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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 请 参 阅 末 页 重 要 声 明 及 评 级 说 明 证 券 研 究 报 告 初 次 分 配 的 “ 昨 天 ” 、 “ 今 天 ” 和 “ 明 天 ” 共 同 富 裕 系 列 研 究 报 告 （ 4）主 要 观 点 ：Table_Summary 初 次 分 配 是 分 配 制 度 的 基 础 ， 在 共 同 富 裕 中 的 重 要 性 不 言 而 喻初 次 分 配 是 分 配 制 度 的 基 础 ， 在 共 同 富 裕 中 的 重 要 性 不 言 而 喻 。 改 革 开放 以 来 ， 国 家 延 续 了 由 市 场 决 定 初 次 分 配 的 主 基 调 ， 初 次 分 配 制 度 在 社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中 逐 步 完 善 ， 未 来 仍 需 要 放 在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济 体 制 改 革 的 大 背 景 下 把 握 未 来 方 向 。 尤 其 是 按 劳 分 配 为 主 体 、 多 种 分配 方 式 并 存 的 制 度 下 ， 在 实 践 中 出 现 了 要 素 参 与 分 配 的 比 重 不 断 提 高 、话 语 权 越 来 越 重 的 情 况 。 鉴 此 ， 党 的 十 七 大 以 来 ， 初 次 分 配 制 度 从 注 重 效 率 转 向 处 理 好 效 率 和 公 平 的 关 系 ， 并 要 求 提 高 劳 动 报 酬 在 初 次 分 配 中的 比 重 。 从 提 高 劳 动 报 酬 视 角 来 看 ， 未 来 大 方 向 依 然 是 “ 提 低 、 扩 中 、 调 高 ” ，重 点 关 注 就 业 促 进 政 策 和 国 企 工 资 改 革提 高 劳 动 报 酬 未 来 大 方 向 依 然 是 “ 提 低 、 扩 中 、 调 高 ” ， 重 点 关 注 就 业促 进 政 策 和 国 企 工 资 改 革 。 扩 大 就 业 、 提 升 就 业 质 量 是 当 下 和 未 来 实现 “ 提 低 ” 和 “ 扩 中 ” 的 重 要 手 段 ， 主 要 措 施 是 促 进 就 业 机 会 公 平 和 普及 职 业 教 育 提 高 劳 动 者 职 业 技 能 。 加 强 劳 动 者 权 益 保 护 ， 主 要 措 施 是完 善 最 低 工 资 标 准 和 加 强 对 劳 务 派 遣 人 员 有 关 权 益 的 保 护 ， 未 来 需 要 重点 关 注 灵 活 就 业 人 员 权 益 保 障 和 收 入 改 革 ， 尤 其 要 关 注 以 互 联 网 平 台 为代 表 的 的 灵 活 就 业 人 员 。 国 企 工 资 改 革 未 来 还 将 继 续 在 “ 扩 中 ” 方 面发 力 ， 国 企 改 革 完 善 现 代 企 业 制 度 大 方 向 下 国 企 工 资 总 额 自 主 权 逐 步 提 升 、 工 资 市 场 化 程 度 有 望 进 一 步 提 升 ， 同 时 国 企 分 类 改 革 后 不 同 类 型 国企 工 资 效 益 联 动 指 标 也 将 有 所 不 同 。 提 高 居 民 收 入 ， 尤 其 是 提 高 农 民收 入 仍 是 未 来 政 策 的 着 力 点 。 从 要 素 分 配 视 角 来 看 ， 提 高 劳 动 报 酬 占 比 关 键 在 于 转 变 经 济 增 长 方式 ， 着 力 点 在 完 善 工 资 协 商 机 制提 高 劳 动 报 酬 占 比 关 键 在 于 转 变 经 济 增 长 方 式 ， 着 力 点 在 完 善 工 资 协 商机 制 。 转 变 经 济 增 长 方 式 ， 从 人 口 红 利 转 向 制 度 红 利 ， 提 高 劳 动 生 产率 。 这 既 需 要 政 府 坚 持 创 新 驱 动 、 推 动 高 质 量 发 展 ， 通 过 取 消 不 必 要 的行 业 准 入 壁 垒 、 规 范 资 本 发 展 释 放 发 展 活 力 ， 也 需 要 完 善 工 资 协 商 机 制 ，让 劳 动 者 享 有 更 多 发 展 成 果 。 参 与 分 配 的 生 产 要 素 种 类 还 将 逐 步 丰富 ， 关 注 技 术 要 素 和 数 据 要 素 分 配 政 策 的 变 化 。 