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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转自然下降曲线: 地球友好型饮食， 悦动自然生命力世界自然 基金 会 食 物 部 门 世界自然基金会是世界上规模最大、 经验最丰富的独立保护组织之一， 拥有超过3000万的关注者， 而且在近100 个国家建立了全球网络。 除了野生动物、 海洋和森林等领域的工作之外， 世界自然基金会食物部门也致力于改变 食物体系， 因为后者的现有运行模式已构成了对自然的最大威胁。 我们的愿景是： 在保护地球的同时， 为今世后 代提供营养丰富的食物。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 我们的工作重点主要集中在食物体系的三大方面， 即可持续生产、 健康和可持续饮食、 以及食物损失和浪费。 引文 Loken, B.等人， 扭转自然下降曲线： 地球友好型饮食， 悦动自然生命力 ， 世界自然基金会， 瑞士格朗， 2020 年 设计和 信 息 图 ： Clean Canvas Ltd. 主 要 作 者： Brent Loken （世界自然基金会-国际） 参与 作者 ： Je Opperman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国际） ， Stuart Orr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国际） ， Martina Fleckenstein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国际） ， Sarah Halevy （世界自然基金会 - 英国） ， Peter McFeely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国际） ， Sarah Park （东英吉利大学） ， Christopher Weber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国际） 顾 问： Joo Campari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国际） 和 Rebecca Shaw （世界自然基金会 - 美国） 指 导 小 组： Alissa Wachter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国际） ， Peter McFeely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国际） ， Joo Campari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国际） ， Brent Loken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国际） ， Christa Anderson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国际） ， Chris Weber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国际） ， Rebecca Shaw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国际） ， Martina Fleckenstein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国际） ， Stella Hynlnmaa （世界自然 基金会 - 芬兰） ， Krista Singleton-Cambage （世界自然基金会 - 澳大利亚） ， David Edwards （世界自然基金会 - 英国） ， Mark Wright （世界自然基金会 - 英国） ， Sarah Halevy （世界自然基金会 - 英国） 特别感 谢 下列 人 员 审 阅本报 告 ： Melissa Ho （世界自然基金会 - 美国） ， Patrick Lendrum （世界自然基金会 - 美国） ， Martha Kauman （世界自然基金会 - 美 国） ， Anna Richert （世界自然基金会 - 瑞典） ， Jessica Fanzo （约翰 