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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为落实国家义务教育质量监测方案，在国务院教育督导委员会办公室的 统筹协调下， 2020 年 9 月，教育部基础教育质量监测中心组织开展了第二轮国 家义务教育德育状况监测工作。 本次监测延续 2017 年第一轮国家义务教育德育状况监测的基本设计，以国 家德育相关政策、品德课程及相关课程标准等为依据，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贯 穿其中，重点测查学生的价值观状况、学生行为规范的日常表现状况、学生对国 情常识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了解状况、学生的法律素养状况。监测还结合国家 相关政策规定，对学校道德与法治课教育教学状况和学校德育工作状况进行调查， 反映全国道德与法治课程的实施以及国家德育相关的政策落实状况。 本次监测在 全国 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 331 个样本 县、市、区的 4012所小学、 2523所初中开展，共对 116328名五年级学生和 78856 名九年级学生 进行了测查。全国学生总体抽样误差控制在 1.0%以内，此样本能 代表全国五年级和九年级学生的情况。同时，监测还抽取了样本学校校长 ， 参测 学生在四年级、八年级时相应的德育教师和班主任教师参加问卷调查，实际参测 的四年级、八年级德育教师分别为 11097名、 5761名，四年级、八年级班主任教 师分别为 15943名、 19496名，小学、初中校长分别为 4009名、 2522名。 国内外百余所相关机构的德育、儿童发展心理学、教育与心理测量、课程与 教学论、教育政策、教育管理、思想政治教育、法学、历史学、地理学等各领域 的专家，以及地方教育行政人员、中小学教研员、一线道德与法治教师、校长等 参加了此次德育状况监测的指标选取与工具研发工作。研发过程严格按照标准化 流程和相关规范要求进行，历经国际测评技术方法研究、学生德育现状与学校德 育工作现状调研、监测指标研制、监测工具研发 、多轮次预试与修订等过程。具 体监测指标与工具见表 1。 依据国家义务教育质量监测方案，监测对象为我国义务教育阶段四年级和八年级学生。 受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影响， 2020 年国家义务教育质量监测由原定的五月推迟至九月举 行，监测对象调整为 2020 年秋季学期义务教育阶段五年级和九年级的学生，但监测内容仍 为四年级、八年级的内容。 2 表 1 德育状况监测指标与监测工具 监测指标 监测工具 学生 品德发展 状况 价值观、行为规范、国情常识、 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法律素养（仅八年级） 德育测试卷 学生问卷 道德与法治 课程 教学状况 课堂教学、教师队伍 学生问卷 道德与法治教师问卷 校长问卷 学校德育实践与 育人状况 德育实践活动 ，家庭、学校、社会协同育人 学生问卷 班主任问卷 校长问卷 本次监测主要发现如下： 一 、学生普遍具有积极的人生价值观 本次监测测查了学生对获得成功的最重要因素的看法。 从全国来看 ，个人努 力是学生认为获得成功的最重要因素 ， 四年级 学生认为获得成功 较 重要的前三 位因素是个人努力、目标或理想、家庭背景；八年级学生认为获得成功 较 重要的 前三位因素是个人努力、目标或理想、受教育程度 。 本次监测 测查了学生 的奋斗观念。从全国来看，学生普遍具有积极向上的奋 斗观， 92.6%的 四年级学生 和 95.0%的八年级学生 同 意 “ 幸福是奋斗出来的 ” ， 96.5%的四年级学生和 97.1%的八年级学生同意 “ 为梦想奋斗是一件让人觉得幸 福的事情 ” 。 二 、 85% 以上学生 行为规范表现较好，与 2017年相比有 所 提升 本次监测通过学生问卷调查的方式，从勤劳节约、诚实守信、团结友善、遵 守公德四个方面来了解学生行为规范的日常表现状况 ，根据学生作答情况，将学 生 以上方面 日常表现状况划分为 表现好、表现较好、 表现 有待提高 三种类型。 