员 工 持 股 计 划 和 居 民金 融 投 资 有 望 迎 来 发 展 ， 进 一 步 鼓 励 居 民 按 照 生 产 要 素 参 与 分 配 ， 尤 其 是 以 技 术 要 素 参 与 企 业 分 红 和 通 过 员 工 持 股 计 划 享 受 资 本 要 素 分 配 。 同时 ， 关 注 居 民 可 投 资 金 融 产 品 的 丰 富 ， 推 动 居 民 更 多 地 获 得 股 息 、 分 红 。 风 险 提 示对 政 策 的 解 读 存 在 偏 差 等 。 Table_StockNameRptType策 略 研 究系 列 报 告Table_RptDate报 告 日 期 ： 2021-09-15Table_Author分 析 师 ： 郑 小 霞执 业 证 书 号 ： S0010520080007电 话 ： 13391921291邮 箱 ： 分 析 师 ： 刘 超执 业 证 书 号 ： S0010520090001电 话 ： 13269985073邮 箱 ： 联 系 人 ： 方 晨执 业 证 书 号 ： S0010120040043电 话 ： 18258275543邮 箱 ： 联 系 人 ： 潘 广 跃执 业 证 书 号 ： S0010121060007电 话 ： 18686823477邮 箱 ： 联 系 人 ： 任 思 雨 执 业 证 书 号 ： S0010121060026电 话 ： 18501373409邮 箱 ： 联 系 人 ： 张 运 智执 业 证 书 号 ： S0010121070017电 话 ： 13699270398邮 箱 ： 相 关 报 告1.系 列 报 告 再 次 分 配 的 “ 昨 天 ” 、“ 今 天 ” 和 “ 明 天 ” 2021-09-08 2.系 列 报 告 三 次 分 配 的 “ 昨 天 ” 、“ 今 天 ” 和 “ 明 天 ” 2021-09-023.系 列 报 告 共 同 富 裕 的 “ 昨 天 ” 、“ 今 天 ” 和 “ 明 天 ” 2021-08-26 Table_CommonRptType 策 略 研 究 敬 请 参 阅 末 页 重 要 声 明 及 评 级 说 明 2 / 18 证 券 研 究 报 告 正 文 目 录1 发 展 历 程 ：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逐 步 推 动 完 善 初 次 分 配 制 度 .41.1 改 革 开 放 至 党 的 十 三 大 前 （ 1978-1986） ， 按 劳 分 配 真 正 落 地 .41.2 党 的 十 三 大 至 党 的 十 五 大 前 （ 1987-1996） ， 按 劳 分 配 为 主 体 、 多 种 分 配 方 式 并 存 ， 追 求 效 率 提 升 .61.3 党 的 十 五 大 至 党 的 十 八 大 前 （ 1997-2011） ， 生 产 要 素 按 贡 献 参 与 分 配 上 升 为 制 度 ， 初 次 分 配 开 始 考 虑 公 平 .71.4 党 的 十 八 大 至 今 （ 2012-今 ） ， 初 次 分 配 对 公 平 的 考 量 持 续 提 升 ， 注 重 提 高 劳 动 报 酬 在 初 次 分 配 中 的 比 重 .82 劳 动 报 酬 ： 未 来 大 方 向 依 然 是 “ 提 低 、 扩 中 、 调 高 ” ， 重 点 关 注 就 业 促 进 政 策 和 国 企 工 资 改 革 . 92.1 扩 大 就 业 、 提 升 就 业 质 量 是 当 下 和 未 来 实 现 “ 提 低 ” 和 “ 扩 中 ” 的 重 要 手 段 .92.2 国 企 工 资 改 革 未 来 还 将 围 绕 国 有 企 业 改 革 继 续 在 “ 扩 中 ” 方 面 发 力 .12 2.3 提 高 居 民 收 入 ， 尤 其 是 提 高 农 民 收 入 是 未 来 政 策 的 着 力 点 .133 要 素 分 配 ： 提 高 劳 动 报 酬 占 比 关 键 在 于 转 变 经 济 增 长 方 式 ， 着 力 点 在 完 善 工 资 协 商 机 制 .153.1 提 高 劳 动 报 酬 占 比 关 键 在 于 转 变 经 济 增 长 方 式 ， 着 力 点 在 完 善 工 资 协 商 机 制 .153.2 生 产 要 素 种 类 还 将 逐 步 丰 富 ， 关 注 技 术 要 素 和 数 据 要 素 分 配 政 策 的 变 化 .163.3 员 工 持 股 计 划 和 居 民 金 融 投 资 有 望 迎 来 发 展 ， 进 一 步 鼓 励 居 民 参 与 生 产 要 素 分 配 .17图 表 目 录图 表 1 可 支 配 收 入 中 工 资 性 、 经 营 性 收 入 占 比 依 然 较 高 .10图 表 2 城 镇 年 新 增 就 业 人 数 保 持 在 1000 万 以 上 . 