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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1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2019 年 12 月 December, 2019 版权声明 2020未来之城是由浙江求是创新研究院、浙江大学互联网金融研究院（浙大AIF）司南研究室作为联合发布方， 杭州摩西信息科技有限公司作为数据支持，基于未来之城（Future Cities）指数结果，于 2019 年 12 月发布的指 数报告。本报告中所有的文字、数据均受到中国法律知识产权相关条例的版权保护。未经书面许可，任何组织和 个人都不得将本报告中的信息用于其它商业目的。 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1 当今国际形势复杂严峻，世界各国都正面临着政治、经济、社会发展的百年未有之大变局。聚焦国内，我国 正处于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决胜期和“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期，既有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增进 人民福祉的重大战略机遇，也面临着经济发展进入新常态、不稳定不确定因素显著增加的诸多挑战。如何以未来 的眼光看待发展，以全局的思维谋划发展，显得尤为迫切和重要。 在此背景下，浙江求是创新研究院和浙江大学互联网金融研究院携手攻关，历经一年的筹备、研究与开发， 于 2019 年 10 月 12 日在“新经济、新动能、新阶层”2019 年度论坛上推出“未来之城”指数，并在 2020 年初基于该指数发布完整研究报告2020 未来之城。报告紧紧围绕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正式提出的“创新、协 调、绿色、开放、共享”发展理念，聚焦全国 47 个核心城市发展百态进行综合评估与详尽分析。作为浙江求是 创新研究院的一员，我感到非常高兴，因为不仅看到了创新驱动战略、新旧动能转换、区域协调发展、放管服改 革、扶贫攻坚等热点和要点被完整且科学地涵盖其中，还惊喜地看到以律师事务所、审计机构、资产评估机构等 为代表的中介机构被证明是我们城市与国家协调发展的重要力量，这鼓舞了包括作为法律工作者的我在内的众多 新阶层人士。这不仅让我们得以进一步明确自身定位，还激励我们更好地承担起时代赋予我们新阶层人士的责任， 如习总书记所指示的 ,“发扬劳动创造精神和创业精神，回馈社会、造福人民，做合格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 的建设者”。 最后，衷心祝贺2020 未来之城报告的正式发布，再次感谢浙江求是创新研究院和浙江大学金融互联网研 究院相关同事和专家的共同努力，期待本份报告可以获得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和批评建议！今后，我也希望能够 一起以“未来之城”为指路牌，与大家携手共进，继续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而不懈奋斗！ 蒋敏 浙江求是创新研究院监事长 中华全国律师协会副会长 全国律师行业党委委员、新闻发言人 以“未来”为指路牌，共行则将至 序 2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随着城镇化的不断推进，如何建设城市、提高城市综合承载能力、优化城市结构布局、真正 提高城市的竞争力，成为中国各城市都将面临的重大问题。无论是像北京这样优秀资源高度 聚集、政府市场力量双强的国家中心城市，还是像贵阳这样自然资源丰富、依托大数据等金 融科技手段联通未来的潜力之城，都需立足自身禀赋向新型城市转型。这一思想在2020 未 来之城的报告中得到了深刻体现，可为不同城市的未来建设提供借鉴。 全国政协委员、北京国际城市发展研究院院长 连玉明 在城镇化的发展过程中，“城市病”的防治同样重要，转变城市发展方式，提高城市治理能力， 建设和谐宜居的新型城市是中国城市发展的重要方向。2020 未来之城以创新、协调、绿 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理念为基础，评判城市建设的优势与不足，探索城市发展的未来方向， 兼具了对城市综合发展与特色建设的思考。