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穿山甲盗猎和非法交易调查报告：濒“鳞”困境.pdf

濒“鳞”困境 印度穿山甲盗猎和非法交易调查报告 2 目录 摘要 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 04 大量盗猎和非法交易穿山甲的困境 nullnullnullnullnullnull 05 穿山甲物种资料 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 06 实地调研相关情况 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 07 印度阿萨姆地区调研背景 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 07 研究方法 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 07 调研结果 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 08 推动全世界 保护穿山甲 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null 09 推动全世界 保护野生动物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推动世界保护动物。 2017 年，我们聚焦野生 动物、受灾动物以及农场动物，改善了 3.21 亿动物的福利水平。 我们致力于终结全球野生动物非法交易，并推动实现可持续模 式，让野生动物回归大自然它们真正的家园。 封面： 被大量贩卖的穿山甲：在 2000-2013 年间，据估计超过 100 万只穿山甲被盗猎和贩卖，用于制作传统医药。 3 “穿山甲已经处于灭绝的边缘，目前已有大 量文献记载了传统医药对穿山甲鳞片的需 求。但此次调研获得的证据显示，穿山甲盗 猎不仅是物种保护问题，更是严重的动物福 利问题，值得我们更多的关注和思考。”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野生动物项目 全球负责人 Kate Nustedt 4 摘要 在有购买需求的国家，穿山甲鳞片制品被认为可治疗阳 痿和不孕不育症。 5 此外，穿山甲鳞片还被认为可改善血 液循环、刺激哺乳期女性分泌母乳，治疗皮肤病和伤口 感染。 6 然而，目前并没有科学证据表明穿山甲鳞片具有 上述疗效。另一方面，有报道指食用穿山甲鳞片后可引 发不良反应，包括胀气、黄疸和肝损伤。 7 穿山甲受国际野生动植物濒危物种贸易公约（CITES） 保护，CITES 附录 I 严令禁止穿山甲进行商业交易。 专家担忧，非法捕猎猖獗再加上穿山甲的自然繁殖率很 低，会将穿山甲推向灭绝的边缘。 8 全球范围的穿山甲盗 猎和非法交易，目前被认为是导致穿山甲灭绝的最大隐 患。 9 此外，非法交易过程中对动物造成的痛苦和折磨也 令人无法接受。 急需采取行动 为了抵制穿山甲非法交易、保护穿山甲免受非人道的折 磨，我们呼吁： 严格执行保护穿山甲的国际公约和国家法律； 将穿山甲作为原料从传统医药药典中删除； 推广以草药和合成药替代穿山甲制品； 减少并消除消费者对于穿山甲制品的需求； 发展替代生计，为参与穿山甲非法交易的人员提供帮 助，支持穿山甲栖息地周边地区开展扶贫教育项目， 防止穿山甲被进一步盗猎。 