10图 表 3 公 共 财 政 用 于 就 业 补 助 的 资 金 持 续 增 加 .11 图 表 4 用 于 职 业 教 育 的 公 共 财 政 支 出 持 续 增 加 . 11图 表 5 国 有 企 业 员 工 占 比 有 所 下 降 ， 但 就 业 人 数 依 然 较 高 .12图 表 6 国 有 单 位 （ 年 ） 平 均 工 资 仍 然 显 著 高 于 私 营 单 位 .12图 表 7 全 国 农 民 工 人 数 超 过 2.5 亿 ， 外 出 农 民 工 约 1.5 亿 .15图 表 8 农 民 工 工 资 稳 步 上 升 . 15图 表 9 劳 动 者 报 酬 占 比 一 度 快 速 下 滑 （ 收 入 法 核 算 GDP） .16图 表 10 平 均 工 资 收 入 同 比 增 速 低 于 或 持 平 名 义 GDP 增 速 . 16图 表 11 房 产 在 居 民 资 产 中 占 比 依 然 偏 高 .17图 表 12 金 融 资 产 中 证 券 投 资 占 比 有 所 上 升 ， 但 近 年 趋 缓 .17 Table_CommonRptType 策 略 研 究 敬 请 参 阅 末 页 重 要 声 明 及 评 级 说 明 3 / 18 证 券 研 究 报 告 8 月 17 日 ， 习 近 平 总 书 记 主 持 召 开 中 央 财 经 委 员 会 第 十 次 会 议 ， 研 究 扎 实 促 进共 同 富 裕 问 题 ， 会 议 公 报 提 出 “ 构 建 初 次 分 配 、 再 分 配 、 三 次 分 配 协 调 配 套 的 基 础性 制 度 安 排 ” 。 初 次 分 配 是 分 配 制 度 的 基 础 ， 本 质 是 过 程 公 平 和 机 会 公 平 ， 在 共 同富 裕 中 的 重 要 性 不 言 而 喻 。 改 革 开 放 以 来 ， 初 次 分 配 制 度 在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改 革 中 逐 步 完 善 ， 未 来 仍 需 要 放 在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的 大 背 景 下 把 握 未 来方 向 。改 革 开 放 以 来 ， 国 家 延 续 了 由 市 场 决 定 初 次 分 配 的 主 基 调 ， 初 次 分 配 制 度 在 社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中 逐 步 完 善 。 传 统 计 划 经 济 体 制 下 强 调 按 劳 分 配 是 社 会 主义 阶 段 的 唯 一 分 配 方 式 ， 但 实 践 中 由 于 多 种 原 因 并 没 有 将 按 劳 分 配 真 正 贯 彻 到 实 处 ，随 着 国 家 决 定 建 设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 初 次 分 配 制 度 改 革 逐 步 落 地 ， 从 绝 对 公 平 转 向 追 求 效 率 ， 逐 步 形 成 了 按 劳 分 配 为 主 体 、 多 种 分 配 方 式 并 存 的 分 配 制 度 。 随着 按 劳 分 配 和 按 要 素 分 配 相 结 合 的 持 续 推 进 ， 在 实 践 中 也 带 来 了 一 些 问 题 ， 尤 其 是按 劳 分 配 为 主 体 、 多 种 分 配 方 式 并 存 的 制 度 下 ， 在 实 践 中 出 现 了 要 素 参 与 分 配 的 比重 不 断 提 高 、 并 且 话 语 权 越 来 越 重 的 情 况 。 鉴 此 ， 党 的 十 七 大 以 来 初 次 分 配 制 度 开始 从 单 纯 注 重 效 率 转 向 处 理 好 效 率 和 公 平 的 关 系 ， 并 要 求 提 高 劳 动 报 酬 在 初 次 分 配中 的 比 重 。从 提 高 劳 动 报 酬 视 角 来 看 ， 未 来 大 方 向 依 然 是 “ 提 低 、 扩 中 、 调 高 ” ， 重 点 关注 就 业 促 进 政 策 和 国 企 工 资 改 革 。 