霍普金斯大学） ， Tanja Ploetz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德国） ， Daniela Homan （世界自然基金会 - 瑞士） ， Michael Clark （牛津大学） ， Pauline Scheelbeek （伦敦热带卫生与医学学院） ， Anna Lartey （粮农组织） ， Mark Wright （世界自然基金会 - 英国） ， Thomas Uthayakumar （世界自然基金会 - 法国） ， Joshua Bishop （世界自然基金会 - 澳大利亚） ， Krista Singleton-Cambage （世界自然基金会 - 澳大利亚） ， Lais Miachon Silva （约翰 霍普金斯大学） ， Rolf Sommer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德国） ， Lisa Christel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德国） ， Nicole Tanner （世界自然 基金会 - 美国） ， Alexis Morgan （世界自然基金会 - 美国） ， Richard Lee （世界自然基金会 - 美国） ， Ariane Laporte-Bisquit （世 界自然基金会 - 美国） ， Virginia Antonioli （世界自然基金会 - 巴西） ， Natasja Oerlemans （世界自然基金会 - 荷兰） ， Stella Hynlnmaa （世界自然基金会 - 芬兰） 。 鸣 谢： 本报告以 Joseph Poore、 Michael Clark 和 Marco Springmann 的分析为基础， 在编制过程中， 他们的建议和贡献不可或缺。 他们的分析先前已在 英国医学杂志 （Springmann 等人， 2020 年） 11 和 科学 （Poore 和 Nemecek） ， 2018 年） 上发表。 12 目录 前言 序言 执行摘要 五大战略行动 饮食选择的重要性 国家饮食指导方针 食物对环境和健康的影响 食物的行星边界 世界各地的食物消费结构 饮食对健康的影响 可修复自然的食物体系 战略行动 1 战略行动 2 战略行动 3 战略行动 4 战略行动 5 政策建议 结论 范围、限制、不确定性 引用文献 3 4 5 7 8 10 11 12 13 16 18 19 25 30 35 41 47 52 55 57扭 转自然 下 降 曲 线 ： 地 球 友 好 型饮 食 ， 悦 动 自 然生 命 力 3 前言 2021 年是联合国营养问题行动十年 （2016-2025） 的中间阶段， 届时我们将召开联合国 食物体系峰会， 以提高全球认识， 推动全球性承诺， 从而改变我们的食物体系。 我们的食 物体系应达到的目标是在任何地方、 任何时候为每个 人提供健康、 安全和经济实惠的饮食， 但目前， 这一目标并未实现。 在国际社会， 我们承诺消除一切形式的营养不良 （可持续发 展目标 2） ， 减少非传染性疾病 （可持续发展目标 3） ， 并采用可持续的方式生产和消费 食物 （可持续发展目标 12） ， 但是， 我们尚未实现这些目标和指标。 人类生产食物离不开 健康的生态系统和健康的人类， 然而， 目前我们的食物体系却致使人类以及人类赖以生 存的地球出现了不健康的态势。 因此， 当前我们应采取的强力明智之举是改变我们的食物体系。 一个具有可持续性且韧 性强的食物体系， 可助力于实现诸多可持续发展目标。 正如报告指出 ： 我们生产何种食物， 如何生产食物， 消耗何种食物， 所有这些问题都至关重要。 目前， 我们的食物生产和饮食 选择正在对我们的健康和环境产生不良影响。 这些影响不仅出现了螺旋式下降的趋势， 而且相互关联， 由此加剧了营养不良、 与饮食有关的疾病、 食源性疾病、 生物多样性丧失、 气候变化和生态系统破坏等问题的恶化。 这些普遍存在的问题覆盖面广且因地而异， 因 此必须引起高度重视。 虽然我们面临的挑战错综复杂， 但是， 正如 扭转自然下降曲线： 地球友好型饮食， 悦动 自然生命力 报告所指出的那样， 饮食与环境息息相关， 因此人类可以借此良机转变饮食 结构， 从而对环境和人类健康带来积极影响， 并推动我们朝着良性的趋势发展， 即在地 球可承受的范围内为人类提供丰富的营养。 我们可以把 “两败俱伤” 的局面转化为 “互利 共 赢 ”。 本报告的问世恰逢其时， 而且作用非同小可。 因为本报告按地理区域向我们揭示了当前 消费模式对健康和环境的影响， 并以非常具体的方式展示了各国向地球友好型饮食结构 转变的潜力。 