希望报告的分析可以帮助各城市更好地理解发展 理念、对标优秀城市，立足自身，把自己建设成为真正的未来之城。 浙江大学公共管理学院院长、党委副书记 郁建兴 坚持创新发展、协调发展、绿色发展、开放发展、共享发展，是关系我国发展全局的一场深 刻变革。2020 未来之城正是对新时代新发展理念的贯彻与思考，报告立足各城市禀赋， 通过深度调研，以客观的数据、科学的方法、深刻的分析，展现了新时代中国核心城市的发 展现状和发展趋势，是破解发展难题、把脉城市未来的智库之作。 全国政协委员、广东省赛莱拉干细胞研究院院长 陈海佳 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理念是“十三五”乃至更长时期我国发展思路、发 展方向、发展着力点的集中体现，2020 未来之城深刻理解了这一集合体的内在联系，提 出未来的城市建设应当是围绕五大发展理念但各有侧重的综合建设，构建了系统全面的城市 发展衡量指标体系，以数据看现状，从对比找优劣，让指数领未来，为优化国家政策顶层设计、 厚植城市发展优势、指引城市未来发展提供了有益参考。 全国人大代表、圣湘生物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 戴立忠 推荐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3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摸底卷，画众城像 未来之城以五大发展理念为思 想根源，从政府、企业、民众三大 市场主体出发，利用35个二级指标、 48 个三级指标分别编制了城市创新 指数、城市协调指数、城市绿色指数、 城市开放指数及城市共享指数这五 大指数，如一张摸底卷，全面展现 了我国 47 个代表性城市在五大方 向上的百态画像，有助于城市清晰 了解自身发展现状、全国地位及优 势劣势。 未来之城（Future Cities）指数及其报告，旨在成为我国各城市坚定不移贯彻“创新、协调、 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理念的摸底卷、记录仪与指路牌。 记录仪，量前行步 未来之城作为年度指数，将持 续记录各城市贯彻五大发展理念的 历史轨迹，如一部记录仪，监测城 市历年进退步，也可作为评估工作 成效的有利工具。 指路牌，展未来图 谋定而后动，知止而有得。一 方面，城市可通过五大指数明晰自 身优点与不足，厚植发展优势，破 解发展难题，更有的放矢地推进相 关工作；另一方面，除五大指数榜 单外，我们还将基于其结果最终评 定“未来十城”以及数个“潜力之 城”并总结其优秀发展经验，以作 为全国城市谋未来发展的标杆，如 同一个指路牌，指引城市找准对标， 选择适合自身发展的最佳路径。 核心价值 未来之城 4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在面对百年未有之大变局时，全球所有城市都需要以“未来”之眼光评判当前发展与今后方向。 首期“未来之城”报告以“度势破壁，剑指未来”为主题，前者是城市寻求转变的重要基础，审 视自我、度天下势，才能明确优劣机遇，寻求突破，实现变革；后者是我们对中国城市崛起的信 心与期待，在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五大发展理念的指导下，在政府、企业、民众三方 的共同努力下，一批城市必能引领中国乃至世界的未来！本报告主要发现如下： 城市创新：创新资源高度集聚， 地域差距十分明显 创新指数排名 TOP10 城市即被 评为“创新之城”，分别是北京、深圳、 上海、杭州、广州、南京、苏州、武汉、 合肥与天津。 全国样本47城中，创新指数 排名前五的北京、深圳、上海杭 州、广州占据了全国 47 个样本城市 51.1% 的科技财政投入、50.1% 的创 新领军企业、39.1% 的企业 Ra 3/a?#?a Bv 资料来源：浙大 AIF 司南研究室、杭州摩西信息科技、各城市十三五规划 34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协调之城03 2015 年 10 月，李克强总理在政府会上指出“中国经济正处于新旧动能转换的艰难进程中”；20 7 年 1 月，国务 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创新管理优化服务培育壮大经济发展新动能加快新旧动能接续转换的意见，成为我国加速推动新 旧动能转换的第一份正式文件，各城市愈加重视经济结构转型升级。芳林新叶催陈叶，何以为“新”？