在 劳 动 报 酬 是 居 民 收 入 主 要 来 源 的 情 况 下 ， 劳 动报 酬 相 关 政 策 是 初 次 分 配 的 重 要 内 容 ， 主 要 是 落 实 “ 提 低 、 扩 中 、 调 高 、 打 非 ” 涉及 到 相 关 的 就 业 、 工 资 改 革 、 国 企 改 革 等 一 系 列 措 施 ， 未 来 需 要 重 点 关 注 就 业 促 进 、 劳 动 者 权 益 保 护 和 工 资 改 革 等 。 扩 大 就 业 、 提 升 就 业 质 量 是 当 下 和 未 来 实 现 “ 提低 ” 和 “ 扩 中 ” 的 重 要 手 段 。 主 要 措 施 是 促 进 就 业 机 会 公 平 和 普 及 职 业 教 育 提 高 劳动 者 职 业 技 能 。 加 强 劳 动 者 权 益 保 护 ， 尤 其 是 灵 活 就 业 人 员 劳 动 者 权 益 保 障 。 主要 措 施 是 完 善 最 低 工 资 标 准 和 加 强 对 劳 务 派 遣 人 员 有 关 权 益 的 保 护 ， 未 来 需 要 重 点关 注 灵 活 就 业 人 员 权 益 保 障 和 收 入 改 革 ， 尤 其 是 以 互 联 网 平 台 为 代 表 的 的 灵 活 就 业人 员 。 国 企 工 资 改 革 未 来 还 将 继 续 在 “ 扩 中 ” 方 面 发 力 。 过 去 在 “ 调 高 ” 的 政 策导 向 下 ， 国 家 通 过 工 资 总 额 管 理 等 一 系 列 手 段 加 强 了 国 有 企 业 高 管 薪 酬 以 及 垄 断 性行 业 国 企 工 资 管 理 。 后 续 关 注 国 企 深 化 改 革 下 的 国 企 工 资 改 革 ， 包 括 国 企 改 革 完 善现 代 企 业 制 度 大 方 向 下 国 企 工 资 总 额 自 主 权 逐 步 提 升 、 有 望 推 进 工 资 市 场 化 ， 同 时国 企 分 类 改 革 后 不 同 类 型 国 企 工 资 效 益 联 动 指 标 也 将 有 所 不 同 。 提 高 居 民 收 入 ，尤 其 是 提 高 农 民 收 入 是 未 来 政 策 的 着 力 点 。 一 方 面 ， 鼓 励 农 村 劳 动 力 转 移 就 业 和 多 手 段 推 动 农 民 增 收 依 然 是 两 个 主 要 方 向 。 另 一 方 面 ， 通 过 优 化 就 业 环 境 、 普 及 职 业教 育 提 升 农 民 工 就 业 质 量 和 收 入 ， 同 时 加 强 农 民 工 劳 动 权 益 保 护 。从 要 素 分 配 视 角 来 看 ， 未 来 提 高 劳 动 报 酬 占 比 关 键 在 于 转 变 经 济 增 长 方 式 ， 着力 点 在 完 善 工 资 协 商 机 制 。 通 过 经 济 增 长 方 式 的 转 变 ， 从 过 去 依 靠 的 人 口 红 利 “ 低工 资 ” 中 走 出 来 ， 转 向 依 靠 制 度 红 利 、 技 术 创 新 ， 通 过 提 高 劳 动 生 产 率 和 人 均 产 出 ， Table_CommonRptType 策 略 研 究 敬 请 参 阅 末 页 重 要 声 明 及 评 级 说 明 4 / 18 证 券 研 究 报 告 增 加 劳 动 报 酬 占 比 。 转 变 经 济 增 长 方 式 ， 从 人 口 红 利 转 向 制 度 红 利 ， 通 过 提 高 劳动 生 产 率 增 加 劳 动 报 酬 占 比 。 这 需 要 政 府 坚 持 创 新 驱 动 、 推 动 高 质 量 发 展 ， 通 过 取消 不 必 要 的 行 业 准 入 壁 垒 、 规 范 资 本 发 展 、 推 进 公 平 竞 争 等 手 段 释 放 发 展 活 力 。 从世 界 范 围 内 来 看 ， 经 济 高 速 发 展 的 过 程 中 都 会 出 现 资 本 快 速 扩 张 、 劳 动 者 报 酬 占 比下 降 的 情 况 。 因 此 ， 提 高 劳 动 报 酬 占 比 ， 还 需 要 处 理 好 劳 资 关 系 ， 通 过 完 善 工 资 协商 机 制 让 劳 动 者 享 有 更 多 发 展 成 果 。 生 产 要 素 种 类 还 将 逐 步 丰 富 ， 关 注 技 术 要 素和 数 据 要 素 分 配 政 策 的 变 化 。 2020 年 中 共 中 央 国 务 院 关 于 构 建 更 加 完 善 的 要 素市 场 化 配 置 体 制 机 制 的 意 见 进 一 步 完 善 了 对 生 产 要 素 的 界 定 和 认 识 ， 提 出 “ 加 快发 展 技 术 要 素 市 场 ” 和 “ 加 快 培 育 数 据 要 素 市 场 ” 。 