此外， 本报告中提出的政策建议也将有助于各国以及多边决策者做出决策。 政府在重塑食物体系方面发挥着核心作用。 政府就像一支由多个演奏者组成的管弦乐队 的指挥， 必须保证曲调的和谐一致。 卫生当局应与农业、 工业和贸易部门共同确定国家 饮 食 指 导 方 针 和 食 物 体 系 改 革 目 标 ，且 在 此 过 程 中 ，卫 生 当 局 发 挥 着 关 键 性 作 用 。世 界 卫 生组织则主要致力于支持各个国家实现这一目标。 扭转自然下降曲线： 地球友好型饮食， 悦动自然生命力 的问世， 将显著促进 “营养问 题行动十年” 决议和即将举行的联合国食物体系峰会的进程。 Francesco Branca 世界卫生组织营养与食品安全司司长扭 转自然 下 降 曲 线 ： 地 球 友 好 型饮 食 ， 悦 动 自 然生 命 力 4 序言 从全球议程到地方行动 2020 年地球生命力报告 指出， 与食物体系有关的驱动因素是造成陆地和淡水生物 多样性丧失的最主要原因。 该报告还指出， 如果我们在加大保护力度的同时对食物体系 加以改造， 那么我们就有可能制止自然退化， 并扭转我们自己所造成的破坏。 因此改变 我们生产和消费食物的方式， 对于构建一个 “对自然有利” 的碳中和未来是十分必要的。 饮食改变是食物体系转变的核心组成部分 ， 可以推进其他关键性行动， 如减少食物损失 和浪费的行动以及转而采用 “对自然有利” 的生产方式的行动。 最近， 有很多 人呼吁针对 饮食采取行动， 其中大多数都是从全球视角出发， 但事实上， 饮食结构的转变只能通过 采取地方行动来实现。 然而， 目前尚不清楚不同环境下的国家将如何实现饮食结构的转变。 尤其对于那些需要增加食物消耗以解决饥饿问题和改善人民健康的国家来说， 这是一个 大问题 （每天大约每 12 个 人中就有 1 人挨饿！ ） ， 因为这些国家缺乏一致的框架来领会 如何将环境影响降至最低限度。 与此同时， 几乎没有发达国家会视人类健康等同于环境 健康， 而且发达国家推崇的饮食结构根本不足以恢复我们的地球。 我们必须认识到消费模式转变对人类健康和环境健康的影响， 从而将迫切需要解决的全 球性问题细分到国家和区域层面。 没有任何解决方案可以放之四海而皆准， 因此我们需 要采用灵活、 适应性强， 并且针对不同文化背景的消费模式， 但不管何种模式， 都必须始 终能够有利于 人类健康并降低环境影响， 即地球友好型的饮食结构。 我们有必要向各国 提供本地化信息， 从而使各国能够在符合关键原则的灵活模式内建立自己的解决方案， 这也是我们编写本报告及其附件的原动力。 扭转自然下降曲线： 地球友好型饮食， 悦动自然生命力 是一份科学报告。 在报告中， 我 们 探 讨 了 三 件 事 ：第 一 ，目 前 食 物 消 费 在 国 家 层 面 对 人 类 健 康 和 环 境 健 康 的 影 响 ；第 二 ， 如果目前的食物消费转向不同的饮食结构， 其改变对人类和环境健康的影响程度 ； 第三， 就饮食结构变化可以扭转食物体系的负面影响而言 ， 影响最显著的战略领域 （扭转指的 是从不断利用地球的体系转向为自然和人类修复地球的体系） 。 本报告中的证据表明， 通过改变饮食结构， 消除对所有食物的过度消费， 可以改善人类 和环境健康， 也可以帮助人类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和 巴黎协定 。 各国政府可以发挥明 确的作用， 自行采取行动修订国家饮食指导方针。 当然， 这其中可能会涉及如何权衡的问题， 因为地球友好型饮食结构支持的是可持续性生产体系以及减少食物浪费， 但在国家层面 改善某些环境状况， 可能会对其他方面造成影响。 就食物体系之外的影响和对社会经济 因素的影响而言， 同样可能需要政府采取行动、 建立广泛联盟和社会安全网络来加以减 轻。 因此， 饮食结构的转变方案必须是多个利益相关方设计的整体食物体系转型方案的 组成部分 ， 并必须同时伴随着自然有利型生产实践及食物损失和浪费的减少。 世界自然基金会致力于减少 人类的消费足迹和消除栖息地被转化的现象， 从而促进食物 体系的转变， 即从生产到消费、 再到损失和浪费。 我们很高兴能够出版此报告， 在报告中， 我们确定了各个国家可以采用的地球友好型饮食结构的具体领域。 我们也期待着与民间 社会组织、 公共和私营部门合作， 以实现饮食结构转变， 促进人类和环境健康， 为人类和 自然造福， 以及确定需要采取其他行动的领域。 