监 测结果显示，四年级学生在勤劳节约、诚实守信、团结友善、遵守公德方面表现 2020年监测实际参测的学生虽为五年级、九年级学生，但考虑到相关监测内容仍为四年 级、八年级的内容，文中监测结果仍采用“四年级”“八年级”的说法。 “学生同意 有关 观点 的比例 ” 是指 选择“比较同意”和“很同意”的人数比例之和。 3 好和较好的比例之和分别为 94.6%、 94.9%、 91.3%、 96.9%，分别比 2017年高出 7.1个、 5.7个、 10.3个、 3.3个百分点；八年级相应比例分别为 96.9%、 96.5%、 85.9%、 98.4%，分别比 2017年高出 1.9个、 1.2个、 4.8个、 1.1个百分点。 具体 情况见图 1-图 4。 图 1 四年级、八年级学生在勤劳节约方面的日常表现分布情况 注：由于小数点后数值按四舍五入取值，部分指标百分比加总之和可能不等于 100%， 下同。 图 2 四年级、八年级学生在诚实守信方面的日常表现分布情况 5.0 3.1 12.5 5.5 54.1 44.9 49.2 36.0 40.9 52.0 38.3 58.6 0 20 40 60 80 100 2017年 2020年 2017年 2020年 八年级 四年级 人数比例（ %） 表现有待提高 表现较好 表现好 4.8 3.4 10.8 5.1 44.5 37.6 38.6 26.7 50.8 58.9 50.6 68.2 0 20 40 60 80 100 2017年 2020年 2017年 2020年 八年级 四年级 人数比例（ %） 表现有待提高 表现较好 表现好 4 图 3 四年级、八年级学生在团结友善方面的日常表现分布情况 图 4 四年级、八年级学生在遵守公德方面的日常表现分布情况 三 、学生对国情常识的了解得分与 2017年 大体相当 本次监测从国家政治常识、地理常识、近现代史常识、时事常识（仅八年级） 等方面来考查学生对国情常识的了解情况。全国来看， 2020年四年级、八年级学 生对国情常识的了解情况平均分分别为 204分、 201分， 2017年全国四年级、八 年级学生对国情常识的了解情况平均分均为 200分。统计学差异检验结果 显示， 按照统计测量学要求和国际大型教育质量监测项目惯例，判断不同监测年度学生成绩是 否发生了显著变化，不能只看差值，而要基于测量误差、各年度的抽样误差和年度间的等值 误差进行统计学差异检验。本报告在呈现学生对国情常识的了解、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了解、 法律素养得分的年度间变化 时 ，均报告了统计学差异检验结果。 18.9 14.1 19.1 8.7 58.8 55.3 44.3 33.6 22.3 30.6 36.7 57.7 0 20 40 60 80 100 2017年 2020年 2017年 2020年 八年级 四年级 人数比例（ %） 表现有待提高 表现较好 表现好 2.7 1.6 6.4 3.2 48.9 35.9 41.2 27.4 48.4 62.5 52.4 69.5 0 20 40 60 80 100 2017年 2020年 2017年 2020年 八年级 四年级 人数比例（ %） 表现有待提高 表现较好 表现好 5 2020 年和 2017 年学生对国情常识的了解情况平均分之间没有显著差异，表明 2020年学生对国情常识的了解情况与 2017年 大体相当 。 四 、学生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了解得分与 2017年 大体相当 ； 40% 以上学 生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内涵与价值的理解 处于中上水平及以上 本次监测主要从汉字文化、诗文典故、重要史实、历史古迹、民俗文化、传 统艺术等方面来考查学生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了解情况。全国来看， 2020 年 四年级、八年级学生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了解情况平均分分别为 205分、 200 分， 2017 年全国四年级、八年级学生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了解情况平均分均 为 200分。统计学差异检验结果显示， 2020年和 2017年学生对中华优秀传统文 化的了解情况平均分之间没有显著差异，表明 2020年学生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的了解情况与 2017年 大体相当 。 