2021 年 中 共 中 央 国 务 院 关于 支 持 浙 江 高 质 量 发 展 建 设 共 同 富 裕 示 范 区 的 意 见 也 提 出 了 “ 完 善 创 新 要 素 参 与分 配 机 制 ， 支 持 浙 江 加 快 探 索 知 识 、 技 术 、 管 理 、 数 据 等 要 素 价 值 的 实 现 形 式 ” 。 我 们 认 为 ， 初 次 分 配 中 考 虑 技 术 要 素 和 数 据 要 素 ， 也 和 当 前 国 家 坚 持 创 新 在 我 国 现代 化 建 设 全 局 中 的 核 心 地 位 保 持 一 致 。 员 工 持 股 计 划 和 居 民 金 融 投 资 有 望 迎 来 发展 ， 进 一 步 鼓 励 居 民 参 与 生 产 要 素 分 配 。 目 前 ， 我 国 居 民 财 产 性 收 入 占 比 仍 偏 低 ，大 部 分 资 产 集 中 在 房 产 上 ， 而 发 达 国 家 居 民 在 证 券 投 资 、 房 地 产 、 养 老 保 险 上 的 资产 分 配 相 对 均 衡 。 中 共 中 央 国 务 院 关 于 支 持 浙 江 高 质 量 发 展 建 设 共 同 富 裕 示 范 区的 意 见 提 出 ， 要 “ 拓 宽 城 乡 居 民 财 产 性 收 入 渠 道 ， 探 索 通 过 土 地 、 资 本 等 要 素 使用 权 、 收 益 权 增 加 中 低 收 入 群 体 要 素 收 入 ” ， “ 丰 富 居 民 可 投 资 金 融 产 品 ， 完 善 上市 公 司 分 红 制 度 ” ， 以 及 “ 鼓 励 企 业 开 展 员 工 持 股 计 划 ” 。 据 此 ， 我 们 认 为 未 来 主要 方 向 是 鼓 励 居 民 按 生 产 要 素 参 加 分 配 ， 尤 其 是 以 技 术 要 素 参 与 企 业 分 红 和 通 过 员工 持 股 计 划 享 受 资 本 要 素 分 配 ， 同 时 关 注 居 民 可 投 资 金 融 产 品 的 丰 富 ， 推 动 居 民 更多 地 获 得 股 息 、 分 红 。1 发 展 历 程 ：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逐 步 推动 完 善 初 次 分 配 制 度 国 民 收 入 初 次 分 配 是 社 会 基 本 经 济 制 度 的 重 要 表 现 ， 新 中 国 成 立 以 来 ， 初 次 分配 制 度 在 不 断 探 索 中 发 展 和 完 善 ， 经 历 了 计 划 经 济 体 制 、 双 轨 制 再 到 社 会 主 义 市 场经 济 体 制 改 革 历 程 。 改 革 开 放 以 来 ， 国 家 延 续 了 由 市 场 决 定 初 次 分 配 的 主 基 调 ， 因此 初 次 分 配 有 关 制 度 的 演 进 和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密 不 可 分 ， 社 会 主 义 市 场经 济 体 制 和 经 济 发 展 阶 段 都 对 初 次 分 配 产 生 重 要 影 响 。1.1 改 革 开 放 至 党 的 十 三 大 前 （ 1978-1986） ， 按 劳 分 配 真 正落 地 Table_CommonRptType 策 略 研 究 敬 请 参 阅 末 页 重 要 声 明 及 评 级 说 明 5 / 18 证 券 研 究 报 告 改 革 开 放 前 的 计 划 经 济 时 代 ， 国 家 规 定 工 资 直 接 与 职 级 挂 钩 ， “ 按 劳 分 配 ” 并未 落 到 实 处 。 1956 年 ， 国 家 对 企 业 、 事 业 和 国 家 机 关 的 工 资 制 度 进 行 统 一 改 革 ， 确立 了 以 技 术 、 职 务 、 行 业 、 地 区 四 个 基 本 因 素 为 参 照 标 准 的 工 资 制 度 。 城 市 绝 大 多数 就 业 者 在 国 有 企 事 业 单 位 、 集 体 企 业 任 职 ， 工 资 待 遇 被 纳 入 国 家 统 一 规 定 的 工 资体 系 和 级 别 中 ， 同 时 享 受 国 家 提 供 的 公 费 医 疗 和 住 房 。 这 一 时 期 ， 工 资 等 级 、 工 资标 准 、 工 资 水 平 均 由 国 家 制 定 ， 按 照 国 家 规 定 的 八 级 工 资 制 执 行 ， 基 本 上 实 现 了 全国 统 一 ， 只 根 据 部 门 、 行 业 和 地 区 略 有 一 些 差 别 。 由 于 国 家 规 定 的 工 资 表 非 常 详 细 ，职 工 工 资 和 所 在 企 业 经 济 效 益 并 无 关 系 。 