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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请阅读末页的重要说明 证券 研究报告 | 行业 点评报告 公用事业 | 环保 推荐 ( 维持 ) 以现金流为区分的环保三板块半年报总结 2018年 09 月 06日 2018年环保行业中报综评 上证指数 2692 行业规模 占比 % 股票家数(只) 56 1.6 总市值 (亿元) 3424 0.7 流通市值(亿元) 2594 0.7 行业指数 % 1m 6m 12m 绝对表现 -7.8 -28.3 -43.8 相对表现 -7.3 -10.4 -29.3 资料来源:贝格数据、招商证券 相关报告 1、环保行业点评报告 从三个角度探讨发改委创新和完善促进绿色发展价格机制 2018-07-03 2、钢铁企业超低排放改造工作方案(征求意见稿)点评 钢铁超低排放推出,最严控制标准彰显决心2018-05-16 3、环保行业专题报告( PPP 系列报告) 看到了基本面超预期,等来了估值提升,环境 PPP 逻辑逐步验证,这还不是结束 2018-05-03 我们组将环保公司按现金流情况分成 3 类,分别为防守型、平衡型和进攻型 。 进攻型公司主要为市政环保 PPP 类以工程为主营的公司,如碧水源、东方园林、博世科、国祯环保等。这类公司对资金和宏观环境较为敏感,在 2018 年二季度资金紧张的环境下,大部分公司采取了主动收缩策略,业绩增速减缓,但同时我们也看到这类公司多数已通过加强收款,保留了大量货币资金在手(详见正文的表1,表 2),当外部环境发生积极变化时,这类公司将获得最明显的边际改善,业绩估值均具备向上的高弹性。因此,进攻型的市政环保 PPP 类公司也是我们在当前资金环境已开始出现改善迹象时的最推荐及重点关 注品种。 平衡型公司主要为环保设备及服务类企业,这类公司有应收账款,但现金流依然不错,受宏观资金环境的影响相对较小。因此,在 2018 年上半年不利的外部环境下,处于高景气度细分行业中的设备服务类公司依然保持了出色的业绩增长,例如环境监测领域的先河环保、聚光科技半年报业绩增速远超其他类公司,其中先河环保近期因事件超跌后,也开始列入我们推荐的核心标的。 防守型的公司主要为公用事业类公司(包括固废、水务、燃气),运营模式稳定,应收账款少,现金流极好。这类公司在历史低估值区间下,具备防守价值。 对于进攻型公司,我们认 为由于具备较大业绩弹性或者说不确定性,估值的底线较难确定,我们将信息披露较为充分的东方园林公司,对其既有订单和主要各板块业务做了深度定价分析,已明确在较保守测算体系下,公司的价值仍远高于当前市值。详见我们 8 月 28 日深度报告东方园林估值体系探讨。 对于平衡型和防守型公司,业绩波动性相对较小或者说确定性相对较好,我们考察了其中主流公司的历史估值体系,截至目前,估值已回到区间底部,甚至已略有突破底部,对于这一类公司,由于具备业绩的正向确定性,我们认为当前股价已具备比较明显的安全边际。 综上,考虑当前价格,我们 推荐的三家核心公司分别为,东方园林、碧水源、先河环保,同时,博世科、中金环境、盈峰环境、聚光科技、东江环保也值得重点关注。 风险提示:竞争加剧拉低毛利率的风险,资金持续紧张、利率上升带来的项目进度减缓、资金成本持续上升风险,大盘系统性风险。 朱纯阳 010-57601855 zhucy3cmschina S1090515060001 张晨 010-57601866 zhangchen2cmschina S1090513100003 -50-40-30-20-1001020Sep/17 Dec/17 Apr/18 Aug/18(%) 环保 沪深 300行业研 究 敬请阅读末页的重要说明 Page 2 引言:我们的环保视角 以现金流为区分的环保三板块 我们组将环保公司按现金流情况分成 3 类,分别为防守型、平衡型和进攻型: 进攻型公司(市政环保 PPP 类公司): 主要是为市政环保 PPP 相关公司,如碧水源、东方园林、博世科、国祯环保等。这类公司业务以承接市政相关环保工程为主,项目模式包括 PPP、 EPC、 BT、 BOT 等 多种形式,而 2015 年以来承接项目大多以 PPP 模式为主。