本报告认为，战 略新兴产业、高新技术产业、高技术产业承担着一个城市未来的发展方向，将为城市未来的经济增长提供最强动力，可 以谓之“新”。新的动能更加具有注重和谐发展、更加具有人文精神、更加适应当地特色，新旧动能转换利于城市的产 业结构向着更加协调的方向前进。 纵观全国，各城市新旧动能转换多有以下特点： 第一，大多城市都确立了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高端装备制造产业、新材料产业、生物产业、新能源汽车产业、 新能源产业、节能环保产业、数字创意产业、相关服务业等 9 大战略新兴产业在城市未来发展中的引导地位； 第二，各城市均注重“以新带旧、新旧结合”，努力因地制宜，推动新技术对已有优势产业的结合与改造，如 哈尔滨强调发展食品、高端装备制造、石化等优势产业，南昌培育通用航空、新能源汽车、智能制造、电子商务、 健康养老、生态旅游等六个当地有基础、有能力拼抢的高成长产业； 第三，经济发达地区产业升级进程走在前列，欠发达地区“新”产业增加值增速更高，西宁、哈尔滨、南昌三 市 2018 年高技术（工业）产业增加值增速均在 20% 以上，是全国样本 47 城均值的 1.7 倍。 （2）重视中介与金融市场的力量 中介与市场往往承担着“协调者”的角色，中介以第三方服务提高企业对外界环境的适应能力，金融市场尤其 是资本市场在更宏观的角度协调企业间资源配置，此二者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城市企业的协调发展。 各城市领先中介机构的数量差异明显。北京与上海，作为企业总部聚集地，共拥有千余家全国领先的中介机构， 以德勤税务师事务所（上海）、立信会计师事务所（上海）、盈科律师事务所（北京）、中联资产评估有限公司（北 京）等为代表的一批知名中介机构持续为当地企业提供专业服务。 北京、深圳、上海是中国资本市场发展中当之无愧的前三甲。其中，北京一城的上市企业市值便高达 15 万亿元 （占全国上市企业市值的 27%），相当于该城市当年 GDP 的 5 倍，资本市场发达，协调与支撑功能也更强。当然， 总体而言，南方城市资本市场相比北方城市更加发达，除北京外，上市公司市值超 6000 亿元的城市均为南方城市， 以华东科技（南京）、苏宁易购（南京）、广发证券（广州）、南方航空（广州）、浙数文化（杭州）、同花顺（杭 州）为代表的众多上市公司均位于此。乌鲁木齐则拥有一批包括西部建设、八一钢铁等在内的大型国有上市企业， 因而市值相对其城市 GDP 更高，使得其上市企业市值与 GDP 的比值相对较高。 资料来源：浙大 AIF 司南研究室、杭州摩西信息科技、Wind 图 3-4 2018 年上市公司市值与证券化率 TOP10 城市 （1） 新旧动能转换是核心：芳林新 叶催陈叶，流水前波让后波 6369.5 7201.1 7498.2 8090.6 10929.4 14136.7 17026.4 53504.2 72474.6 153978.7 2 s Z g g a 81.4 85.3 86.5 95.4 124.0 126.0 126.1 163.7 299.2 507.8 2 Z! s Zg Z q 注：证券化率 = 该城市上市公司市值 / 该城市 GDP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35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协调之城 03 3.5 民众协调 x x %s S 3 x T x N l 1 j h (V l (V l 1 D A ao s 2 q ao s 2 ao s q 资料来源：浙大 AIF 司南研究室、杭州摩西信息科技、各城市统计年鉴 协调之城以民众生活成本与城乡居民收入差距反映民生生活的协调 程度。 全国 47城中，深圳、无锡、苏州、长沙、宁波、杭州、广州、佛山、南京、 武汉民众生活更加协调，位列民众协调前 10。但总体而言，各大城市房价 收入比均偏高，居民生活压力较大，深圳房价收入比更是高居全国首位，但 该城市在 2004 年便全面实现城市化，城乡收入差距为 0。 下文将对民众协调的核心发现进行分析： 表 3-6 民众协调及各项细分指标 TOP10 城市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36 未来之城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协调之城03 （2）城市与乡村：小康不小康，关键看老乡 城乡统筹协调的根本在于提高城市居民与农村居民 的生活水平，其最直观的表现便是城乡收入差距的减小， 而这可以主要通过两个途径实现。 