如 1959 年 原 劳 动 部 工 资 局 发 出 了 关 于 建立 综 合 性 奖 励 的 通 知 ， 进 一 步 规 定 重 点 企 业 奖 金 率 不 超 过 标 准 工 资 总 额 的 10%，同 时 得 奖 面 一 般 要 达 到 职 工 总 数 80%， 奖 金 差 距 也 不 大 。 在 农 村 地 区 ， 农 民 按 照 集体 经 济 下 的 等 级 工 分 制 进 行 分 配 ， 工 分 制 度 在 操 作 上 流 于 形 式 ， 平 均 主 义 盛 行 。 总 体 看 ， 虽 然 当 时 政 策 强 调 社 会 主 义 公 有 制 下 必 然 地 要 “ 按 劳 分 配 ” ， 但 只 是 名 义 上实 行 按 劳 分 配 ， 实 际 上 是 略 有 差 别 的 平 均 分 配 。 根 据 国 家 统 计 局 从 基 尼 系 数 看 贫富 差 距 （ 2001） 数 据 显 示 ， 1978 年 我 国 农 村 基 尼 系 数 0.21， 城 市 为 0.16。 虽 然追 求 平 均 的 分 配 制 度 对 提 高 生 产 效 率 存 在 明 显 损 害 ， 但 在 当 时 的 历 史 条 件 下 ， 对 于我 国 基 本 建 立 起 独 立 的 工 业 体 系 ， 实 现 早 期 积 累 仍 有 一 定 积 极 意 义 。改 革 开 放 初 期 ， 收 入 分 配 率 先 开 启 改 革 ， 按 劳 动 分 配 真 正 落 地 ， 开 启 经 济 体 制改 革 的 序 幕 。 计 划 经 济 体 制 下 强 调 按 劳 分 配 是 社 会 主 义 阶 段 的 唯 一 分 配 方 式 ， 但 实践 中 由 于 多 种 原 因 并 没 有 将 按 劳 分 配 真 正 贯 彻 到 实 处 ， 迫 切 需 要 对 社 会 主 义 下 的 按劳 分 配 进 行 重 新 认 识 。 1977 年 经 济 理 论 界 举 行 了 三 次 “ 按 劳 分 配 ” 理 论 研 讨 会 ， 1978年 3 月 国 务 院 政 治 研 究 室 撰 写 了 贯 彻 执 行 按 劳 分 配 的 社 会 主 义 原 则 并 在 人 民 日 报 上 刊 登 ， 1978 年 下 半 年 经 济 理 论 界 又 召 开 了 一 次 更 大 规 模 的 “ 按 劳 分 配 ” 讨论 会 ， 进 一 步 讨 论 了 在 实 践 中 怎 样 体 现 按 劳 分 配 原 则 的 问 题 。 1978 年 底 召 开 的 十 一届 三 中 全 会 ， 要 求 “ 各 级 经 济 组 织 必 须 认 真 执 行 按 劳 分 配 的 社 会 主 义 原 则 ， 按 照 劳动 的 数 量 和 质 量 计 算 报 酬 ， 克 服 平 均 主 义 ” ， 从 理 论 上 对 按 劳 分 配 的 地 位 予 以 了 重新 认 识 。 如 何 贯 彻 按 劳 分 配 也 成 为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的 突 破 口 之 一 ， 十 一 届 三 中 全 会 后党 中 央 进 一 步 明 确 了 打 破 平 均 主 义 ， 鼓 励 一 部 分 地 区 、 一 部 分 人 先 富 起 来 ， 合 理 拉开 收 入 差 距 等 初 次 分 配 制 度 调 整 的 大 方 针 。发 展 社 会 主 义 商 品 经 济 ， 初 次 分 配 制 度 改 革 逐 步 落 地 ， 从 绝 对 公 平 转 向 追 求 效率 。 在 农 村 方 面 ， 十 一 届 三 中 全 会 后 ， 初 次 分 配 制 度 改 革 从 农 村 开 始 试 点 ， 以 全 面推 动 家 庭 联 产 承 包 责 任 制 、 改 革 工 分 制 的 分 配 方 式 ， 打 破 了 原 先 的 平 均 主 义 。 十 一 届 四 中 全 会 中 修 改 了 关 于 加 快 农 业 发 展 若 干 问 题 的 决 定 ， 提 出 “ 分 配 上 坚 决 纠正 平 均 主 义 ， 可 以 定 额 记 分 ， 可 以 评 工 记 分 ， 也 可 以 包 工 到 组 ， 联 产 计 酬 ” 。 1981年 召 开 的 全 国 农 村 工 作 会 议 中 进 一 步 明 确 “ 包 产 到 户 、 包 干 到 户 是 社 会 主 义 集 体 经济 的 生 产 责 任 制 ” 。 