市政环保 PPP 类公司工程业务及后续运营现金回流来自于银行贷款、以及地方政府财政支出,因此其 PPP 业务现金流状况受宏观经济环境、资金环境、地方财政政策、以及银行端贷款政策等宏观外部环境影响较大,在 2016年 PPP 政策积极、利率处于低位的宏观环境下,市政环保 PPP 类公司业绩及估值都表现出较强的向上弹性,而在 2018 年上半年资金紧张的宏观环境下,这类公司的业绩估值均受到压制。 未来,若资金环境逐步宽松,市政环保 PPP 类企业实现边际改善的预期将明确,业绩和估值都 将具备较大的向上弹性空间,因此我们将其列为最具弹性的进攻性公司,同时,这类公司也是我们在当前资金环境已开始出现改善迹象时的最推荐及重点关注品种。 平衡型公司(设备服务类公司) :平衡性公司的主业特点是提供环保设备或服务,这类公司有应收账款,但现金流依然不错,受宏观资金环境的影响相对较小。同时,他们大多位于目前景气度较高的环保细分领域中,每年可保证 20%-40%左右的增长,持续成长性也具备。这类公司估值一般为 20-30 倍,典型代表是监测、环卫和危废类公司,如先河环保、聚光科技、龙马环卫和东江环保。这类公司由于成 长性和现金流安全性兼备,因此在历史估值区间底部时买入,可以具备较强的长期绝对收益价值。 防守型公司(固废运营、水务运营、燃气等) :防守型公司的特点是业绩只与人口基数相关,运营服务的盈利模式清晰,应收账款较少,现金流状况良好,估值一般为 15-20 倍,典型的代表是固废、水务和燃气类的公用事业板块公司,如瀚蓝环境、洪城水业、深圳燃气和百川能源。这类公司由于成长性一般不突出,弹性不明显,但由于其业绩稳定、现金流极好,在估值降到 15 倍附近时,开始具备极强的防守价值。 这三大类公司是我们未来在不同市场环境下选择不同标的 的环保投资策略基础,其在财务报告的数据表现上也将呈现各自不同的特点,因此,我们将以此三大板块划分为依据,进行 2018 年环保行业半年报的综述回顾。 图 1:招商环保以现金流为区分的三板块划分 资料来源:招商证券 行业研 究 敬请阅读末页的重要说明 Page 3 一、市政环保 PPP 板块公司 2018 年半年报回顾 1、 板块财务数据分析 进攻型的市政环保 PPP 类公司的特点是对资金环境敏感度较高,但资金面改善后会有较高的业绩弹性,我们选取 4 家典型的公司:东方园林、碧水源、博世科和国祯环保,作为 PPP 板块公司的代表,分析 PPP 板块 2018 年上半年的经营和业绩情况。 ( 1)收入利润增长情况:不利宏观环境下主动收缩业务,业绩增速减缓 观察 4 家 典型 PPP 板块上市公司 近三年中报的营业 收入 、扣非后归属净利润及增速情况,可以发现, 2018 年中期,虽然四家公司扣非净利润都保持了增长势头,但碧水源、东方园林两家龙头企业净利润增速都明显低于 2017 年中期,这与 2017 年环保 PPP 类公司新增订单均呈现翻倍的大幅增长趋势是不符的。 2018年上半年,受 PPP清库政策、资金紧张环境等外部因素影响, PPP 类公司大多采取保守、收缩策略,部分项目进度减缓或停工中止,对上半年这类公司的业绩增速影响较 大。同时,市政环保类 PPP 公司主要业绩在下半年、甚至四季度结算,作为弹性、进攻性公司,当外部环境改善时,其业绩和估值的修复速度也将较快。 图 2:东方园林中报收入利润变化 图 3:碧水源中报收入利润变化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图 4:博世科中报收入利润变化 图 5:国祯环保中报收入利润变化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0204060801001201400102030405060702016H1 2017H1 2018H1营业收入(亿元) 扣非归属净利润(亿元)营业收入同比增速( %) 扣非归属净利润同比增速( %)020406080100120140010203040502016H1 2017H1 2018H1营业收入(亿元) 扣非归属净利润(亿元)营业收入同比增速( %) 扣非归属净利润同比增速( %)(50)050100150200250024681012142016H1 2017H1 2018H1营业收入(亿元) 扣非归属净利润(亿元)营业收入同比增速( %) 扣非归属净利润同比增速( %)0204060801001201401600246810121416182016H1 2017H1 2018H1营业收入(亿元) 扣非归属净利润(亿元)营业收入同比增速( %) 扣非归属净利润同比增速( %)( %) 行业研 究 敬请阅读末页的重要说明 Page 4 ( 