Joo Campari 世 界 自 然 基 金 会 国 际 办 公 室 ，全 球 食 物 部 门 负 责 人扭 转自然 下 降 曲 线 ： 地 球 友 好 型饮 食 ， 悦 动 自 然生 命 力 5 执行摘要 版权所有 Kelley Ashford /世界自然基金会-美国扭 转自然 下 降 曲 线 ： 地 球 友 好 型饮 食 ， 悦 动 自 然生 命 力 6 改变饮食结构对环境和健康有诸多益处， 包括应对气候和生 物多样性危机、 缓解水资源紧张、 减少湖泊和海洋富营养化 以及拯救生命。 但这些影响在世界各国的表现各不相同， 因 此必须对每个国家分别进行评估。 朝着地球更加友好饮食进行转变可以有效实现更高的国家 自主贡献 （NDC） 、 更全面的2020年后全球生物多样性框架 以及对可持续发展目标 （SDG） 的新承诺。 国家饮食指导方针 （NDG） 是改变饮食结构的重要工具， 是 将全球饮食建议融入当地习俗的桥梁。 然而， 目前的国家饮 食指导方针还不足以实现全球目标和承诺， 因此应加以审查 和更新， 以确保指南符合全球卫生和环境目标。 需要采取五项战略行动， 使目前开发自然资源的食物体系转 向修复自然的食物体系。 这些行动包括： 1） 扭转生物多样性 丧失； 2） 将全球食物碳排放控制在预算范围之内； 3） 利用现 有耕地生产足以满足人类需求的食物； 4） 实现负排放； 5） 改 善水和化肥的使用。 需要政策发挥全方位的杠杆作用， 将饮食结构转变作为实现 本报告所述五项战略行动的有效工具。 对于国家层面饮食结 构转变的具体影响， 各国必须努力弥合当前依然存在的明显 差距， 以及确定对本国实际情况最为有效的行动。 要点 1 2 3 4 5 什么是地球友好饮食？ 地球友好饮食是 “互利共赢” 的消费模式， 对人类健康的益处多， 对环境的影响小。 具体包括在地球可 承受的行星边界范围内生产健康、 可持续， 并且能够适应当地环境的原料。 这种类型的饮食方式不鼓 励过度消费食物， 因为过度消费会对生物多样性、 环境和人类健康产生负面影响。 特别是， 大量证据表 明， 通过增加植物源性食物的相对消费量， 减少动物源性食物的过度消费， 既可以带来环境效益， 也可 以提升健康效益 （双赢局面） 。 最近， 许多研究表明， 全球向更健康、 更可持续的饮食结构转变将有助于应对气候变化、 改善人 类健康、 提高粮食安全、 减少生物多样性损失、 拯救生命、 降低未来大流行病的风险以及促进经 济效益。 本研究将有助于明确当前食物体系的全球影响； 我们现在必须将这些全球建议转化为 地方行动。 我们首先对全球147个国家各种饮食结构模式 （包括国家饮食指导方针） 对若干健康 和环境变量的影响进行了详细分析， 并以例证的方式强调了这些影响。 我们的分析围绕五项战略行动。 这些行动会受到饮食结构转变的强烈影响， 并且对于扭转食 物体系的负面影响使之从不断利用地球的体系转向为自然和人类修复地球的体系而言， 是不可 或缺的。 具体行动包括： 1） 扭转生物多样性丧失； 2） 将全球食物碳排放控制在预算范围之 内 ；3 ）利 用 现 有 耕 地 生 产 足 以 满 足 人 类 需 求 的 食 物 ；4 ）实 现 负 排 放 ；5 ）优 化 作 物 产 量 。通 过 改 变饮食结构， 在国家层面成功采取这些战略行动， 对于建立自然有利型食物体系、 扭转自然损失 和恢复人类和地球的自然生态系统至关重要。 向地球友好型饮食结构转变有助于改善气候、 提高生物多样性和实现可持续发展目标。 正如 2020年地球生命力报告 中所强调， 当前实现这些国际目标和承诺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紧 迫 ：“ 人类对自然的日益破坏不仅影响了野生动物种群， 也对人类健康和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都 产 生 了 灾 难 性 的 影 响 。” 目前， 我们生产的食物足以满足人类的食物需求， 但全球的食物生产却并未遵守行星边界 1 。从 现在开始， 我们即将窥见到人类行动的后果并收到地球陷入危机的警告信号。 饮食结构的转变 是扭转趋势的关键， 由此我们可以以恢复地球而不是破坏地球的方式生产食物。 最终， 饮食结构 的转变将在地方层面落实， 并在世界各国因地制宜。 了解国家层面饮食结构转变的影响以及如 何协同落实本报告所述的一系列战略行动， 是采取行动的关键第一步。扭 转自然 下 降 曲 线 ： 地 球 友 好 型饮 食 ， 悦 动 自 然生 命 力 7 五大战略行动 图1 在 国 家 层 面 取 得五 项 战 略 行 动 的 成 功 ，才 能 扭 转食物体系的负面影 响 ，实 现 从 不 断 利 用 地 球的体 系 转向为 自 然和 人类修复 地 球的体 系 的 转变 。 线条的相对位置并不反 映每项行动潜在影响的 大 小 ，而 是 反 映 所 有 三 项行动的重要性。 