家 庭 联 产 承 包 责 任 制 明 确 了 “ 交 够 国 家 的 ， 留 足 集 体 的 ， 剩 下都 是 自 己 的 ” 的 分 配 方 式 ， 将 超 额 新 增 剩 余 全 归 农 户 所 有 ， 农 民 收 入 在 很 大 程 度 上 Table_CommonRptType 策 略 研 究 敬 请 参 阅 末 页 重 要 声 明 及 评 级 说 明 6 / 18 证 券 研 究 报 告 取 决 于 自 己 的 劳 动 产 出 ， 将 生 产 经 营 活 动 与 成 果 分 配 直 接 联 系 起 来 。 此 外 ， 农 村 初次 分 配 制 度 也 使 得 农 民 不 再 被 束 缚 于 农 村 集 体 劳 动 ， 可 以 更 自 由 地 支 配 自 身 劳 动 力 ，不 少 农 民 开 始 加 入 非 农 产 业 如 乡 镇 企 业 等 获 得 收 入 。 在 城 镇 方 面 ， 1984 年 开 始 我 国经 济 体 制 改 革 的 重 心 从 农 村 转 到 城 市 ， 企 业 工 资 改 革 成 为 初 次 分 配 调 整 的 重 点 。 十二 届 三 中 全 会 通 过 了 中 共 中 央 关 于 经 济 体 制 改 革 的 决 定 ， 在 “ 发 展 社 会 主 义 商品 经 济 ” 的 大 方 向 下 ， 要 求 “ 建 立 多 种 形 式 的 经 济 责 任 制 ， 认 真 贯 彻 按 劳 分 配 原 则 ” ，改 革 了 企 事 业 单 位 和 机 关 的 收 入 制 度 。 改 革 后 ， 国 家 只 对 企 业 适 当 征 收 超 限 额 奖 金税 ， 企 业 可 根 据 经 营 状 况 自 行 决 定 企 业 职 工 的 奖 金 ， 通 过 国 家 对 国 企 和 集 体 经 济 赋予 有 限 的 经 营 自 主 权 （ 包 括 适 当 的 利 润 留 成 及 奖 金 发 放 、 集 体 福 利 开 支 增 加 等 ） ，推 动 工 资 与 企 业 经 营 效 益 挂 钩 。 1985 年 ， 国 务 院 印 发 了 关 于 国 营 企 业 工 资 改 革 问题 的 通 知 ， 明 确 国 家 不 再 统 一 安 排 企 业 职 工 工 资 改 革 ， “ 国 有 大 中 型 企 业 实 行 职 工 工 资 总 额 同 企 业 经 济 效 益 按 比 例 浮 动 的 办 法 ” 。 在 国 家 推 动 改 革 的 大 背 景 下 ， 奖金 和 计 件 超 额 工 资 的 比 重 从 1978 年 的 2%上 升 到 1987 年 的 约 17%。1.2 党 的 十 三 大 至 党 的 十 五 大 前 （ 1987-1996） ， 按 劳 分 配 为主 体 、 多 种 分 配 方 式 并 存 ， 追 求 效 率 提 升党 的 十 三 大 明 确 了 “ 社 会 主 义 初 级 阶 段 的 分 配 方 式 不 可 能 是 单 一 的 ” 的 大 方 针 ，提 出 “ 以 按 劳 分 配 为 主 体 ， 以 其 他 分 配 方 式 为 补 充 ” 。 1986 年 底 ， 国 务 院 印 发 了 关于 深 化 企 业 改 革 增 强 企 业 活 力 的 若 干 规 定 ， 开 启 全 民 所 有 制 企 业 改 革 ， 提 出 小 型企 业 可 积 极 试 行 租 赁 、 承 包 经 营 ， 大 中 型 企 业 要 实 行 多 种 形 式 的 经 营 责 任 制 ， 各 地 可 以 选 择 少 数 有 条 件 的 大 中 型 企 业 进 行 股 份 制 试 点 。 同 一 时 期 ， 改 革 开 放 推 动 了 乡镇 企 业 、 个 体 私 营 企 业 快 速 发 展 ， 外 资 企 业 发 展 也 比 较 迅 速 。 全 民 所 有 制 企 业 改 革和 其 他 性 质 企 业 的 快 速 发 展 ， 使 得 在 个 体 劳 动 所 得 外 出 现 了 承 包 、 租 赁 、 按 经 营 成果 分 配 以 及 按 资 分 配 、 按 劳 动 力 价 值 分 配 等 多 种 形 式 。 鉴 此 ， 党 的 十 三 大 明 确 了 “ 社会 主 义 初 级 阶 段 的 分 配 方 式 不 可 能 是 单 一 的 ” 的 大 方 针 ， 指 出 必 须 坚 持 的 原 则 是 “ 以按 劳 分 配 为 主 体 ， 其 他 分 配 方 式 为 补 充 ” ， 提 出 “ 既 要 有 利 于 善 于 经 营 的 企 业 和 诚实 劳 动 的 个 人 先 富 起 来 ， 合 理 拉 开 收 入 差 距 ， 又 要 防 止 贫 富 悬 殊 ， 坚 持 共 同 富 裕 的方 向 ， 在 促 进 效 率 提 高 的 前 提 下 体 现 社 会 公 平 ” 。