获、用于野生动物合影 的动物都会遭受虐待、甚至提前死亡。鉴于这种 活动对物种衰落造成的潜在影响，我们必须对此 予以重视。 虽然这一类型的旅游活动在我们所研究的两个地 区都是违法行为，但仍有一些灰色地带和法律漏 洞需要得到重视 除了法律问题，野生动物合影过程中会涉及不负 责任的引诱或野外捕获行为，引发动物福利问 题，作为游客，不应参与其中。 结论 由于大部分的虐待行为发生在游客 看不见的时候，我们建议您： 签署世界动物保护协会的 野生动物合影行为准则 承诺不打扰大自然中的野生动物； 如果你可以拥抱野生动物或和它们合 影，这很有可能表明这些动物长期以来 一直遭受虐待。 该景点还可能会通过野 生动物合影项目向你收费。请拒绝这种 服务。 请不要追赶或捕捉大自然中的野生动物 用于合影。 不要为了吸引野生动物拍照，以食物或 诱饵投喂或引诱野生动物。 询问你选择的旅行社，是否允许你与野 生动物直接接触。 如果他们给出否定答 案，则这可能是一间负责任的旅行社。 如果在旅游景点发现任何与野生动物福 利相关的问题，请通过猫途鹰等在线平 台或社交媒体报告 这样做可帮助其 他人了解该旅游景点的残忍行为，进而 选择有益于动物福利的野生动物旅游项 目。 我们每一个人都有 能力改变动物的未 来。 向你的家人、朋友普及野生动物合影的危害，为 保护动物献出你的一份力。所有人团结起来，推 动动物友好型旅行，为亚马逊河流域、甚至全世 界的动物提供一个更美好的未来，进而确保全球 野生动物旅游业始终保持“零虐待”，#野生动 物并非玩物#。 参考文献 34 worldanimalprotection/our- work/animals-wild/protect-animals-holiday- ending-wild-animal-abuse-entertainment Schmidt-Burbach, J., Ronfot, D., October 1993, Sydney, Australia Baker SE, Cain R, van Kesteren F, Zommers ZA, DCruze N, Macdonald DW. 2013. Rough trade: Animal welf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