2)盈利能力变化情况:毛利率稳定,市场竞争力保持;财务费用率提升影响净利率 观察 4 家公司 近三年中报的毛利率及扣非后净利率情况,可以发现,东方园林和博世科近三年中报的毛利率水平变化不大;东方园林的净利润率水平在 2017 年小幅上升后,18 年中报又有所回调;博世科在毛利率基本保持稳定的情况下,净利率稳中有升;国祯环保在近三年毛利率下滑的趋势下,期间费用管控能力有所提高,从而实现净利率的提升;碧水源在资金紧张的情况下,积极收缩毛利率较低的 PPP 板块业务,提高高毛利率业务占比,使公司毛利率大幅提升,而由于 2018 上半年财务成本较高导致净利率小幅下滑;总体来看,四家公司在 2018 年上半年的净利润率水 平相当,都在 9%-10%左右。 图 6:东方园林中报盈利能力变化 图 7:碧水源中报盈利能力变化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图 8:博世科中报盈利能力变化 图 9:国祯环保中报盈利能力变化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 3)现金流情况:保持大量现金在手,灵活应对市场变化 观察 4 家公司 近三年中报和一季度在手现金及环比变化情况,可以发现,除东方园林受个体发债失败事件影响,导致 2018 年二季度在手现金环比大幅下 滑外,碧水源、博世29 32 32 9 12 10 051015202530352016H1 2017H1 2018H1毛利率( %) 扣非净利率( %)26 27 34 11 11 9 05101520253035402016H1 2017H1 2018H1毛利率( %) 扣非净利率( %)30 29 29 6 9 9 051015202530352016H1 2017H1 2018H1毛利率( %) 扣非净利率( %)34 28 24 7 6 9 05101520253035402016H1 2017H1 2018H1毛利率( %) 扣非净利率( %)行业研 究 敬请阅读末页的重要说明 Page 5 科、国祯环保三家公司二季度末均留下了大量在手货币资金,保证了现金流的高度安全性,同时也为未来灵活应对市场环境的变化、公司业务的调整提供了更多的可能。尤其是碧水源,从 2017 年中期来看,二季度应是公司大幅增加现金支出,为后续项目开展做准备的时间,二季度末在手货币资金较一季度末将大幅下降,而 2018 年二季度末公司在手货币资金与一季度末基本持平,体现了公司 2018 年上半年在不利的资金环境下、主动收缩、保证现金流的经营策略。 表 1: 2017-2018年中期 PPP板块公司在手现金变化 公司 项目 2017Q1 2017H1 2018Q1 2018H1 东方园林 在手现金 17.81 30.93 28.99 20.34 二季度环比 73.66% -29.84% 碧水源 在手现金 92.37 41.93 52.89 52.59 二季度环比 -54.61% -0.57% 博世科 在手现金 5.13 4.73 2.83 5.13 二季度环比 -7.87% 81.41% 国祯环保 在手现金 4.93 6.39 7.64 9.90 二季度环比 29.47% 29.60%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由于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现金为环保公司实际业务收款情况,而经营性现金流中还含有较多其他扰动因素,因此,我们习惯用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现金来衡量行业现金收款情况,而非经营性现金流量净额。 观察 4 家公司 近三年的收款情况,可以发现,四家公司 2018 年上半年销售收入中现金所占比重均有所提高,体现各公司上半年现金回流情况有好转。东方园林的应收和应付占收入比重均有提高,博世科应收和应付占收入的比重均有同比例下降;碧水源和国祯环保则呈现应收占比下降,应付占比提升的趋势,可见两家公司通过增加 对上游的占款和提升收入中现金比例,使公司的现金流情况实现明显好转的趋势。 