每年都有大量的穿山甲被猎杀，以满足传统医药对穿山 甲鳞片入药的需求，但并无科学证据证实其药效。这些 以昆虫为食、生性安静、长满鳞片的生物，分布在全球 51 个国家和地区，但它们也是世界上最广泛被盗猎和 非法交易的哺乳类动物 1 。据估计，在 2000 到 2013 年 之间，有超过 100 万只穿山甲被捕杀和交易。 2 印度是穿山甲贸易的起点之一。 3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和 牛津大学调研人员在印度东北部阿萨姆邦地区发现，偏 远部落地区出售一只穿山甲获得的收入等同于当地人四 个月的平均收入总和。 4 此外调研人员也拍摄到一些令人震惊的镜头，记录下生 性温顺的穿山甲所遭受的严重虐待：盗猎者用烟熏方式 将穿山甲从树洞中逼出，并用宽刃大刀连续重击，甚至 将活穿山甲扔到沸水中炖煮去除鳞片。研究证明，穿山 甲鳞片由角蛋白构成，和人类手指指甲的蛋白质结构完 全相同。 此次调研行动为期两年，由世界动物保护协会资助，首 次从社会经济学的角度，调研了印度阿萨姆邦地区穿山 甲盗猎并用于传统医药的相关情况。调研人员共采访了 来自 Biate、 Karbi 和 Dimasa 三个部落的 141 名男性捕 猎者。 了解关键事实 此次调研的主要目的在于了解穿山甲在偏远地区的市场 价值，被捕猎的主要方式和原因。上述信息对提出当地 性、国家性甚至全球层面的穿山甲长期保护解决方案至 关重要。 调研人员发现人们捕猎穿山甲是为了将其鳞片出售给城 市地区中间商，然后鳞片会进入交易链的下一个流通环 节，用于制作传统医药，主要在有购买需求的国家被广 泛应用。捕猎者的经济回报只是终端黑市价格的一小部 分，但这足以引诱捕猎者铤而走险，参与非法盗猎活动。 5 大量猎杀和交易 穿山甲的困境 残忍屠杀 在偏远地区，捕捉并残忍屠杀穿山甲获取其鳞片和肉， 导致穿山甲承受了巨大的痛苦。穿山甲往往被烟熏烤后， 被人拖拽出树洞，并用棍棒和宽刃刀连续重击，甚至会 被活生生扔进沸水中以便取下鳞片。整个猎杀过程可能 持续多个小时，加剧动物的压力和恐惧承受时间。 穿山甲的兽体、鳞片和身体各个部位被非法交易至城市 里的中间商，然后再被贩卖到有购买需求的国家终端市 场。穿山甲鳞片制成的药材被认为具有广泛疗效，包括 治疗阳痿和不孕不育症、刺激哺乳期女性分泌母乳、治 疗皮肤病和伤口感染等。 15 非政府组织野生救援（ WildAid）进行的一项调查显示， 70% 的中国公民认为穿山甲产品有医药价值。 16 然而， 其真正的药用价值目前尚无确凿科学证据。恰恰相反， 穿山甲制品可能导致一些副作用，包括胀气、食欲不振、 肺功能异常以及黄疸等。 17 穿山甲被认为是全球范围内非法交易量最大的哺乳动物 10 , 但直到现在绝大多数的人尚未了解这种独特动物及其 遭受的残忍虐待。从盗猎死亡数量和残忍程度来看，穿 山甲处于极大的困境中。 据估计，在 2000 年到 2013 年期间，超过 100 万的穿 山甲被盗猎和交易，主要流向了亚洲传统医药行业。 11 在 2010 年到 2015 年间，分布六个大洲的 67 个国家和 地区总计上报了 1270 次穿山甲罚没行动，总计罚没 120 吨穿山甲的各个身体部位和鳞片以及 46000 个兽体。 12 . 目前，包括社交媒体等多种渠道已经就穿山甲非法交易 情况进行科普，以提升民众认知。每年二月的第三个周 六被设定为世界穿山甲日。英国主流电视台 BBC 自然生 态节目主持人 David Atenborough 也表示穿山甲濒临灭绝、 是需要挽救的十大物种之一。 13 贸易禁令 在认识到穿山甲的危险处境之后，全球范围内颁布并实 施了商业贸易禁令。