本次监测还通过表现性测试 的方式，测查了学生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内涵 与价值的理解。 该表现性测试是 2020年新增题目类型，不能进行年度对比。根 据学生的作答情况，将学生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内涵与价值的理解划分为低水平、 中下水平、中上水平、高水平四类。 全国来看，四年级学生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 内涵与价值的理解方面处于中上水平 及以上 的比例为 44.0%，八年级学生 该 比例 为 50.4%。 五 、学生法律素养得分与 2017年 大体相当 ； 85% 以上学生运用规则的相关 知识解决生活中实际问题的能力 处于中等水平及以上 本次监测从法律常识、法治意识、法律应用三个方面来考查八年级学生的法 律素养状况。全国来看， 2020年八年级学生法律素养平均分为 204分， 2017年 全国八年级学生法律素养平均分为 200 分。统计学差异检验结果显示， 2020 年 和 2017年学生法律素养平均分之间没有显著差异，表明 2020年学生法律素养与 2017年 大体相当 。 本次监测还通过表现性测试测查了 八年级 学生运用规则的相关知识解决生 活中实际问题的能力，该表现性测试是 2020 年新增题目类型，不能进行年度对 表现性测试是指通过设置与学生真实生活相接近的问题情境，采用主观题测试的方式， 测查学生对相关知识的理解程度，以及运用相关知识技能解决问题的能力。表现性测试没有 统一的标准答案，由专家根据学生作答的观点是否明确、内容是 否合理、提供的分析是否充 分等方面，参照评分标准进行等级评分。 6 比。根据学生作答情况，将学生运用规则的相关知识解决生活中实际问题的能力 划分为低水平、中 等 水平、高水平三类。全国来看，八年级学生运用规则的相关 知识解决生活中实际问题的能力处于中 等 水平 及以上 的比例为 87.5%。 六 、 80% 以上学生喜欢上道德与法治课 ； 90% 以上学生喜欢学校开展过的德 育活动 大部分学生喜欢上道德与法治课 。 四年级、八年级学生喜欢上道德与法治课 的比例 分别为 91.8%、 83.3%。 具体情况见图 5。 图 5 四年级、八年级学生对道德与法治课的喜欢程度 四年级、八年级学生认为道德与法治课对自己有帮助的比例均为 99.1%。在 这些学生中，四年级学生认为对自己帮助最大的方面是 “ 形成良好的道德品质 （ 68.5%） ” ，其次是 “ 养成良好的行为习惯（ 66.8%） ”“ 知道环境保护的重要 性（ 65.4%） ” ；八年级学生认为对自己帮助最大的方面是 “ 知道如何运用法律 维护合法权益（ 82.2%） ” ，其次 是 “ 学会如何保护自己（ 81.5%） ”“ 树立正确 的价值观念（ 76.4%） ” 。 96.6%的四年级学生、 97.7%的八年级学生报告学校开展过各种形式的德育 活动。在报告学校开展过相关德育活动的学生中，四年级、八年级学生喜欢学校 开展过的德育活动的比例 分别为 92.3%、 91.7%。具体情况见图 6。 “ 学生喜欢上道德与法治课的比例 ” 是指学生表示 “ 比较喜欢 ” 和 “ 很喜欢 ” 上道德与 法治课的比例之和。 “ 喜欢学校开展 过 的德育活动 的 比例 ” 指的是 学生选择 “ 比较喜欢 ” 和 “ 很喜欢 ” 学校 开展过的德育活动 的 比例之和。 2.1 2.4 14.6 5.8 48.0 24.8 35.3 67.0 0 20 40 60 80 100 八年级 四年级 人数比例（ %） 很不喜欢 不太喜欢 比较喜欢 很喜欢 7 图 6 四年级、八年级学生对学校开展过的德育活动的喜欢程度 七 、 道德与法治教师数量大体上能满足教学需求 ； 50% 以上 道德 与法治教师 经常采用联系生活实际、讲故事、分析案例等方式开展教学 本次监测通过校长问卷调查了学校道德与法治教师数量满足教学需求情况。 调查结果显示，小学、初中的道德与法治教师在数量上能满足教学需求的学校比 例 分别为 73.3%、 79.7%。部分道德与法治教师认为其专业知识储备 不足 ，尤其 是在法律、心理健康、地理、传统文化等知识方面。 道德与法治教师在课堂上使用不同的教学方式 开展教学 。