表 2: 2016-2018年 PPP板块公司收款情况 公司 项目 2016H1 2017H1 2018H1 东方园林 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 /营业收入 94.44% 74.87% 77.58% YOY -19.56pct 2.70pct 应收账款 /营业收入 132.00% 115.45% 140.97% YOY -16.55pct 25.51pct 应付账款 /营业收入 129.70% 118.41% 164.39% YOY -11.29pct 45.98pct 碧水源 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 /营业收入 79.88% 94.38% 103.98% YOY 14.50pct 9.59pct 应收账款 /营业收入 135.84% 137.13% 125.15% YOY 1.30pct -11.99pct 应付账款 /营业收入 105.43% 170.72% 186.22% YOY 65.29pct 15.50pct 博世科 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 /营业收入 50.92% 36.65% 38.10% YOY -14.27pct 1.45pct 应收账款 /营业收入 172.27% 156.23% 118.84% YOY -16.04pct -37.39pct 应付账款 /营业收入 100.68% 119.72% 80.69% YOY 19.04pct -39.03pct 行业研 究 敬请阅读末页的重要说明 Page 6 国祯环保 销售商品、提供劳务收到的现金 /营业收入 106.42% 104.99% 105.57% YOY -1.43pct 0.58pct 应收账款 /营业收入 107.50% 77.55% 50.81% YOY -29.94pct -26.75pct 应付账款 /营业收入 87.41% 64.03% 71.84% YOY -23.38pct 7.81pct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 4)资产负债率情况:资产负债率处于较高水平 分析 4 家公司 近三年资产负债率的变化情况,可以发现, PPP 板块上市公司的资产负债率水平均较高,东方园林、博世科和国祯环保的资产负债率均超过 70,碧水源在 2018年上半年也快速提升至 57.66,同比增加 9.54pct,但负债率仍处于四 家中最低水平。2018 年上半年, 4 家公司的资产负债率同比均有所提升,其中碧水源增幅最大。 表 3: 2016-2018年 PPP板块公司资产负债率变化情况 公司 项目 2016H1 2017H1 2018H1 东方园林 资产负债率( %) 63.49 62.76 70.21 YOY -0.73pct 7.45pct 碧水源 资产负债率( %) 29.08 48.11 57.66 YOY 19.03pct 9.55pct 博世科 资产负债率( %) 70.16 63.43 72.62 YOY -6.73pct 9.19pct 国祯环保 资产负债率( %) 69.62 72.12 73.82 YOY 2.50pct 1.70pct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 5)预付账款情况:碧水源、博世科预付账款仍有较快增长 公司为了年度业务的有序开展,一般需提前采购原料等,因此预付账款的规模,往往反映上市公司的备货采购体量,透露出公司对于年度业务规模的心理预期。因此,我们比较了 2016H1- 2018H1 四家上市公司预付账款情况。 观察四家公司预付账款变化情况,可以发现, 2018 年上半年,除 东方园林外,碧水源、博世科和国祯环保的预付账款均同比增长,且碧水源和博世科的增速分别为 81.14%和65.85%,体现公司在未来订单储备上仍有发力,在未来有望实现业绩的快速增长。 表 4: 2016-2018年 PPP板块公司预付账款变化情况 公司 项目 2016H1 2017H1 2018H1 东方园林 预付账款 0.63 1.23 1.07 YOY 95.66% -12.60% 碧水源 预付账款 4.42 5.30 9.60 YOY 20.08% 81.14% 博世科 预付账款 0.31 0.43 0.72 YOY 39.07% 65.85% 国祯环保 预付账款 1.55 1.03 1.23 YOY -33.65% 19.80%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行业研 究 敬请阅读末页的重要说明 Page 7 2、 新增订单分析:订单增速放缓,项目选择更为谨慎 通过对四家市政环保板块公司中报新增订单情况进行分析,可以发现,由于上半年资金面紧张的影响,各公司对于项目的选择更为谨慎,逐渐控制新业务的拓展节奏。 