1 2 3 4 5 为了扭转食物体系的负面影响， 使之从不断利用地球的体系转向为自然和人类修复地球的体系， 我们需要采取五大战略行动 （图一） ， 这些行动将受到饮食结构转变 的 强 烈 影 响 ，具 体 包 括 ： 扭 转 生物 多样 性丧 失 迅速减缓 食物生产造成的生物多样性丧失 并 努 力 实 现 零 丧 失 ，同 时 利 用 农 业系统恢复地球的生物多样性。 将全 球 食 物 碳 排 放 控 制 在 预 算 范 围内 将食物生产所产生的温室 气体排放总量减少至不超过 50 亿吨二氧化碳当量， 即生产 人类 所需食物所允许的全球最高排放 总 量（ 或 碳 排 放 预 算 ）。 利用 现 有耕 地 生 产 足 以 满 足 人 类 需求 的 食 物 停止以牺牲自然栖 息地为代价扩张新耕地或任何农 业 用 地 ，以 在 与 今 天 相 同 的 土 地 面 积（ 或 理 想 情 况 下 更 少 的 土 地 面积） 上， 满足未来的食物需求。 实现 负排 放 将农业从碳源转变 为碳汇， 包括解放可以重新造林 或恢复土地的现有农业用地， 以 及加速实施可以增加现有耕地的 碳储量粮食生产措施。 优 化作 物 产 量 最大限度地利用 所有农业用地， 通过高效利用水 和肥料、 保护生态系统功能和促 进 景 观 环 境 的 恢 复 ，促 成 更 好 的 粮 食 生 产 实 践 ，从 而 优化作物产 量。 恢复 自然 利用 自然恢复力取决于饮食结构的转变 、 食物损失和浪费的减少以及自然友 好型生产方式的采用 。 饮食结构的转变是能够最快得以实现 的 行 动 ， 并 有 助于促 进其他 两项行动 的开展 。 饮食 、 食物 损失和浪费 、 以及生产 饮食 、 食物 损失和浪费 饮食 现状扭 转自然 下 降 曲 线 ： 地 球 友 好 型饮 食 ， 悦 动 自 然生 命 力 8 版权所有 Aaron Gekoski /世界自然基金会-美国 饮食选择的重要性扭 转自然 下 降 曲 线 ： 地 球 友 好 型饮 食 ， 悦 动 自 然生 命 力 9 147 评估 国家 表1 饮食结构模式和环境与 健 康 指 标 评 估 。为 了 方 便 分 析 ，我 们 使 用 联 合 国 粮 食 及 农 业 组 织（ FAO）的 粮食平衡表 来确定被评 估国家和地区当前的食 物 消 费 。为 了 评 估 所 有 国 家的国家饮食指导方针 ， 我们采用了 分级编码法 从每个指导方针中提取 定量值。 11 为 了分 析 环 境 影 响， 我 们 采 用了 生命周 期 评 估（ LCA）方 法 ，此 方法可以在整个 供应链 中评估多个环境影响指 标 。在 这 里 ，我 们 还 使 用 了区域化版本的P o o r e & Nemecek 12 数据库来 评估每个国家生产食物 的 环 境 影 响 ，并 使 用 全 球 平均水平估计进口食物 的 环 境 影 响 。对 于 健 康 方面的 影 响， 我 们 使 用了 Springmann等人 提 出 的 方法。 11 当 前饮 食 模 式 国 家 公 民 目 前 的平 均 饮 食 结 构 。 国 家 饮 食 指 导方 针 各国政府有关部门提出的饮食指导方针。 弹性素食 以植物源性食物为基础， 但可以食用适度的动物源性食物， 包括肉类。 5 鱼素食 不食用肉类， 而是鱼类和海鲜食用占三分之二、 水果和蔬菜食用占三分之一。 素食 不食用肉类， 而是豆类食用占三分之二、 水果和蔬菜食用占三分之一。 纯素食 不食用任何动物源性食物， 而是豆类食用占三分之二、 水果和蔬菜食用占三分之一。 温室 气 体排放 量 与食物系统相关的温室气体排放量， 包括沿食物供链的所有排放量， 包括 森林砍伐和土地转换、 投入生产、 化肥施用、 农场能源使用、 动物生产、 水产养殖、 加工、 包装、 运输和零售。 固碳能 力 农业用地减少后植被再生的气候效益 （仅包括恢复到农业前的原生生态系统） 。 富营养 化 与食物系统有关的氮和磷污染造成淡水和海洋富营养化的潜在可能。 用水 与粮食生产有关的淡水提取。 包括灌溉水、 动物饮用水和食物加工过程中使用的水。 耕 地 利用 国内外用于食物生产的耕地 （ “耕地需求” ） 。 包括动物饲料用地。 牧草 地 使 用 国内外与食物消费有关的牧场和草原。 生物 多样 性丧 失 由于各种食物的生产， 预计将灭绝的物种数量。 过 早死 亡 率 饮食相关非传染性疾病导致的过早死亡率的变化。 评估饮食结构模式 评估环境和健康指标 最近， 许多研究指出改变饮食结构能够带来广泛的益处。 