一方面，城镇化率的提高意味着农村人口减少，更 多民众参与到了非农生产中，收入将有可观的提高。在 新中国建立的短短70年内，我国城镇化率便由10.6% 提升至59.6%，虽然距离发达国家的平均水平（75%） 尚有差距，但已高出世界平均水平（55.3%）4.3个百分点。 尤其是处于改革开放前沿的深圳，早于 2004 年便正式取 消农村户口，全面实现农村城市化。如今，深圳 GDP 的 增长主要来源于第二产业（39.5%）与第三产业（60.5%） 的贡献。 另一方面，社会主义新农村的建设为广大农村地区 指引了发展的新方向，农村居民的收入在不断提高。本 报告47个样本城市中，城乡收入差距最小的10城有4 个来自浙江（嘉兴、绍兴、宁波、杭州），其农村发展 经验值得借鉴。浙江将美丽乡村建设作为“千村示范、 万村整治”工程的升级版，强化规划引领、完善环境整治、 注重文化传承、加强产业培育，通过以点带面，逐渐打 造出浙江美丽乡村的“全景画卷”。 （1）住房与生活：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 中国民众多安土重迁，房子对于民众生活幸福感的 意义不言而喻，那么中国城市的房价是否偏高呢？世界 银行有报告指明，家庭年收入在 999 美元以下（最低收 入户）的国家/地区，房价收入比平均数为13.2；家庭 年收入在 3000-3999 美元（中等收入户）的国家 / 地区， 房价收入比平均数为9；家庭年收入在10000美元以上（高 等收入户）的国家 / 地区，房价收入比平均数为 5.6，而 参与本报告排名 47 个样本城市房价收入比均值为 10.5， 北上广深 4 地均值为 23.8，远高于全球平均，房子可谓 是寸土寸金。 但是，“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的思想 观念已经逐步在全国各大城市形成共识，各地政府纷纷 通过土地、金融、财税、限购等多方政策开始引导房价 理性回归，如北京试点“限购令”，上海颁布“沪九条”。 此外，承担“千年大计”重责的雄安新区，明确个人住 房以共有产权住房为主要形式，严禁大规模商业房地产 开发，未来将建立多主体供给、多渠道保障、租购并举 的住房制度，以确保房地产市场的平稳健康发展，这或 许是对实现“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 的又一有益探索。 绿色之城 04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37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未来之城 04 绿色之城 未来之城 绿色之城04 38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4.1 何为绿色之城？ （1）绿色发展理念 （2）绿色之城内涵 2012年中共十八大报告中第一次把生态文明建设与物质文明、精神文明、 政治文明、社会文明建设放在同等重要的位置，明确提出要推进经济、政治、 文化、社会、生态“五位一体”建设，绿色发展逐步深入人心，并成为五大 发展理念之一。 地位：绿色是永续发展的必要条件和人民对美好生活追求的重要体现 目的：解决好人与自然和谐共生问题 绿色之城是重视科学发展方向、坚持节能减排手段、培养绿色生活意识 的城市引领者。本报告通过城市绿色指数评判绿色之城，指数具体包含 3 个 一级指标、6 个二级指标、8 个三级指标。 g s B ) S =) S ) S ZE s g ?g9 g?9 ?g1 g?B 1 s s (%1 ? g (%1 ? s sO? g sO? s b ? 1 g 2* o p o p ? 9 M? 1 ) ) g 3 ) q s s9 gZ s1 g(Z 表 4-1 城市绿色指数指标框架体系 政府绿色： 政府是城市绿色发展的 规划与推动者，以节能环保财政投 入为主要手段 企业绿色： 企业需要坚持节能减排 手段，并善于运用金融市场手段推 动绿色发展 民众绿色：培养民众绿色生活意 识尤为重要，从小做起才能推动 城市生态环境宜人适居 财政投入： 政府对城市生态的改进， 在于发展方向的把握，在于环境污 染的治理，在于节能减排的推行， 在于民众意识的引导，以上种种多 以绿色项目为主要实现方式，其投 资必不可少，“节能环保财政投入 总量”与“节能环保财政投入比重” 可以反映政府对绿色发展的绝对与 相对重视程度。 绿色产业：产业能耗反映了城市发 展过程中对资源的利用水平，相比 第一与第三产业，第二产业又更易 形成污染，能耗也往往更多，故本 报告以“工业企业单位GDP能耗” 反映城市产业的节能减排现状； 绿色金融：绿色金融产品借助市场 引导资本推动绿色发展，因而本报 告以“绿色债券规模”衡量城市的 绿色金融实力，感知推动绿色发展 的市场力量。 