东方园林、碧水源和博世科三家公司 2018 年上半年新增订单金额增速与去年相比明显放缓:东方园林订单金额增速由去年同期的 86%下滑 至 5%,碧水源也由去年同期 179%下滑至 20%,博世科的新签订单金额甚至出现回落;可见今年上半年在融资环境紧张的大环境下,各家公司正在控制业务发展速度,项目选择也更为慎重。 国祯环保 2018 年上半年订单金额大幅增长的原因是上半年承接的部分 PPP 项目单体金额较大,与去年同期相比,虽然订单金额增长近 2 倍,但新增订单数量减少了 20%,可见在大环境影响下,公司对于项目的选择也变得更为谨慎。 (注:订单对比为可统计口径) 图 10:东方园林中报新增订单情况 图 11:碧水源中报新增订单情况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图 12:博世科中报新增订单情况 图 13:国祯环保中报新增订单情况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行业研 究 敬请阅读末页的重要说明 Page 8 3、 市政环保建设具有必然性和紧迫性,资金环境宽松将促进行业回暖 今年以来,在宏观金融去杠杆及资金面偏紧的环境下,市政环保项目的整体实施受到了较大影响,但污染防治作为政府三大攻坚战之一,环境治理与居民生活水平息息相关,也是我国和发达国家相比的一项重大短板,市政环保项目的实施具有紧迫性和必然性。 2018 年上半年, 从财务报表数据中可以看到,市政环保 PPP 类公司业绩增长受到了资金紧张环境的不利影响、资产负债率也达到了较高水平。但同时,大部分公司在不利环境下也开始采取保守的市场策略、主动收缩、并保留了大量在手现金,保证了现金流的安全性、也为未来的改善和成长奠定了较好的现金基础。 同时,我们也看到, 2018 年 6 月份起,政府 已开始 通过陆续出台系列政策、行政指导等方式促进宏观资金面的改善及资金向民营企业倾斜,主要的举措如下: 6 月 24 号,央行降准: 7 月 5 号起,下调存款准备金率 0.5 个百分点,以支持债转股项目; 7 月 17 号,银保监 会召开疏通货币政策传导机制,做好民营企业和小微企业融资服务座谈会; 7 月 18 号,央行窗口指导银行,对 AA+及以上信用债投资评级按 1:1 比例给予 MLF资金, AA+以下评级按 1:2 给予,必须为产业类,金融债不符合; 7 月 20 日,银保监会发布商业银行理财业务监督管理办法 (征求意见稿 ) (简称 “理财新规 ”);紧接着央行发布关于进一步明确规范金融机构资产管理业务指导意见有关事项的通知 (简称 “通知 ”);随后证监会也于当日晚间发布证券期货经营机构私募资产管理业务管理办法 (征求意见稿 ),至此, “一行两会 ”的资管新 规细则全部出齐。 “理财新规 ”以及 “通知 ”两份文件,大幅降低了资管新规过渡期内 (2020 年末以前 )非标投资的难度,鼓励理财资金投资股市债市。 7 月 23 号,国务院常务会议要求积极财政政策要更加积极,稳健的货币政策要松紧适度;并提出加快今年 1.35 万亿元地方政府专项债券发行推动早见成效, 7 月24 号之后,专项债开始各地发放; 7 月 31 日,政治局召开会议,提出了保持经济平稳健康发展,坚持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提高政策的前瞻性、灵活性、有效性等重要目标。 8 月 18 日,银保监会发布进一步做好信贷工作,提升 服务实体经济质效的通知。进一步疏通货币政策传导机制,满足实体经济有效融资需求。大力发展普惠金融,强化小微企业、 “三农 ”、民营企业等领域金融服务。支持基础设施领域补短板,推动有效投资稳定增长。积极发展消费金融,增强消费对经济的拉动作用。规范经营行为,严禁附加不合理贷款条件。 下半年,在一系列政策的支持下、及宏观环境、财政政策方向的积极变化等大背景下,我们预期未来可支持一般基础设施建设及市政环保建设的资金相对更加宽松,市政环保PPP 公司在下半年的边际改善有望表现更明显。