党 的 十 四 大 首 提 “ 兼 顾 效 率 与 公 平 ” ， 将 “ 其 他 分 配 方 式 为 补 充 ” 调 整 为 “ 多种 分 配 方 式 并 存 ” 。 十 四 大 提 出 ， “ 在 分 配 制 度 上 ， 以 按 劳 分 配 为 主 体 ， 其 他 分 配 方 式 为 补 充 ， 兼 顾 效 率 与 公 平 。 既 鼓 励 先 进 ， 促 进 效 率 ， 合 理 拉 开 收 入 差 距 ，又 防 止 两 极 分 化 ， 逐 步 实 现 共 同 富 裕 。 ” 十 四 届 三 中 全 会 通 过 了 中 共 中 央 关 于 建立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体 制 若 干 问 题 的 决 定 ， 提 出 了 收 入 分 配 制 度 的 十 一 项 基 本 原则 ， 如 “ 个 人 收 入 分 配 要 坚 持 以 按 劳 分 配 为 主 体 、 多 种 分 配 方 式 并 存 的 制 度 ” ， 将多 种 分 配 方 式 作 为 与 按 劳 分 配 方 式 长 期 并 存 的 制 度 确 定 了 下 来 ， 国 家 依 法 保 护 法 人 Table_CommonRptType 策 略 研 究 敬 请 参 阅 末 页 重 要 声 明 及 评 级 说 明 7 / 18 证 券 研 究 报 告 和 居 民 的 一 切 合 法 收 入 与 财 产 。 同 时 ， 该 决 定 提 出 建 立 适 应 企 业 、 事 业 单 位 和 行 政机 关 各 自 特 点 的 工 资 制 度 与 正 常 的 工 资 增 长 机 制 ， 明 确 了 “ 两 个 低 于 ” ， 即 “ 国 有企 业 在 职 工 工 资 总 额 增 长 率 低 于 企 业 经 济 效 益 增 长 率 ， 职 工 平 均 工 资 增 长 率 低 于 本企 业 劳 动 生 产 率 增 长 ” ， 在 “ 两 个 低 于 ” 的 前 提 下 国 有 企 业 可 以 自 主 决 定 工 资 水 平和 内 部 分 配 方 式 。 从 十 三 大 表 述 “ 在 促 进 效 率 提 高 的 前 提 下 体 现 社 会 公 平 ” ， 到 十四 大 表 述 “ 兼 顾 效 率 与 公 平 ” ， 再 到 十 四 届 三 中 全 会 个 人 收 入 分 配 要 “ 体 现 效 率 优先 、 兼 顾 公 平 的 原 则 ” ， 对 效 率 的 重 视 程 度 越 来 越 高 ， 进 一 步 表 明 了 初 次 分 配 理 念上 强 调 打 破 平 均 主 义 ， 实 行 多 劳 多 得 ， 合 理 拉 开 差 距 。1.3 党 的 十 五 大 至 党 的 十 八 大 前 （ 1997-2011） ， 生 产 要 素 按 贡献 参 与 分 配 上 升 为 制 度 ， 初 次 分 配 开 始 考 虑 公 平 党 的 十 五 大 解 决 了 理 论 上 生 产 要 素 不 能 参 与 收 入 分 配 的 问 题 。 按 劳 分 配 原 则 强调 劳 动 者 向 社 会 提 供 的 劳 动 量 是 收 入 分 配 的 唯 一 依 据 ， 但 随 着 经 济 的 持 续 发 展 ， 个体 、 私 营 、 外 资 等 非 公 有 制 经 济 在 经 济 中 的 地 位 和 发 挥 的 作 用 持 续 提 升 ， 国 家 也 将非 公 有 制 经 济 纳 入 了 社 会 主 义 初 级 阶 段 的 基 本 经 济 政 策 ， 将 “ 个 体 经 济 、 私 营 经 济等 非 公 有 制 经 济 是 社 会 主 义 市 场 经 济 的 重 要 组 成 部 分 ” 写 入 宪 法 。 这 一 变 化 推 动 对按 劳 分 配 和 按 要 素 分 配 之 间 关 系 等 的 认 识 进 一 步 深 化 。 传 统 的 马 克 思 主 义 经 济 学 理论 认 为 ， 物 质 资 料 生 产 三 个 最 基 本 生 产 要 素 包 括 劳 动 力 、 劳 动 对 象 和 劳 动 资 料 ， 在只 有 公 有 制 经 济 条 件 下 ， 劳 动 者 的 报 酬 只 有 按 劳 分 配 ， 其 他 生 产 要 素 只 有 补 偿 和 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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