空气质量： 以“全年AQI指数为良 和优天数占比”反映城市生态 环境现状； 垃圾处理：以“生活垃圾无害化处 理率”反映城市垃圾处理能力； 绿色出行： 以“公共汽电车客运量” 及“人均公共汽电车客运量”反映 该城市民众绿色出行意识。 绿色之城 04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39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4.2 城市绿色指数 TOP30 g 8z 9 0 y L L 2 Z Z v a s 2 i i y 2 Zg Z2 q + Z! ao + a 2 D a Z + = g 2a W: C 资料来源：浙大 AIF 司南研究室、杭州摩西信息科技 表 4-2 城市绿色指数 TOP30 排名 （1）总览 （2）绿色之城 （3）其他城市 自然禀赋对城市的绿色发展影响最大：进入绿色指数 排名 TOP10 城市中，除北京外，杭州位于钱塘江畔， 贵阳与昆明居于云贵高原，其余 6 城均为沿海城市， 气候多雨，环境优良，由此可见一个城市的绿色发展 确实在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其先天自然禀赋。 绿色指数排名TOP10城市即被评为“绿色之城”， 分别是深圳、厦门、贵阳、昆明、上海、广州、大连、 青岛、北京与杭州，平均 90.4 分。 具体而言，深圳属亚热带向热带过渡型海洋性气候， 绿色发展禀赋优越，同时注重节能减排与环境保护， 是唯一一个在政府、企业、民众三大维度均进入 TOP10 的城市。北京与上海政府节能环保财政投入 高、绿色金融市场发达，在政府与企业绿色上表现 优异，但北京更胜一筹，两大维度均居榜首，而上 海更加平衡，以空气质量亦排名前列，城市绿色发 展的综合水平优于北京。厦门、贵阳、昆明、广州、 大连、青岛、杭州则多得益于得天独厚的生态优势， 民众绿色表现突出，此外，广州与青岛的绿色金融 市场同样发展良好。 绿色指数 TOP11-30 的城市平均得分 86.3 分，与 TOP10 差距并不明显，同时也各有特色。 南昌、海口同样具备得天独厚的地理环境，城市生态 良好宜居；长沙、成都注重节能减排，在经济发展中 工业企业能耗更低；福州、重庆积极发展绿色金融， 通过绿色债券助推城市生态发展；合肥、郑州、石家庄、 天津、唐山、苏州等地，气候条件并不占优，以工业 为城市支柱产业，政府通过加大节能环保财政投入以 治理环境，城市生态正在不断优化。 绿色之城04 40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4.3 政府绿色 s s %s S ? g 9 a ? g 1 FE Z Z i i ? + FE g ? g FE a g 资料来源：浙大 AIF 司南研究室、杭州摩西信息科技、各城市统计年鉴 绿色之城以政府节能环保财政投入总量和比重来评判一座城市的政府部门对绿色 发展的绝对与相对重视程度。 从全国 47 个样本城市来看，北京、深圳、上海、郑州、重庆、石家庄、天津、 合肥、唐山、苏州在财政投入中对节能环保多有偏重，位列政府绿色前 10。其中，北 京在 2017 年节能环保财政投入超 450 亿元，为全国首位，占其一般公共预算支出的 6.7%，居全国第二，政府对绿色发展的支持力度可见一斑。其余 9 城，除唐山外，节 能环保财政投入均超过 50 亿元，绿色投入力度全国领先。而唐山节能环保财政投入 总量虽仅为 42 亿元，不足北京十分之一，但却占到了其一般公共预算支出的 6.7%， 位居全国第三。 下文将对政府绿色的核心发现进行分析： 表 4-3 政府绿色及各项细分指标 TOP10 城市 绿色之城 04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41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1）投入高环境好：治理的背后或许是污染 资料来源：浙大 AIF 司南研究室、杭州摩西信息科技、各城市统计年鉴、CSMAR 数据库 资料来源：浙大 AIF 司南研究室、杭州摩西信息科技、北京市统计年鉴、CSMAR 数据库 图 4-1 全国样本 47 城环保财政投入比重与 AQI 优良天数占比对比 图 4-2 20142018 年北京环保财政投入总量与 AQI 优良天数占比 在政府绿色中，北京、郑州、石家庄、唐山均高居全国样本 47 城前列，政府重视绿色毋庸置疑，但投入高并不 意味着环境好，政府大力治理的背后或许潜藏着环境已被破坏的隐忧。