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海洋哺乳动物福利问题研究报告：触目“鲸”心.pdf

The case against marine mammals in captivity 5 th edition Executive summary 执行摘要 触目“鲸”心 圈养海洋哺乳动物福利问题研究报告 第五版 圈养海洋哺乳动物福利问题研究报告 第五版 2 George Millay, 海洋世界联合创始人, 1989 “海洋世界的建立纯 粹出于娱乐目的。我们 从未为其披上教育的 外衣。” 上图：海狮在野外畅游。来源：iStock. by Getty Images 封面：夏威夷欧胡岛西海岸的一群长吻原海豚（spinner dolphins） 来源：世界动物保护协会 / Rachel Ceretto 圈养海洋哺乳动物福利问题研究报告 第五版 3 圈养海洋哺乳动物的 福利问题 在第 5 版圈养海洋哺乳动物福利问题研究报告中，世界 动物保护协会和动物福利学会（Animal Welfare Institute, AWI） 提供了强有力的科学证据和伦理论证，证明出于公众展演目 的而圈养海洋哺乳动物是不当行为且不可被接受。圈养海洋 哺乳动物的公众展演场所既不是动物保护中心，也不是公益 教育场所，海洋哺乳动物在这类恶劣圈养环境中的福利水平 很低。此外，活体海洋哺乳动物的捕捞和贸易给全球动物福 利及物种保护带来巨大威胁。 世界各地都有海洋哺乳动物被圈养以供人们娱乐的现象，尤其 是海豚这类小型鲸豚类动物以及海狮这种鳍足类动物。动物或 从野外被捕获或由已圈养的动物繁育。近十年来，该产业给动 物带来的痛苦引发了越来越多的公众关注，这要归功于海豚 湾、黑鲸等高知名度的纪录片将公众注意力引向圈养海 洋哺乳动物所涉及的问题，包括颇具争议性的捕捞、不必要的 死亡以及不人道的生活条件。尽管如此，受到公众需求、旅游 服务业利益的驱使，世界各地的海洋哺乳动物持续不断地被从 野外捕获、繁育并囚禁圈养以用于娱乐展演。 从捕获到运输，到被终生囚禁在狭小贫瘠的水池中，圈养的 每个环节都给海洋哺乳动物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捕捉活体鲸 和海豚并未成为过去式，仍在全球数个“热门”地点持续发生。 活体捕捉给海洋哺乳动物带来巨大的伤害和痛苦，最好的例 子可参考小型鲸豚类动物：宽吻海豚从野外被捕获后圈养的 最初五天内死亡率激增六倍，数周后才能恢复至基线。此外， 对宽吻海豚的研究以及虎鲸（逆戟鲸）群体的建模研究显示， 某些个体在聚集和维系群体方面起关键作用，而当这些个体 被移除后无论是自然原因还是人为所致都会对遗留 下来的其它群体成员起到深远的负面影响。对于在幼年时期 就被迫与其母亲分离的海洋哺乳动物来说，因为太过年幼无 法学会必要的生存技能，只能终生存活于囚笼之中，同时还 会导致极高的幼体死亡率和成年后的社交异常。 在圈养环境中出生的海洋哺乳动物面临的最大问题则是贫瘠 的人工圈养环境，尤其是提供的空间大小。在野外，鲸豚类 动物每天可以畅游 60-225 公里，速度可达每小时 30-50 公里， 并可深潜数百米。没有任何场所能够提供如海洋一样广袤的 环境供其畅游。即便是最大的场所，提供的空间也不到其自 然栖息空间的 0.0001%（百万分之一）。圈养所提供的有限 空间会抑制自然行为，如所需的持续的心血管运动、觅食活 动以及与大群内关系密切个体的交往和互动等。此外，海洋 哺乳动物展演将观众和经济因素的需求凌驾于动物的需求之 上。围栏的设计基于观众观赏动物的便利性，而不是动物的 舒适度；为了便于维护保养，水池采用了光滑的表面，而不 是类似自然界中的纹理和基质。 一些场所将海洋哺乳动物圈养在海上围栏中而不是传统的水 族馆里进行展示。尽管海上围栏更贴近自然条件，但也存在 很多其它的问题，例如船舶交通与沿海开发导致的噪音污染， 以及陆地设施导致的物理污染（如道路径流和排污口）。海 洋哺乳动物的栖息地很难且几乎不能被重建，也不能被小规 模复制。 右图：动物被圈养在狭小且含氯的水池中，每天被迫进行 表演。来源：世界动物保护协会 圈养海洋哺乳动物福利问题研究报告 第五版 4 圈养海洋哺乳动物的贫瘠生存条件会对动物生理和心理福利 产生过多的不良影响。被剥夺了觅食机会的捕食者频发压力 相关的问题，如溃疡、踱步和自残等刻板行为以及异常的攻 击行为。被圈养的海洋哺乳动物比自由生活在野外的同类更 容易且更频繁受疾病侵袭；已知圈养鲸豚类动物患有野生海 豚不会感染的疾病。尽管可以直接获取相关数据，但公众展 演行业的兽医记录并不公开透明，且很少在科学文献中发表 与动物福利相关的研究。 许多场所通过喂食项目或与海豚一起游泳项目提供与海洋 哺乳动物的直接互动。这些互动增加了疾病传播和人身伤 害的机会，给动物和人类参与者带来风险，并且给动物带 来了压力。目前已经有很多人类因此受伤的公开报道，轻 至撕裂伤，重至骨折。 公众展演行业往往声称海洋哺乳动物的展演是一项有价值的 教育活动，人们可以通过观赏活体动物学到重要信息。然而 一项研究表明，在调查中的海洋馆中只有不到半数为生态保 育提供信息或为学生和老师提供教育材料。此外，观赏圈养 动物会让公众对动物的自然生活习性有错误的认知。