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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中国银行业未来发展分析报告 目录 第一章、中国银行业现状分析 2 第二章、解决信用挑战，赢得投资者信心 6 第三章、推动公司和机构业务转型 13 第四章、借助变革力量提升市场价值主张 19 第五章、概要总结 客观全面看待中国银行业， 积极行动迎接挑战和机遇 28 回顾中国银行 业过去二十年的历程，行业发展路径受到几次变迁浪潮的影响 : 市场化 上世纪九十年代末到本世纪初，中国主要银行的性质从类政府部门向商业组织转变，同时多家股份制银行逐渐兴起。在这一背景下，当时银行业的发展议程包括清理坏账、引入外资战略投资者、建立公司治理机制和实现本地银行公开上市。 基础设施 本世纪初至 2010 年的十年间，中国银行业开展了大规模基础性建设，力争基础设施赶上国际水平，因而这一时期提出了数据集中化、 IT 系统开发（尤其是核心业务）和实施风险管理（尤其是巴塞尔协议）等议程。 运营模式 自 2010 年左右开始，银行业的重点转向以三大核心目标为代表的运营模式转型 : 即向垂直化和业务部门 / 分支行矩阵式管理转型、后台运营流程重新设计和集中化管理（ 即 “ 流程银行 ”）。 今天，中国银行业又掀起新的一波发展高潮，商业模式从单纯依赖传统贷款业务转向服务种类齐全和更高非利息收入占比的新模式。新一轮发展浪潮起始于 2010 年，即银行开始被获准经营理财和信托产品，当时这类产品本质上仍属于存款及贷款的替代品。现在，银行将发展重点转向批发业务解决方案和财富及资产管理等更丰富多样的领域，另一方面整个行业面临日 益突出的信用风险，引起外界对中国银行系统现状的种种评论，并对银行业未来前景提出诸多疑问。 本报告的目的不是对中国银行业现状和所面临挑战做再一次的详尽阐述，相反我们希望通过明确中国银行业未来发展议程，为国内本土银行和在华经营或计划拓展中国市场的国际性银行提出一系列指导性的实践行动。 尽早解决和加速处置不良贷款 国际化 5 优化公司贷款职能 6 开 发 丰 富 齐全的批发业务品种 10 2 4 重新明确客户重点需求和服务模式 风险管理与业务流程整合 建立和提高数据透明度 8 提升对零售和中小型企业客户新兴需求的应对能力 9 7 设计符合中国市场特点 的资产和财富管理模式 发现 “正确的 ” 金融科技连接方式 图 1: 中国银行业发展议程 3 推动公司和机构业务转型 迎接人民币 1 解决信用挑战，赢得投资者信心 借助变革力量提升市场价值主张 报告第一章首先总结了概要阐述中国金融系统当前现状，包括债务水平飙升、信用质量和流动性恶化、息差缩小。接下来，我们集中说明未来发展的主旋律 : 传统上以服务大企业客户为核心的传统金融体系 将必须延伸到其他业务。 报告第二章围绕银行业如何解决信用难题和重新赢得相关利益方信心提出建议（议程第一项至第三项 ） ，从根本上解决信用难题需要一套精准高效的不良贷款管理工具和一定程度的资本补充和政府援助，完善和改进风险管理并将其融入到业务当中，同时建立和提高数据透明度。 报告第三章讨论银行应如何改革公司和机构业务经营模式 （议程第四项至第六项 ） ，包括提升客户需求挖掘能力、优化传统贷款业务、开发品种齐全的批发业务产品和解决方案。 报告第四章重点强调银行业四大机遇 （议程第七项至第十项 ） 。金融科技的飞速发展彻底 颠覆了银行的传统业务， 为新的商业合作和创收模式敞开了大门。目前中国普通消费者和中小企业的融资需求尚未得到满足，银行相关产品 仍停留在初级水平，零售和中小企业市场蕴含新产品机遇。另一方面，零售和机构投资者财富规模快速增长将对资 产和财富管理产生巨大的专业服务需求。