政府的节能环保财政投入不仅体现了城市绿 色发展的意愿，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该城市环境治理的必要性，以石家庄、郑州、太原、西安、唐山、北京等为 代表的部分城市，受地理环境、产业特征等因素影响城市污染比较严重，生态环境并不如人意，便需要更多的财政 投入加以治理。以生态建设和环境保护 PPP 项目为例，截至 2019 年 9 月，海口入库 6 项生态建设和环境保护 PPP 项目，金额总计 29.7 亿元，北京则有 11 个项目，金额达到 126.6 亿元，而石家庄项目金额亦高达 102.5 亿元。 40 50 60 70 80 90 100 0 1 2 3 4 5 6 7 8 g1 2* ? 1 D E 0 Zg L FE （2）高投入促进环境改善：天定胜人，人定亦可胜天 如上文所述，天时地利的自然禀赋确实对城市绿色发展影响深远，但我们发现，政府的长期重视与持续投入 亦可以推进城市环境的改善，人定亦可胜天。例如，位于平原内陆的北京，曾以“雾霾”与“沙尘暴”闻名天下， 2013 年国务院发布大气污染防治行动计划，明确要求到 2017 年北京市细颗粒物年均浓度控制在 60 微克 / 立方 米左右。如下图所示，自 2014 年以来，北京的节能环保财政投入持续增加，与之相应，空气质量也有了明显改善， 但在 2018 年投入减少后，空气质量也随之下降。这也可见，绿色发展非一朝一夕之功，环境保护与治理更是一场长 久的攻坚战。 213.4 303.3 363.4 458.4 399.5 46.9 50.3 52.9 62.8 61.7 40 50 60 70 0 100 200 300 400 500 2014 2015 2016 2017 2018 g9 a 2* ? 1 绿色之城04 42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4.4 企业绿色 s s %s S s s K (%1 ? S s O ? a Z Z 0 2 i g q 2 2a i 2 资料来源：浙大 AIF 司南研究室、杭州摩西信息科技、各城市统计年鉴、新华社中国金融信息网 绿色之城以工业企业能耗反映该城市企业节能环保现状，以绿色金融体现市场手 段对城市绿色发展的促进与支撑作用。 全国 47 城中，北京、上海、长沙、广州、深圳、成都、青岛、福州、南昌、重庆 在企业绿色方面表现突出，位列企业绿色前 10。其中，深圳、成都、南昌在发展时， 第二产业能耗相对较低，因工业企业而可能形成的污染也相应更少一些。福州、上海、 重庆、青岛则在绿色金融债券上表现较佳，截至 2019 年 7 月，其发行绿色债券的规 模均超过 140 亿元。而北京、长沙、广州在企业节能与绿色金融上都表现优异，万元 GDP 工业能耗均低于 0.15 吨标准煤，优于全国样本 83% 的城市，发行绿色债券的规 模亦超过 140 亿元，其中北京更是高达 1949.3 亿元，位居全国第一。 下文将对企业绿色的核心发现进行分析： 表 4-4 企业绿色及各项细分指标 TOP10 城市 绿色之城 04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43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1）GDP VS 绿色 GDP：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自 1953 年第一个五年计划以来，中国始终在社会主义工业化的道路上前进，至 2018 年，第二产业比重已上升 至40.7%。但工业企业在推动中国经济快速发展的同时，亦造成了环境污染、资源枯竭等众多问题，人们逐渐意识到， 绿色 GDP 是相比 GDP 更值得重视的经济指标，绿水青山才是金山银山。 当前，第二产业仍是我国众多城市的核心产业，工业产业能耗与 GDP 的水平总体呈现正向关系。但亦有城市积 极推动产业转型升级，在保持 GDP 较高水平的同时，维持着较低的工业产业能耗，如北京和重庆，虽然他们的 GDP 总量分别与上海和苏州相近，但其工业能耗却明显更低，这主要受到了其产业结构的重要影响。以北京与上海为例， 前者在节能减排上的表现显著优于后者。2017 年，北京 GDP 达 2.8 万亿元，与上海（3.0 万亿元）相近，但其三产 能耗近5436万吨标准煤，几乎仅为上海三产能耗水平的一半（10578万吨标准煤）。且从三产对GDP的贡献率来看， 北京第二产业贡献率仅为 13.8%，远低于上海 30.5% 的第二产业贡献率，两城产业结构差异显著。