研究表明， 全球朝着更健康、 更可持续的饮食结构转变可以改善气候变化和食品不安全问题， 1 减少生物多样性损失， 2 提 升人类健 康， 3,4 显著降低过早死亡率， 5 增强国家供应链抵御冲击的能力， 6 降低与肉类生产相关的金融风险， 7 降低未来流行病的 风险， 8,9 并创造4.5万亿美元的新商机， 同时每年减少5.7万亿美元的损失。 10 现在很清楚的是， 我们吃什么很重要， 而且至关重要。 迄今为止的研究明确了饮食选择对全球的影响。 但是， 到目前为止， 很少有人提及向地球友好型饮食结 构的转变会对各个国家产生怎样的具体影响。 全球性建议认为向更健康和可持续饮食结构转变是必要的， 而在本报告中， 我们开始着手将此类全球性建议转 化为各个国家进行饮食结构转变的潜在影响。 我们这样做是为了协助各国将饮食作为实现国际承诺的跳板， 通过加强对 巴黎协定 的国家自主贡献， 建立 全面的2020年后全球生物多样性框架， 重申对可持续发展目标 （SDG） 的承诺， 为2021年 （及以后） 联合国食物体系峰会做好准备。 为此， 我们对147个国家和6个地区的食物消费结构和75个国家的国家饮食指导方针进行了详细分析。 对于每个国家和地区， 我们评估了饮食结构模式 （当前 的饮食结构、 国家饮食指导方针及其他几种饮食结构） 对各种环境和健康指标的影响 （见表1） 。 我们围绕五项战略行动进行分析， 这些行动与饮食息息相 关， 也是扭转食物体系负面影响， 使之从不断利用地球的体系转向为自然和人类修复地球的体系所必需的行动。 所有国家层面的评估体现的是食物消费， 而 不是食物生产的影响， 因此评估包括了进口食物的影响， 但不包括国内生产然后出口的食物的影响。扭 转自然 下 降 曲 线 ： 地 球 友 好 型饮 食 ， 悦 动 自 然生 命 力 10 我们深知， 改变食物体系仅仅靠饮食结构模式的转变是不足以完成 的。 5 改变食物体系包括必要地减少食物损失和浪费以及改变食物生 产方式。 但是我们专注于饮食的主要原因是， 饮食结构模式转变的效 果是立竿见影的， 并且许多政府业已制定的国家饮食指导方针可以用 作推进健康饮食结构的切入点。 13 此 外 ，对 人 类 健 康 和 环 境 具 有 较 小 负面影响的饮食结构模式 （即地球友好饮食） 是各国同时实现健康和 环境目标的一个 “互利共赢” 的机会。 14 因此， 我们认为饮食结构转变 是帮助解决我们今天所面临的多重环境和健康危机的关键杠杆。 转变饮食模式似乎是一项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但是， 重大的饮食 变换却出奇地稀松平常。 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 许多国家经历了从低 脂肪、 低糖和低肉类饮食到以动物源性食物、 精制谷物、 饱和脂肪和 糖 15,16 为主导的饮食转变。 像酮类、 古式饮食和地区饮食等时尚饮食 也总是能够很快渗透到大众文化中。 与其他环境选择相比， 饮食结构 转变的权力更多地掌握在个 人手中。 国家饮食指导方针 我们评估了75个国家的国家饮食指导方针 ， 因为这一指导方针是改变 食物体系的重要工具。 13国家饮食指导方针是政府认可的公开文件， 旨在提供关于健康饮食和生活方式的一般性建议和意见， 并充当全 球饮食建议 （如世界卫生组织、 EAT-柳叶刀委员会的建议） 融入当地 环境以及增加与当地相关性的桥梁。 国家饮食指导方针是公共卫生 政策的一个关键组成部分， 也是各国促进健康饮食习惯的首要关键 步骤， 通常通过教育方案或公众宣传运动的方式进行。 根据国家饮食 指导方针所能发挥的关键作用， 并鉴于世界各地饮食的独特性质， 我 们认为国家饮食指导方针是一个宝贵的工具， 可以用来提高人们的认 识， 影响政策， 指导私营部门， 并引导消费者做出明智的消费选择。 版权所有 Staffan Widstrand /世界自然基金会扭 转自然 下 降 曲 线 ： 地 球 友 好 型饮 食 ， 悦 动 自 然生 命 力 11 图2 全球食物体系是环境 迅速恶化和自然遭到 破 坏 的主 要 因 素 。 图3 全 球 食 物 体 系也 是 导 致 世界 各 地 许 多 不 健 康 现 象的 主要原 因。 食物对环境和健康的影响 目前， 我们的饮食选择所推动的食物生产系统正在摧毁地球 （图2） 。 1,2,5 得益于历史上的农业革命， 现在我们能够满足更多 人的食物需求， 但这是以牺牲森 林、 草原、 野生动物、 水和气候稳定为代价的。 这种对环境的剥削造成了多重全球危机， 包括气候危机和生物多样性危机， 这些危机本身就足以破坏地球的稳 定。 幸运的是， 现在我们清醒地认识到了食物的重要性， 我们每天的食物选择即是我们可以采取用来改善环境和个 人健康的重要个 人行动。 我们的饮食选择也在损害我们的健康 （图3） 。 