最后，随着中国在亚洲和全球范围的经济影响力不断增强，未来人民币计 价产品的重要性将日益上升。 报告第五章概括总结银行业当前面临困难中蕴含的潜在机遇。对于近期市场对中国银行业的种种忧虑，奥纬持更为客观、全面的观点视角。领先的银行应针对当前及今后 十年将面临的挑战采取积极的应对措施，同时布局中长期发展路径，包括提升市场价值主张、规划设计捕捉未来新机遇的发展路线图。 第一章、中国银行业现状分析 首先我们需要思考推重中国经济过去 30 多年来持续增长的金融体系背后的结构性失衡问题。中国金融体系总体呈现以下特征 : 国有银行为主，为以国有企业为主的大型企业提供债务融资。 （ 参见图 3） 零售和中小企业融资需求尚未得到充分开发，包括了抵押贷款目前的杠杆水平依然较低。中国经 济未来的进一步发展预示着这部分庞大的未被满足的客户需求必须受到更多的重视。 零售和公司存款为银行提供了低成本的资金来源，公司存款长期以来提供了充足的抵押品。 （ 参见下图 2） 图 2: 中国银行业资产负债状况 中国金融机构 *2存贷款总量和存贷比（ LDR） *1 %， 2007-2015年 占 GDP比重 % 贷款 108% 123% 123% 132% 144% 存款 155% 177% 175% 185% 203% 万亿人民币 175 140 75% 70% 存贷比 （银行） *1 存贷比 （ 所有金融机构 ） *1 存款贷款 上市银行整体资金来源 *3, *4 %， 2007-2 014年（中美市场对比） 其他来源发行债券 来自于银行 /金融机构 来 自 于 零售客户 2007 2009 2011 2013 2015 2007 2008 2009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4 中国 美国 *4 *1 存贷比（所有金融机构）的计算公式是所有金融机构放贷总额除以其存款总额，存贷比（银行）的计算口径是中国银监会 2011 年以来公布的所有商业银行存贷比 *2 金融机构包括人民银行、银行类存款金融机构和银行类非存款金融机构 *3 包括工行、建行、中行、农行、交通银行、招商银行、中信银行、民生银行、 兴业银行、浦发银行、华夏银行、光大银行、平安银行、北京银行、南京银行和 宁波银行 *4 负债总额不包括累计开支。为便于比较分析，仅采用了美洲银行、花旗集团、摩根大通和 Wells Fargo 的数据 1% 1% 1% 1% 2% 2% 2% 3% 13% 11% 12% 12% 14% 16% 15% 16% 88% 84% 82% 83% 66% 15% 81% 87% 86% 86% 4% 15% 105 70 35 0 65% 60% 55% 50% 图 3: 中国金融机构贷款业务组成结构 100% 90% 80% 70% 60% 50% 40% 30% 20% 10% 0% *1 海外贷款的数据公布时间起始于 2010 年，非银行金融机构贷款数据公布时间起始于 2015 年，微小企业贷款的数据公布起始于 2012 年 *2 采用由工业和信息化部、国家统计局、国家发改委和商务部联合制定的中小企业分类标准。定义口径因行业部门而异，考量指标包括企业员工人数、年营业收入和资产总额 这一模式成为了过去推动中国经济 增长的强大发动机，一些大型、盈利性好的本土银行亦籍此成功跻身国际一流银行 （ 参见图 4） 。资产规模排名全球第一的中国工商银行实现过去十年全行收入和利润年均分别增长 14.6%和 22%的经营业绩。 