北京作为京津冀 城市群中的唯一特大城市，以全国政治文化中心为定位，在发展中始终注重纾解非首都功能，产业升级效果十分明 显。上海拥有中国最大的工业基地，汽车制造业、石油加工、炼焦和核燃料加工业以及黑色金属冶炼和压延加工业、 化学原料和化学制品制造业等在其第二产业中占据极大比例，工业企业能耗巨大。 0 7000 14000 21000 28000 35000 0 3000 6000 9000 ? ? S (% 1 D a E Z i 资料来源：浙大 AIF 司南研究室、杭州摩西信息科技、各城市统计年鉴 图 4-4 2017 年北京与上海三产能耗及贡献率 -20 0 20 40 60 80 100 0 2000 4000 6000 B = ? PS Z? PS D q Z D q 图 4-3 2017 年全国样本 47 城规模以上工业企业能耗与 GDP 对比 资料来源：浙大 AIF 司南研究室、杭州摩西信息科技、各城市统计年鉴 注：受数据可得性影响，部分城市规模以上工业企业能耗由第二产业综合能耗估算 产业升级与优化是推动城市企业节能减排的根本路径，许多城市已开始因地制宜地推动城市产业绿色发展。青 岛积极发展现代海洋业，加强高科技研发投入，打造渔业综合体与产业集群，优化养殖空间布局、规范污水处理。 南昌以高新生物医药业为主导，推动绿色、生态、科技、智能等产业的同步发展。 绿色之城04 44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2）绿色金融：以市场的手段推动绿色发展 绿色金融是对环保、节能、清洁能源、绿色交通、绿色建筑等领域的项目投融资、项目运营、风险管理等提供 的金融服务，可以引导资源从高污染、高能耗产业流向理念、技术先进的产业。当前，以绿色债券为代表的绿色金 融产品不断涌现，规模日益扩大，2018 年，中国共发行绿色债券超 2800 亿元，绿色债券存量规模接近 6000 亿元， 位居全球前列。 绿色债券所得资金多用于资助绿色项目或为这些项目进行再融资，其规模在一定程度上展现了该城市支持绿色 发展的市场力量。当前，中国的绿色金融显然刚刚起步，一方面，绿色债券的发行仍以北京、上海、广州、深圳等 市场发达地区为主，并未全面覆盖；另一方面，绿色债券的发行规模差距明显，北京、福州、上海等前三城市远高 于全国水平，全国各地发展参差不齐。 在绿色金融的发展上，“两山”理念（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的诞生地湖州或许可以为其他城市提供一定的借鉴。一方面， 湖州各地区与金融机构不断推动绿色金融产品的创新，湖州市安吉 县发行的海绵城市绿色债券，是浙江省第一支通过国家发改委审核 的绿色债券；湖州银行不断推进绿色 ABS 项目落地，尝试发行以 绿色信贷资产作为基础资产的证券化产品，进一步加大对绿色项目 的支持。另一方面，湖州积极设立太湖绿色金融小镇，打造绿色金 融产业集聚区，促进资本向绿色产业流动。 资料来源：浙大 AIF 司南研究室、杭州摩西信息科技、新华社中国金融信息网 注：数据截至 2019 年 7 月 q i FE 2 Z sO q i 2 Z sO? a 图 4-5 绿色债券数量与规模 TOP10 城市 小专栏： 湖州的绿色金融 绿色之城 04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45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4.5 民众绿色 s s %s S b s 2* ? 1 Z a Q ( Z Q 0 0 Z! i 0 L Zg Zg L Z v s s 2a q a s ? 2 2 W: + 资料来源：浙大 AIF 司南研究室、杭州摩西信息科技、各城市统计年鉴 绿色之城以空气质量反映城市环境，以垃圾无害处理与绿色出行反映民众绿 色意识。 全国 47 城中，厦门、深圳、贵阳、海口、大连、昆明、青岛、广州、杭州、 南昌更具绿色生活之意境，位列民众绿色前 10。其中，厦门与深圳更是表现突出， 全年一半以上的时间空气质量为优，无害化垃圾处理率几近 100%，绿色出行人次 占比居高，优于全国 89% 的样本城市。 下文将对民众绿色的核心发现进行分析： 表 4-5 民众绿色及各项细分指标 TOP10 城市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绿色之城04 46 未来之城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1）绿色之路漫漫其修远兮，全国仅有 3 城一年中半数时间空气质量达优 当前，全国主要城市空气质量呈现出“总体及格，优秀难觅”的情况。