近期,资金进入环保实体的已有较为明确的迹象,个别公司项目贷款开始增加落地,未来我们将持续跟踪资金面的变化情况,当行业性的大面积改善可预期时,市政环保 PPP 类公司的右侧投资机会也将随之到来。 行业研 究 敬请阅读末页的重要说明 Page 9 二、设备服务类公司 2018 年半年报回顾 1、设备服务板块财务数据分析 平衡型的设备服务类公司的特点是现金流较好的同时,每年约有 20%-40%左右的业绩增长,估值在 20-30 倍,我们选取 4 家典型的公司:先河环保、聚光科技、龙马环卫和东江环保,作为设备服务类公司的代表,分析设备服务 类公司 2018 年上半年的经营和业绩情况。 ( 1)收入利润增长情况:不利环境下,高景气度的监测板块公司业绩增长仍超预期 观察 4 家 典型设备服务 板块上市公司 近三年中报的营业 收入 、归属净利润及增速情况,可以发现,监测板块的两家公司先河环保和聚光科技、以及危废板块的东江环保三家公司 2018 年中报的净利润增速均有大幅提升,仅环卫板块的龙马环卫营收和利润增速偏低。其中,监测板块的先河环保、聚光科技的净利润增速均超出市场预期,体现了环境监测行业目前的高景气度。可见在资金面紧张的大背景下,处于高景气度的细分行业中的平衡型设备 服务类公司的业绩表现依然出色。 图 14:先河环保中报收入利润变化 图 15:聚光科技中报收入利润变化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图 16:龙马环卫中报收入利润变化 图 17:东江环保中报收入利润变化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010203040506001234562016H1 2017H1 2018H1营业收入(亿元) 归属净利润(亿元)营业收入同比增速( %) 归属净利润同比增速( %)01020304050607002468101214162016H1 2017H1 2018H1营业收入(亿元) 归属净利润(亿元)营业收入同比增速( %) 归属净利润同比增速( %)051015202530354045500246810121416182016H1 2017H1 2018H1营业收入(亿元) 归属净利润(亿元)营业收入同比增速( %) 归属净利润同比增速( %)05101520250246810121416182016H1 2017H1 2018H1营业收入(亿元) 归属净利润(亿元)营业收入同比增速( %) 归属净利润同比增速( %)行业研 究 敬请阅读末页的重要说明 Page 10 ( 2)盈利能力变化情况:盈利能力较强且相对稳定 观察 4 家公司 近三年中报的毛利率及净利率情况,可以发现,设备服务类公司盈利能力相对比较稳定, 4 家公司历年的净利率变化幅度都不大。监测板块的 两家公司和危废板块的东江环保近三年中报的毛利率水平也相对比较稳定,环卫板块的龙马环卫受钢材价格上涨影响则出现了毛利率下行的趋势。对比而言,监测板块的两家公司毛利率水平相对较高,都在 45%以上,而危废板块的东江环保净利率水平相对较高,保持在 18%-19%之间,可见设备服务类公司的盈利能力较强且相对比较稳定。 图 18:先河环保中报盈利能力变化 图 19:聚光科技中报盈利能力变化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图 20:龙马环卫中报盈利能力变化 图 21:东江环保中报 盈利能力变化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资料来源: Wind、招商证券 ( 3)现金流情况:监测类公司现金流明显改善,环卫及危废企业占款能力下降 观察 4 家公司 近三年的收款情况,可以发现, 2018 年上半年,聚光科技、龙马环卫和东江环保三家公司的收现比均有所提高,先河环保的收现比同比下降了 9 个百分点。分析各公司对上下游的占款情况,可以发现监测类的两家公司先河环保和聚光科技对上下游的占款情况有较明显的好转,应收账款占比下降,应付账款占比提升;龙马环卫的应收和应付占比均有提升,且应收占比提升幅度较 大;东江环保的应收和应付占比均发生下滑,且应付占比下降幅度较大。可见对于上下游的占款而言,监测类企业有较明显的改善,环卫和危废类企业占款能力有所下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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