整体贷款业务结构 %各类贷款占比， 2007-2015年 企业贷款结构 %各行业占比， 2010-2014年 企业贷款结构 %不同规模企业占比 *2， 2010-2014年 2007 2009 2011 2013 2015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2010 2011 2012 2013 2014 国内 - 居民家庭 国内 -非银行金融机构 *1 批发 其他 中等规模 微小企业 *1 公用事业 建筑 大型企业 小企业 海外 *1 国内 -企业 交通 农业 和采掘业 制造业 房地产和租赁业 图 4: 全球银行业排名表 国际性银行资产规模排名表 10亿美元， 2015年预测值 基于市值总量的国际性银行排名表 10亿美元， 2015年预测值 中国工商银行 中国建设银行 2,826 3,421 富国 银行 摩根大通 243 278 中国农业银行 2,740 中国工商银行 243 中国银行 2,590 美洲银行 175 汇丰银行 2,410 中国建设银行 173 摩根大通银行 2,352 中国银行 168 三菱东京 UFJ银行 2,341 中国农业银行 159 法国巴黎银行 2,166 花旗集团 154 美洲银行 2,144 汇丰银行 154 富国银行 1,788 澳洲联邦银行 106 中资 银行 然而，传统银行发展模式带来的边际经济效益表现出递减趋势。我们的分析表明目前中国 GDP 产值每新增 1 元人民币需要银行投放 3.5 元人民币新增信贷，远高于金融危机前仅需投放 1 元人民币新增贷款的水平。边际经济效益产出下降导致银行业债务负担沉重、债务质量恶化。过去十年中国总体债务占 GDP 之比从 152%1 飙升至 255%， 金融机构贷款发放额占 GDP 之比攀升至 144%。虽然中国总体债务水平与美国（ 255%）和欧元区（ 266%） 基本一样，但是信用增速一直较 快 : 2015 年中国总体债务占 GDP 比值较十年前上升 100%，美国和欧元区升幅为 35-45% ；中国总体债务水平也显著高于新兴市场 179% 的平均水平。 官方公布的银行业不良贷款率数据已升至 1.67%，但是市场分析师认为实际数字可能比官方给出的数字高出数倍。鉴于借新债还旧债现象越来越普遍，信用质量不断恶化。贷款利息支付额超过税前利润的企业借款人日益增多。银行净息差也开始缩小，从 2011-2014 年 2.6-2.7% 下降到 2016 年一季度的 2.35%2。 中国主要上市银行 2015 年财务业绩年报清晰表明银行业所面临的挑战。 “ 四大 ” 银行营收增速从 2014 年的 11.2% 下降至 5.1%，利润增速从 6.6% 降至 0.6%。 2016 年第一季度四大银行公布的净利息收入季度环比均普遍下滑。 中国上市银行股的市账率被普遍视为衡量投资者信心的指标。由于上述不利因素和各种不确定性，中国上市银行市账率均大幅下滑（ 参见图 5）。 国际清算银行估算值，测算口径为向非金融部门发放的信贷总额，仅包括对私营部门和政府部门发放的信用。 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 MIZH SMFI MITF 图 5: 全球银行业市账率估值 市帐率 5.0 2.5 2.0 中国工商银行 (挂牌上市 ) 中国银行 (挂牌上市 ) 交通银行 (挂牌上市 ) 中国民生银行 (挂牌上市 ) CBAX 中国 (上市日 *1) 1.5 NABX USB TD WFC ANZX BNS WBCX RY 建设银行 (挂牌上市 ) 中国农业银行 (挂牌上市 ) 中国 (2015) 美国 (2015) 加拿大 / 1.0 0.5 JPM GS UBSG 民生银行 (2015年 ) 建设银行 (2015年 ) 工商银行 (2015年 ) 中国农业银行 (2015年 ) 澳大利亚 (2015) 日本 (2015) 0.0 0 1 交通银行 (2015年 ) 中国银行 (2015年 )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股本回报率 （ %） 欧洲、中东和非洲 (2015) *1 市账率 和股本回报率数据选自银行公开上市日 : 招商银行 A 股 (4/9/2002)，建设银行 H 股 (10/27/2005)，中国银行 A 股 (7/5/2006)，工商银行 A 股和 H 股同时上市 (10/27/2007)，交通银行 A 股 (5/15/2007)，农业银行 (7/15/2010) 2015 年初奥纬发布影中探光 ：剖析中国影子银行报告，报告提出中国具备应对国内银行体系信用周期引发的种种挑战所需的政治实力和经济资源，虽然需要采取的应对行为可能产生巨大的经济代价，但是中国经济尚有能力承担相应的代价。同样 地，尽管影子银行业务备受关注，各方疑虑不断，但是奥纬认为中国整体经济目前不存在过度 负债问题 : 中国主权政府资产负债表保持健康水平，居民家庭负债率较低。 3 另一方面，净息差快速下滑促使银行纷纷寻找新的业务机遇，从未来发展来看，我们预计四大宏观经济趋势将决定银行业发展议程 : 中国经济（银行体系）正在由固定资产投资、出口导向行业和大型成熟企业驱动的发展模式转向由居民消费、服务业、零售和中小企业推动的新型发展模式。 公司融资模式。传统公司融资模式是大企业贷款过度依赖来源于低成本存款资金的间接融资，这一模式 确保银行赚取利润幅度不高但规模庞大的净息差。今后传统模式将逐渐向直接融资和更复杂的结构融资方式演变，中间业务收入将逐渐成为补充净息差的收入来源。 随着可投资财富的不断积累，未来机构和零售投资者需要更尖端的金融产品，从而促进产品格局发生改变。在中国经济增速放缓背景下，随着信用风险敞口逐渐显现，银行将无法持续提供具有隐性担保的理财投资产品。 中国经济和国内金融体系与全球的对接将进一步加强，这一因素将促进中国国际收支资本账户、国内资本市场、人民币汇率以及银行业整体格局实现统筹兼顾、循序渐进的对外开放，投资 额度和业务牌照限制可望逐步放松。 详细内容请参阅奥纬研究报告 “ 影中探光 : 剖析中国影子银行 ”。 CSGN BNP BAC SGE UCG BARC MS JPBC CRDA PNC ING SAN HSBA BBVA ISP LLOY 第二章、解决信用挑战，赢得投资者信心 中国经济增速放缓开始暴露银行业信用风险敞口，整个行业目前面临严重的信用难题。解决信用难题短期内对于行业稳健发展至关重要，同时银行还应为中长期发展思考，采取有效措施赢得市场信心，如提高数据透明度、提高风险管理专业化水平。 议程 1 建立和提高数据透明度 目前市场对中国银行业的许多疑虑源于对公开数据缺乏信任，其中，不良贷款率就是最好的实例之一。市场分析师纷纷预测不良贷贷款率的真实数据，预测结果也从 5% 到 20% 不等 （ 参见下图 6） 。例如，一些银行采用各种理财产品对高风险贷款进行资产重组，包括定向资产管理计划和信托受益权，有助于银行规避监管并减轻资本要求。可 是，这样的做法却会导致信用风险的实际水平被低估。 “ 影子贷款 ” 目前约占标准贷款的 16%，高于 2012 年 4%的水 平 4。这一现象不利于信息的公开透明，加大了赢得资本市场信任的难度。 图 6: 分析师对 “ 真实 ” 不良贷款率的估算值和 “ 影子贷款 ” 问题 各家投行分析师对中国银行业 “ 真实的 ” 不良贷款率 估 算值 中国银行业 “ 影子贷款 ” 分析 中国银监会公布数据 (2015 年末 ) 1.7% 部分内容 定义 财富产品被定义为定向资产管理计划和信托受益权 大部分标的资产实质上是直接贷款风险敞口 *1 汇丰 (2016 年末 ) 摩根大通 (2016 年 3 月 ) 高盛 (2016 年 2 月 ) 德意志银行 (2016 年 2 月 ) CLSA (2016 年 5 月 ) 