在 47 个样 本城市中，除郑州、洛阳、太原、石家庄外，其余 43 个城市一年有半数时间空气质量 在良以上，总体表现尚佳；但仅有 3 座城市（海口、深圳、厦门）一年中半数时间空 气质量可达优以上，真正空气清新城市凤毛麟角。 20 20 6 1 _ _ _ _ （2）绿色之行：广杭深民众绿色意识最强 政府投入与产业升级是城市绿色发展的重要路径，但民众的绿色意识才是真正实 现绿色生活的关键核心。随着“节约资源、保护环境”等基本国策的持续推行，越来 越多的社会公众从内心认同可持续发展，从垃圾分类与绿色出行做起，用行动践行生 态文明观。 截止 2016 年，我国 47 个样本城市中有 27 城实现了生活垃圾 100% 无害化处理， 生活垃圾焚烧处理量快速增长，但相比德国、日本等垃圾零填埋、生活垃圾 100% 无 害化处理的国家仍有相当差距。当前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的主要方式为焚烧，而垃圾 分类是前提。2019 年 7 月 1 日上海正式实施上海市生活垃圾管理条例，成为中国 垃圾分类试点第一城，条例推行的第一个月内，上海市城管执法部门便查处各类生活 垃圾分类案件 872 起，责令当场或限期整改 8655 起，共教育劝阻相关人员 13506 起， 这是引导社会公众关注并践行生活垃圾无害化处理的积极尝试，尽管全面推行依然困 难重重，但仍值得期待。 与此同时，绿色出行逐渐成为更多人的积极选择。2019年5月，交通运输部等 十二部门和单位发布绿色出行行动计划（2019-2022 年），提出到 2022 年，要初 步建成布局合理、生态友好、清洁低碳、集约高效的绿色出行服务体系，绿色出行环 境明显改善，公共交通服务品质显著提高、在公众出行中的主体地位基本确立，绿色 出行装备水平明显提升，人民群众对选择绿色出行的认同感、获得感和幸福感持续加强。 当前，广州、杭州、深圳等城市的公众绿色意识最强，2017 年公共汽电车客运量超 15 亿次，人均搭乘公共汽电车超 160 次，民众更加愿意选择使用公共汽电车为代表的公 共交通出行，此外共享单车等绿色出行方式也备受青睐。 资料来源：浙大 AIF 司南研究室、杭州摩西信息科技、CSMAR 数据库 图 4-6 2018 年全国样本 47 城空气质量为优天数占比城市数量分布（个）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47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 开放之城 05 未来之城 20 100 90 05 开放之城 未来之城 48 2020 未来之城 Future Cities Report 2020度势破壁 剑指未来 开放之城05 5.1 何为开放之城？ （1）开放发展理念 （2）开放之城内涵 对外开放是中国的基本国策，以开放促改革、促发展，是我国发展不断 取得新成就的重要法宝。经过 40 多年的改革开放，中国经济正在实行从“引 进来”到“引进来”和“走出去”并重的重大转变。开放作为五大发展理念 之一，将是中国在未来相当长时期内的重要发展方向。 地位：开放是国家繁荣发展的必由之路 目的：解决发展内外联动问题 开放之城是对外缔结友好关系、积极推动跨境贸易投资，对内建设透明 政府、包容民营经济发展，从而吸引民众短期交流或长期居住的开放代表者。 本报告通过城市开放指数评判开放之城，从政、企、民三大主体出发，分析 城市开放的不同特点，指数具体包含 3 个一级指标、7 个二级指标、11 个三 级指标。 g 7 b B)S =)S )S ZE 7b z g z g gz g 7 i gi 8N 7b t t 9 gg9- t 1 gg9- (%1 1 g g9 g L= g- g1 g L= g- (%1 1 6 1 g 9 1 7b j j 9 g j 9 j 1 g j g1 g g 9 gg g q gg q 表 5-1 城市开放指数指标框架体系 政府开放： 体现在政府对外缔结友 好关系，对内建设透明政府，拥有 内外联动、透明包容的魄力 企业开放： 体现在城市对外吸引外 商投资、推动跨境贸易，对内鼓励 民营经济、盘活民间资本 民众开放：体现在城市短期吸引 民众前来旅游，长期吸引人口不 断流入 友好城市：以“友好城市数量” 反映该城市政府对外交流度和开 放度； 政务公开：政务公开是衡量政务信 息开放程度、政民交互亲民程度的 重要指标，本报告以“政府透明度” 衡量政府对内的开放水平。 跨境贸易： 以“进出口总额”和“进 出口总额占GDP的比重”衡量城 市跨境贸易发展程度； 外商投资：以“实际利用外商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