人们的饮食选择要么过剩， 要么不足。 有些国家的人们有充足的食物和选择， 而有些国家的人却没有充足的食 物， 更谈不上有什么选择。 这种高度两极分化的现实导致这样一种局面： 一些国家面临着日益严重的肥胖问题， 而另一些国家却仍在面临饥饿和营养不良问 题。 而且， 在很多国家， 这两种情况同时存在。 3 当前， 不健康的饮食比不安全的性行为、 酗酒、 吸毒和吸烟加起来更容易导致疾病和死亡。 16 27% 70% 造成 温室气体排放 1/12 饥饿或营养不良 淡水提取量 生物多样性丧失和热带雨林 的主要动因 毁林 传染病 未来 风险增加 1/3 超重或肥胖 首要原因 致死 2025 没有一个国家有望实现 全球营养目标 年 27% 70% 造成 温室气体排放 1/12 饥饿或营养不良 淡水提取量 生物多样性丧失和热带雨林 的主要动因 毁林 传染病 未来 风险增加 1/3 超重或肥胖 首要原因 致死 2025 没有一个国家有望实现 全球营养目标 年扭 转自然 下 降 曲 线 ： 地 球 友 好 型饮 食 ， 悦 动 自 然生 命 力 12 食物的行星边界 气候变化 新兴实体 平流层 臭氧耗竭 大气气溶 胶负荷 淡水资源 使用 土地系 统变迁 生物圈 完整性 海洋酸化 生物地球 化学流 磷 光 体 氮 无 全 球 定 量 无 全 球 定 量 功 能 遗 传 多 样 性 无 全 球 定 量 超出不确定区（高风险） 在不确定区内（增加风险） 低于边界（安全） 边界尚未限定 图4A 行 星 边 界 框 架 ，界 定 了 全 球 范 围 内 所 有人 类 活 动 对 环 境 影 响 的上 限 。 资 料 来 源： Whitmee等人 ， 2015 年 地球系统过程 控制变量 界限 （不确定性范围） 气候变化 土地系统变化 淡水资源使用 氮循环 磷循环 生物多样性丧失 温室气体排放 耕地利用 水资源使用 氮应用 磷应用 灭绝率 50亿吨二氧化碳 当量/年 1 (47 54亿吨二氧化碳当量/年 1 ) 1300万平方公里 (1100 - 1500万平方公里) 2500立方千米/年 1 (1000 - 4000 立方千米/年 1 ) 10 E/MSY (1 - 80 E/MSY) 9000万吨氮/年 1 (6500 9000万吨氮/年 1 )* (9000 13000万吨氮/年 1 )* 800万吨磷/年 1 (600 1200万吨磷/年 1 )* (800 1600万吨磷/年 1 )* * 如果不采用改进的生产实践和再分配，则边界范围较低。 * 如果采用改进的生产实践和再分配，并且回收50%的应用磷，则边界范围较高。 * E/MSY：每年每百万物种中有几个物种灭绝。 N P 图4B 针对食物生产的行 星边界 ， 定 义 了 全 球范围内粮食生产对环 境 影 响 的上 限 。 资 料 来 源 ：改 编 自 Willett 等 人， 2019 年 5 行星边界框架确定了对调节地球系统状态极为重要的九大系统和过程 （图4a） 。 该框架明确了每一个系统或过程的边界， 如果超出这些边界， 可能会破坏地球系统稳定性， 引发快 速、 非线性和潜在的不可逆变化。 边界内是人类的 “安全运行空间” （如下图4a红色内圆内的绿色区域所示） ， 黄色代表不确定区 （风险增加） ， 红色代表高风险区。 17 对于食物 体系， EAT-柳叶刀委员会以行星边界为框架， 提出全球食物生产需维持在六项边界之内， 以降低地球系统发生不可逆转和潜在灾难性变化的风险。 5 这些食物生产的行星边界， 从概 念上定义了 全球范围内食物生产对环境影响的上限 （图4b） 。 目前， 我们正在生产足够的食物以满足地球上所有人类的食物需求。 在这一过程中， 我们没有遵守行星边界。 但是， 如果我们切实加以遵守行星边界， 却不改变我们目前生产、 消费 和浪费食物的方式， 那么我们生产的食物将只能满足34亿人的食物需求。 19 显然， 当前的食物生产和饮食方式是不可持续的。 2020地球生命力报告 强调： “陆地上物种种群急剧 减少的主要原因是人类生产食物的方式导致的栖息地丧失和退化， 包括毁林。 ” 20 然而， 好消息是： 如果我们改变饮食， 减少食物损失和浪费， 并在食物生产实践中实施大幅度的变革， 那么在行星边界内， 我们可以满足100亿人的食物需求。 5,19,21 在本报告中， 我们重点关注的是饮食变化， 并探讨了世界各国各种饮食变化的影响。 其他研究则更深入地探讨了食物生产方式的变化以及减少食物损失和浪费的影响。 