该贸易禁令通过国际野生动植物 濒危物种贸易公约（ CITES）发布，自 2016 年 9 月开 始生效。 穿山甲共有 8 个品种4 个亚洲品种、 4 个非洲品种， 在其所生活的 51 个国家均面临灭绝威胁。 14 CITES 认为 穿山甲整个种群面临极大的灭绝风险，因此将穿山甲的 所有品种均列入 CITES 附录 I 中，该附录中还包括非洲灰 鹦鹉、亚洲象和亚洲虎等其他濒危物种。印度等一些国 家已经颁布国家性野生动物立法来保护穿山甲。 但由于穿山甲贸易往往起源于世界上最贫困国家的偏远 农村地区，侦测违法行为和执行国际、国家法律存在一 定困难。 下图：烹煮过程：调研人员发现穿山甲通常是在被烟熏出洞穴、 装入麻布袋、被击打失去意识和活活煮沸的过程中窒息死亡。 “穿山甲鳞片具有毒性，不得过量使用。气血两亏、突发疖痈和孕期 妇女尤其不应食用穿山甲鳞片。” 传统医药药效查询网站 6 穿山甲物种资料 害虫终结者 这些生性安静的生物对于人类和生态系统都极具价值。 它们是天生的害虫终结者，能够保护庄稼、减少毒性 杀虫剂的使用。每一只穿山甲每年最多能够吃掉大约 7000 万只昆虫 21 。此外，穿山甲在寻觅食物的过程中， 会使用吻部、舌头和爪子翻动泥土，有利于土壤内部 空气交换。 穿山甲的繁殖速度较慢，不同品种的交配季节和妊娠 期也不同。例如，印度穿山甲 (Manis crassicaudata) 的 妊娠期大约在 65-70 天，而且每胎只生一只 22 。新生 穿山甲的鳞片很软，母亲会将其驮在背上活动，直至 大约三个月后鳞片变硬 23 。穿山甲在母亲身边共计生 活 6 个月左右。其中，印度穿山甲一般在 1 月到 4 月 之间出生 24 。 圈养和人工繁殖穿山甲的尝试大多以失败告终。自然 环境下，它们的预期寿命在 20 年左右。但是在圈养环 境下多数穿山甲在三年之内死去，第一年的死亡率高 达 70% 25 。 此外，野生动物的圈养繁殖都必然伴随福利问题。而且， 由于穿山甲的饮食非常特别且免疫系统较脆弱，更加 难以适应圈养生活 26 。 目前已知的穿山甲品种共计 8 种，包括 4 个亚洲品种、 4 个非洲品种，在其生活的 51 个国家里均被列为濒危 物种 18 。穿山甲为独居夜行生物，通常生活在空心树 或者洞穴中，是全世界唯一的覆鳞哺乳动物。 穿山甲鳞片由和人类指甲构成成分相同的角蛋白构成、 重叠覆盖兽体，具有保护穿山甲免受食肉动物攻击的 作用。受到攻击时，穿山甲会卷成球状以抵御敌人。 在自然界中，穿山甲的鳞片和防御方式能够有效地躲 避狮子和土狼等肉食动物的攻击。然而，穿山甲的防 御对于人类却毫无效果，捕猎者可以轻而易举地捡起 并带走穿山甲。 由于穿山甲的吻部和舌头很长，以蚂蚁和其他小型昆 虫为食，穿山甲通常被描述为鳞甲食蚁兽，但是穿山 甲和猫、熊以及浣熊的关系更近 19 。 不同品种的穿山甲，体重从 1kg 到 33kg 不等，从鼻子 到尾巴的身体长度在 85cm 到 1.8m 不等 20 。体型最大 的穿山甲品种是巨地穿山甲（ Smutsia gigantea），体型 最小的品种是黑腹穿山甲（ Phataginus tetradactyla）。 右图：两个物种：印度穿山甲（濒 危物种，右图）和中国穿山甲（极 度濒危物种）目前在印度东北 部有分布。 7 实地调研相关情况 研究方法 了解野生动物制品的使用规模和类型、商业交易的驱动 因素以及人们参与非法交易活动的动机，对制定有效的 干预措施至关重要。 此次调研希望了解穿山甲对该区域农村捕猎者的价值、 猎捕穿山甲的原因以及保护穿山甲的潜在解决方案。 为了搜集上述信息，此次调研研究范围主要集中在三个 主要原住民部落 Biate、 Dimasa 和 Karbi。 