四年级学生认为道 德与法治教师采用得 较 多的教学方式前三位是 “ 联系生活实际（ 60.8%） ”“ 小 组讨论（ 59.8%） ” 和 “ 作业成果展示（ 57.1%） ” 。八年级学生认为道德与法治 教师采用得 较 多的教学方式前三位是 “ 联系生活实际（ 58.3%） ”“ 讲故事、分析 案例（ 54.5%） ” 和 “ 播放学习内容相关视频片段（ 51.4%） ” 。 具体情况见图 7。 “能满足 教学需求的 学校 比例 ”指的是道德与法治教师在数量上 “ 比较能 满足 ” 和 “ 完 全 能满足 ” 教学 需求的比例之和 。 1.1 1.7 7.2 6.0 47.6 26.5 44.1 65.8 0 20 40 60 80 100 八年级 四年级 人数比例（ %） 很不喜欢 不太喜欢 比较喜欢 很喜欢 8 图 7 四年级、八年级道德与法治教师经常使用的教学方式 注：图中经常使用的人数比例指的是学生选择教 师 “ 大多数课 ” 和 “ 每节课 ” 使 用该教 学方式的比例之和。 八 、 80% 以上的班主任每周主动与家长进行沟通，学生学习成绩、学习习 惯、 心理健康是班主任与学生家长沟通的主要内容 从班主任与学生家长沟通的频次 看，四年级班主任主动与学生家长沟通频次 在每周 13次及以上的比例为 81.7%，八年级班主任主动与学生家长沟通频次在 每周 13次及以上的比例为 80.1%。 从班主任与学生家长沟通的内容来看，四年级班主任与学生家长沟通较多的 内容主要包括学生 “ 学习习惯（ 54.9%） ”“ 学习成绩（ 48.9%） ”“ 心理状况 （ 42.0%） ” 等；八年级班主任与学生家长沟通较多的内容主要包括学生 “ 学习 成绩（ 58.1%） ”“ 心理状况（ 56.2%） ”“ 学习习惯（ 42.1%） ” 等。具体 情况 见图 8。 38.1 19.9 32.6 54.5 25.2 51.4 27.6 34.3 58.3 39.2 49.6 51.4 52.1 53.4 54.1 57.1 59.8 60.8 0 20 40 60 80 100 整节课都是老师讲、学生听 角色扮演 提供阅读资料 讲故事、分析案例 辩论 播放学习内容相关视频片段 作业成果展示 小组讨论 联系生活实际 人数比例（ %） 四年级 八年级 9 图 8 四年级、八年级班主任主动与学生家长沟通的内容 九 、家长最关注的是子女的学习情况，子女最希望家长关注的是身体健康、 兴趣爱好 或 特长 本次监测通过学生问卷调查了家长对子女的关注内容。四年级 、八年级 学生 认为家长关注的 内容 排在 前三位 的 均为 “ 学习情况 ”“ 身体健康 ”“ 人身安 全 ” 。四年级学生希望家长关注的 内容 排在 前三位 的分别 是 “ 身体健康 ”“ 学习 情况 ”“ 人身安全 ” ；八年级学生希望家长关注的 内容 排在 前三位 的分别 是 “ 兴 趣爱好或特长 ”“ 心理状况 ”“ 身体健康 ” 。具体情况见图 9、图 10。 0.5 1.6 6.3 13.3 16.7 19.6 29.1 23.6 31.9 56.2 58.1 42.1 0.7 1.6 5.7 15.4 17.0 24.8 25.3 27.6 33.9 42.0 48.9 54.9 0 20 40 60 80 100 其他方面 爱好或特长发展 人际交往 人身安全 家庭教育 学习兴趣 身体健康与体育锻炼 道德品质 行为习惯 心理状况 学习成绩 学习习惯 人数比例（ %） 四年级 八年级 10 图 9 四年级、八年级学生认为家长关注的内容情况 3.4 12.2 6.0 12.4 18.0 29.3 52.3 67.9 80.7 3.7 6.7 10.4 10.5 13.2 26.0 61.4 73.9 77.7 0 20 40 60 80 100 师生关系 同伴交往 兴趣爱好或特长 心理状况 日常行为习惯 道德品质 人身安全 身体健康 学习情况 人数比例（ %） 四年级 八年级 11 图 10 四年级、八年级学生希望家长关注的内容情况 十、七成以上学生对亲子关系满意；半数左右学生认为家长尊重自己 本次监测通过学生问卷测查了学生与家长的相处方式和亲子关系。 88.5%的 四年级学生、 78.0%的八年级学生报 告 “ 我对我和家长的关系感到满意 ” 。 本次监测从家长是否认真回答孩子提出的各种问题、允许孩子表达自己的观 点、认真倾听孩子讲话等方面调查了家长在尊重孩子方面的表现情况。监测结果 显示，约六成四年级学生、五成以上八年级学生报告家长在以上方面尊重自己。 