5.5% 7.0% 8-9% 8.6-11.6% 15-19% 分析师估算平均值 = 9.6% 量级 12.6 万亿人民币 *2表内风险敞口，相当于银行业贷款总额 的 16% 主要集中在股份制银行和地区性银行 占银行业资产总量的 43%，但占影子贷款比重高达 88% 问题所在 定向资产管理计划和信托受益权的标的资 产与贷款的信用风险结构类似 但是不受拨备和减值会计核算规则约束 影子贷款集中于少数几个借款人 /行业（房地产、基础设施和某些产能过剩行业） 不良贷款率低估 如恒丰银行公布 2015 年不良贷款率为 0.67%， 影子银行贷款不良率为 3.28% *1 根据瑞银的研究，个别银行公布的部分内容清晰地表明定向资产管理计划和信托受益权实际上是贷款 :“ 银行的信托受益权和定向资管计划侧重于银行自身贷款的投资 ”， “ 银行通过信托贷款 向公司客户发放贷款，做为正规信用额度以外的贷款渠道 ”， “ 银行的定向资管计划和信托受益权投资主要用于满足银行消费融资的需要 ” *2 瑞银截止 2016 年 6 月的估算值是基于中国 156 家银行的财务数据 信息来源 瑞银、银监会、汇丰 (“ 中国银行业 : 尚未触及拐点，但需要关注不良率 资产支持证券 ”， 2016 年 3 月 1 日 )，摩根大通 (“ 中国银行业 : 突破信用周期路线图第一部分 : 量化分析不良率和资本要求 ” ， 2016 年 2 月 26 日 )，高盛 (“ 不良率及流动性前景不确定 性增强，银行业亟待化解 ; 7 大评级调整 ”， 2016 年 2 月 19 日 )，德意志银行 (“ 中国银行业 : the degree of evergreening 第一部分 ”， 2016 年 2 月 22 日 )， CLSA (“ 不良贷款坏账触及危机水平 ”， 2016 年 5 月 4 日 )，新闻报道检索，奥纬研究 瑞银集团 2016 年 6 月 2 日报告，题为 “ 影子贷款、理财产品和 1 万亿人民币资本缺口 ”。 此外，由信 用评级机构和征信机构成的信用体系无法赢得市场信任和满足数据公开透明的要求。宏观经济形势的不利和资本市场对数据真实性的怀疑影响了投资者对中国上市银行的信心，某种程度上影响了中国银行个股市账率指标估值水平。 欧元区和美国市场提供了值得参考的信息公开透明研究案例。相比美国的金融监管机构和银行率先着手建立了信息公开制度，欧洲银行业则在相当长时间里保持某种程度的信息不公开。最终，欧洲央行还是展开了一系列的资产质量评估和压力测试，促使欧元区银行开始以理性方式解决面临的难题。 数据的公开透明和信任度提升有助于缓解市场 不理性的忧虑情绪，让市场参与者更客观理性地得看待和分析中国上市银行，认识到中国银行体系实力和稳定性的积极驱动因素 ：庞大稳定的存款资金和抵押品、较低的银行传染风险和政府部门强大的统筹协调作用。毫无疑问，这将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需要银行、监管机构、政策制定者和社会公众观念的转变，转变过程将大大改善外部市场对国内银行的认识，进而提振中国上市银行估值水平。 银行核心考量内容 : 国内四大银行和大部分中等规模银行已加强了对于客观资产估值的重视，纷纷展开了一系列的资产质量评估和压力压力测试 ；小型银行同样需要实施 相关举措。整个行业应逐步提高业务数据透明度，以积极引导市场分析师、投资者和社会公众了解数据，尤其是了解银行信用状况相关的数据。 国际性银行应确保为全球投资者提供最大限度公开透明的数据信息，避免全球投资者片面理解国际性银行在华业务经营情况，确保投资者依据公开透明的数据信息分析和判断中国银行体系的竞争力和稳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