例如， 海豚在展演中表演的很多动作被描述为“玩耍”和“快乐”， 而实际上在野外自由生活的情况下则通常被认为是攻击性或 骚乱的迹象。虽然教育是确保我们人道对待和保护与我们共 享这个星球的无数其它物种最重要的方法之一，但世界动物 保护协会坚信，观赏圈养海洋哺乳动物所导致的结果与该行 业声称的保护教育属性恰恰相反：圈养野生动物非但没有使 人们更关爱海洋哺乳动物和它们的栖息地，反而麻木了公众， 使他们接受动物被捕获并带离其栖息地、圈养在非自然的狭 小围栏中所承受的痛苦。 上图：美国佛罗里达州迈阿密水族馆虎鲸与训练员一同表演。 来源 :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 上图：海豚被圈养在小水池中，游客可以与它们互动。 来源 :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 /Andi Sucirta 圈养海洋哺乳动物福利问题研究报告 第五版 5 同样的，海洋哺乳动物展演场所常常误导性地声称其具有重 要的保护职能。实际上，参与实质性保护项目的动物园、海 豚馆和水族馆不足 5% -10%，大多数圈养繁殖的海洋哺乳动 物物种既没受到威胁也没有濒临灭绝。事实上，很多圈养繁 殖计划仅仅是为了确保展演或贸易用动物的数量，从而产生 了越来越多存在遗传基因问题的动物。由此看来对海豚馆和 水族馆来说，声称积极参与动物保护仅是一种市场营销手段 或对动物进口的辩解。 近年来，如黑鲸、海豚湾等纪录片及诸多书籍揭露 的圈养鲸豚类动物产业内部严重的动物福利、物种保护、健 康和安全问题在全世界范围内引起了空前的关注。全球范围 内的强烈抗议致使一些公司与鲸豚类动物娱乐产业领头公司 终止合作，其中海洋世界因游客数量减少而遭受经济损失， 最终在 2016 年宣布停止虎鲸（逆戟鲸）的繁育计划，并在 随后的广告宣传中也不再强调虎鲸（逆戟鲸）表演。这一争 议还促成了新的立法，美国加利福尼亚州立法禁止出于娱乐 目的进行虎鲸（逆戟鲸）繁育，并在美国和加拿大提出联邦 法案。 全球范围内，一些用于保护虎鲸（逆戟鲸）、白鲸和海豚的 海滨保护区正在开发建设中，旨在为人工圈养鲸豚类动物提 供更好的生存环境同时也要认识到任何围栏都会使其生 活环境与其自然栖息地相去甚远。此外，我们还远远无法确 认海滨保护区对目前成千上万的人工环境中圈养的鲸豚类动 物来说是一种可持续的解决方案。这些动物大多长时间甚至 终生生活在圈养环境中，也许其中一部分可以在海滨保护区 生活一段时间后重返野外，但相当一部分动物可能无法再被 放归且需要终生的照顾。一些曾经举办公众展演的机构参与 到此类保护区的开发中，更重要的是越来越多的公众拒绝接 受圈养海洋哺乳动物的做法，使我们看到了一丝希望，即： 鲸豚类动物和其它海洋哺乳动物在野外它们原本的家 园应该得到尊重和保护。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动物福利学会及其他动物保护组织认为， 有充分的信息可以清楚地证明海洋哺乳动物不能良好地适应 圈养环境，无法在圈养环境中健康成长，而不仅仅是存活。 为了人类的娱乐目的，从野外捕获动物或人工圈养繁育动物， 不仅给动物个体带来痛苦，还会引发严重的道德问题。海洋 哺乳动物被剥夺了自由，圈养环境所造成的充满压力的生活 与其原本在野外自由进化和适应的生活完全不同。此外，公 众展演的保护和教育价值并不成立。该报告得出的结论是， 在全球范围内出于公众展演目的圈养此类动物是不可接受 的。对于海洋哺乳动物例如鲸豚类动物，其智力至少可 以与类人猿或人类幼儿相当（它们具有自我意识以及抽象思 维能力）圈养生活根本就不是生活。 下图：海豚被圈养在小水池中，游客可以与它们互动。 来源 :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 /Andi Sucirta 实质性参与动物保护 项目的动物园、海豚馆 和水族馆只有不到 5%- 10%。 我们致力于终止动物虐待 We end the neddless suering of animals. 我们呼吁将动物保护纳入到全球日程中 We inuence decision makers to put animals on the global agenda. 我们帮助人们认识到动物保护以及动物福利的重要性 We help the world see how important animals are to all of us. 我们鼓励公众选择“动物友好型”的生活方式，善待动物 We inspire people to change animals lives for the better. 我们推动世界保护动物 We move the world to protect animals. 联系我们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中国办公室 北京市朝阳区东直门外大街 23 号 东外外交办公大楼 501A 100600 +86 (0) 10 8532 4211 infoworldanimalprotection 除非特别说明，报告图片版权均为世界动物保护协会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