5,21扭 转自然 下 降 曲 线 ： 地 球 友 好 型饮 食 ， 悦 动 自 然生 命 力 13 世界各地的食物消费结构 图5 欧洲国家目前的人均食物消费结构以及向国家饮食指导方针和其他饮食结构转 变所需的食物摄入量 （ 克/天） 图6 非洲目前的人均食物消费结构以及向国家饮食指导方针和其他饮食结构转变所 需的食物摄入量 （ 克/天） 咖啡、茶、可可和香料 水果和蔬菜 鸡蛋 红肉类 当前 饮食结构 人均食物摄入量（克/天） 国家饮食 指导方针 弹性素食 鱼素食 素食 纯素食 酒精 豆类、坚果和种子 鱼类 Carbon Sequestration 油 根茎类 家禽类 Change in Premature Mortality (%) 糖 谷物类 乳制品 当前 饮食结构 国家饮食 指导方针 弹性素食 鱼素食 素食 纯素食 咖啡、茶、可可和香料 水果和蔬菜 鸡蛋 红肉类 酒精 豆类、坚果和种子 鱼类 Carbon Sequestration 油 根茎类 家禽类 Change in Premature Mortality (%) 糖 谷物类 乳制品 人均食物摄入量（克/天） 要了解饮食对健康和环境的影响， 可以从了解世界各地的消费结构为切入点。 目前， 各国之间存在较大的消费差异， 最显著的特征是严重不平等。 营养不良、 超重和肥胖影响了大多数国家， 最贫穷国家的体重不足率比最富裕的国家高出 10 倍， 而最富裕国家的超重和肥胖率比最贫穷的国家 高出 5 倍。 3 这些健康数据反映了最富裕和最贫穷国家目前的消费结构， 欧洲国家每天人均消耗的食物 （1800 克 / 天 - 图 5） 比非洲国家 （1200 克 / 天 - 图 6 ）高 出 6 0 0 克 左 右 。扭 转自然 下 降 曲 线 ： 地 球 友 好 型饮 食 ， 悦 动 自 然生 命 力 14 图7 美国目前的人均食物消费结构以及向国家饮食指导方针和其他饮食结构转变所 需的食物摄入量 （ 克/天） 图8 印度尼西亚目前的人均食物消费结构以及向国家饮食指导方针和其他饮食结构 转变所需的食物摄入量 （ 克/天） 人均食物摄入量（克/天） 咖啡、茶、可可和香料 水果和蔬菜 鸡蛋 红肉类 当前 饮食结构 国家饮食 指导方针 弹性素食 鱼素食 素食 纯素食 酒精 豆类、坚果和种子 鱼类 油 根茎类 家禽类 糖 谷物类 乳制品 人均食物摄入量（克/天） 咖啡、茶、可可和香料 水果和蔬菜 鸡蛋 红肉类 当前 饮食结构 国家饮食 指导方针 弹性素食 鱼素食 素食 纯素食 酒精 豆类、坚果和种子 鱼类 油 根茎类 家禽类 糖 谷物类 乳制品 然而， 在区域范围内的分析往往掩盖了国家之间存在的不平等， 甚至对于那些经济规模较大的国家之间也不例外。 14 例 如 ，美 国 的 每 日 食 物 消 费 量（ 近 2 0 0 0 克/天； 图7） 几乎是印度尼西亚的两倍 （约1000克/天； 图8） 。 美国对红肉 （116克/天） 和乳制品 （594克/天） 等食物的消费量远高于印度尼西亚 （红肉14克/天 和乳制品35克/天） 。 在这些国家中， 若要向更健康和可持续的饮食结构模式转变， 美国需大幅减少红肉和乳制品的消费， 而印度尼西亚则需要减少对其他可 能损害健康的食物的过度消费， 如精加工白米。 人类的饮食选择 所推动的 食物生产系统 正在摧毁地球和 损害人类健康扭 转自然 下 降 曲 线 ： 地 球 友 好 型饮 食 ， 悦 动 自 然生 命 力 15 值得注意的是， 在大多数国家， 与地球友好饮食相比， 国家饮食 指导方针的饮食结构更接近于当前的消费水平， 且在某些情况 下 ， 国家饮食指导方针倡导的饮食结构更加符合一种或不充分、 或不受最新健康饮食科学支持的现状。 在最近的一项研究中， 研 究人员发现， 大多数国家饮食指导方针与 巴黎协定 或 全球非 传染性疾病卫生议程 等全球卫生和环境目标并不相符。 11 尽管如此， 一些国家正在采取重大措施， 通过国家饮食指导方针 来促进健康的饮食模式。 最近， 加拿大发布了 一份饮食指南， 建 议多吃蔬菜和水果 （食物摄入量的一半） 、 蛋白质食物 （食物摄入 量的四分之一） 、 全麦食物 （食物摄入量的四分之一） ， 并将水作 为首选饮料。 “该指南强调从豆类、 扁豆和坚果等植物源性食物 中获取蛋白质， 而不是总是选择牛奶、 肉类和家禽等动物源性食 物 。” 22 这是一些国家提高饮食指导方针水平的一个案例， 鼓舞性地表明 国家饮食指导方针正越来越符合有利于改善人类健康的最新食 品科学。 5 然而， 我们还需要采取重大行动来提高所有国家饮食 指导方针的水平， 从而确保国家饮食指导方针与全球健康和环境 目标保持一致。 版权所有 Meridith Kohut / 世界自然基金-美国扭 转自然 下 降 曲 线 ： 地 球 友 好 型饮 食 ， 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