例如， 69.2%的四年级学生、 55.7%的八年级学生报告 “ 家长认真回答我提出的各 种问题 ” 。具体情况见图 11。 3.3 14.4 16.4 18.6 52.2 63.4 25.7 30.4 42.0 5.2 13.8 17.9 20.5 29.7 42.2 44.2 46.1 55.1 0 20 40 60 80 100 师生关系 日常行为习惯 同伴交往 道德品质 心理状况 兴趣爱好或特长 人身安全 学习情况 身体健康 人数比例（ %） 四年级 八年级 12 图 11 四年级、八年级学生家长在尊重孩子方面的表现情况 注：图中比例为学生选 择 “ 经常 ” 和 “ 总是 ” 的 比例之和。 本次监测通过学生问卷测查了亲子沟通情况。结果显示，半数以上学生表示 经常与父母交流身边发生的事情。例如， 65.0%的四年级学生、 53.2%的八年级学 生报告 “ 家长问我学校或班级发生的事情 ” 的频 率在每周 1次及以上。具体情况 见图 12。 22.8 51.7 55.6 56.4 55.7 20.7 63.8 64.1 67.0 69.2 0 20 40 60 80 100 我做错事时，家长不听解释就批评我 家长要求我做某件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时，会向我 耐心说明理由 家长认真听我把话讲完，不打断我 当我和家长有不同意见时，家长允许我表达自己 的观点 家长认真回答我提出的各种问题 人数比例（ %） 四年级 八年级 13 图 12 四年级、八年级学生与家长在亲子沟通方面的情况 注：图中比例为每周 1 次及以上的比例。 十 一 、社区（村）活动场所、烈士陵园、革命纪念馆是学校 使用 较多的校外 德育资源 本次监测通过校长问卷调查了校外德育资源 使用 情况。调查结果显示， 在所 有样本小学中， 使用 得 较多 的校外德育资源 是 “ 社区（村）活动场所 （ 65.0%） ”“ 烈士陵园、革命 纪念馆（ 52.5%） ” 和 “ 农业种植基地、养殖园 （ 48.7%） ” ； 在所有样本初中中， 使用 得 较多 的校外德育 资源是 “ 烈士陵园、 革命纪念馆（ 71.5%） ”“ 敬老 院、福利院（ 69.0%） ” 和 “ 社区（村）活动场所 （ 64.3%） ” 。具体情况见图 13、图 14。 学生安全保障责任大、与社会资源缺乏有效合作机制、社会资源不足是学校 使用 校外资源开展德育实践活动遇到的主要困难 。 32.0 31.6 32.5 23.6 53.0 53.2 65.2 47.3 52.1 53.5 57.3 63.0 65.0 76.5 0 20 40 60 80 100 家长和我一起谈论电影或电视节目 家长花时间与我谈心 家长和我一起观看、收听新闻报道 家长和我交流读书心得 家长和我讨论身边发生的事情 家长问我学校或班级发生的事情 家长教我做人的道理 人数比例（ %） 四年级 八年级 14 图 13 小学校外德育资源 使用 情况 图 14 初中校外德育资源 使用 情况 49.3 56.4 58.0 35.7 46.7 34.1 28.8 33.4 16.0 27.8 15.5 12.8 31.6 13.6 17.8 22.5 14.0 19.0 22.8 28.1 29.3 32.6 39.7 48.1 48.7 52.5 65.0 0 20 40 60 80 100 工厂、企业 名人故居 博物馆、科技馆、美术馆 法院、公安局 青少年宫、少年宫、青少年活动中心、儿童活动中心 敬老院、福利院 农业种植基地、养殖园 烈士陵园、革命纪念馆 社区（村）活动场所 学校比例（ %） 没有该资源 有该资源，但没有利用 有该资源，且有利用 37.1 44.0 44.0 26.5 21.5 32.4 12.8 15.3 17.2 34.3 15.7 12.2 26.1 31.1 17.9 22.9 15.7 11.3 28.6 40.4 43.7 47.4 47.4 49.6 64.3 69.0 71.5 0 20 40 60 80 100 工厂、企业 名人故居 博物馆、科技馆、美术馆 农业种植基地、养殖园 法院、公安局 青少年宫、少年宫、青少年活动中心、儿童活动中心 社区（村）活动场所 敬老院、福利院 烈士陵园、革命纪念馆 学校比例（ %） 没有该资源 有该资源，但没有利用 有该资源，且有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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