4 名外勤调研人员在 2017 年 1 月到 10 月期间采访了 31 个村庄的 141 名男性捕猎者，所有受访捕猎者在过去五 年内至少猎捕过一只穿山甲。受访捕猎者对现有穿山甲 狩猎群体的描述为农民、猎人或者劳动力三种，绝大多 数有子女需要供养。 受访者需要回答一系列开放式、封闭式以及多选性问题。 按照英国社会学协会道德实践公告（2017）的有关规定， 研究人员在采访受访者之前已告知其相关情况，并获得其 口头同意。受访者知悉自己有权利自愿参与或拒绝这一调 查，且所有受访者在此次调研数据库的信息均为匿名。 阿萨姆地区调研背景 非洲、东南亚国家和印度是穿山甲非法交易的源头。此 次调研的重点地区为印度东北部阿萨姆的农村地区。 该区域绝大多数的村庄距离现代便利设施、平整道路和 铁路都很远。当地人都是自给自足的农民、捕猎者和采 集者。 根据 1972 年野生动物保护法附录 I 规定，出售穿山 甲获取商业利益在印度属违法行为。然而，该法律存在 一些潜在漏洞：一些土著部落被允许在特定情况下，在 保护区外以个人名义猎捕穿山甲。生活在这些地区的农 民一直以来都有猎捕穿山甲获取肉和鳞片的习惯。他们 将鳞片挂在身上作护身符，或者以鳞片作为药材来治疗 痔疾等疾病， 27 此外，他们还相信穿山甲的肉能够治疗 胀气或其他胃病 28 。 在该区域生活着两种穿山甲印度穿山甲（ Manis crassicaudata）和中国穿山甲（ Manis pentadactlya）。根 据世界自然保护联盟濒危物种红色名录，印度穿山甲被 划分为濒危物种，中国穿山甲被划分为极度濒危物种。 下图：出售鳞片：调研人员发现，走私贸易商利用穿山甲栖息地的捕猎者提供的穿山甲鳞片牟取暴利 8 研究人员发现捕猎者依然出于一些传统习惯使用穿山 甲，例如食用并不美味的穿山甲肉、使用穿山甲鳞片制 作装饰品、作为药物来治疗痔疾、驱除蚁类等。然而， 国际贸易活动正在不断影响贫困地区的捕猎者的行为和 收入。当地人因为利益驱动进行非法活动，调研也发现 盗猎者并不了解穿山甲的保护现状以及捕杀给穿山甲造 成的痛苦。 此外，调研人员还发现当地捕猎者并非出于恶意来猎杀 穿山甲。 61.7%（ 87 人）的受访人表示十分喜爱穿山甲、 29.8%（ 42 人）的受访人表示很喜爱穿山甲，没有受访 人表示讨厌穿山甲。此外，部分受访者还表示，他们认 为穿山甲对环境很重要，因为穿山甲以破坏树木的蚁类 为食、还会为其他动物挖洞，为它们提供住所。 调查结果 29 受访捕猎者告诉调研人员，他们通常在夜间将穿山甲从 大约地下 2.5 米深的洞穴里用烟熏出来。此外，对于栖 息在树洞中的穿山甲，他们会用烟熏或者用工具将树锯 断或烧毁方式，逼出穿山甲。逃出来的穿山甲会被捕猎 者抓起来或直接用矛插住。猎捕穿山甲的高峰期为每年 的三月到五月。 但不是所有的穿山甲都是从洞穴里被抓。在外活动的穿 山甲在面临威胁时，出于防御本能会将自己缩成球，猎 人很容易就能捡起它们、放进袋子里带回家。 活的穿山甲被带回家之后，会被捕猎者重复击打头部或 者用刀直接切掉头部，随后会被扔进沸水里剥离鳞片并 食用肉类。尽管绝大多数捕猎者表示动物在用沸水处理 之前已经死亡，但一些穿山甲在进入沸水前还有明显生 命特征。 受访捕猎者中有 79 人表示他们在过去 12 个月中至少猎 捕过一只穿山甲，有 2 人表示在过去 12 个月中抓住了 3 只以上的穿山甲。 125 人认为目前的穿山甲数量较五年 之前有所减少。 141 名受访捕猎者中， 139 人承认猎捕穿山甲同时用于 个人和商业用途，但所有捕猎者都承认他们曾经为了个 人或商业目的猎捕过穿山甲。尽管绝大多数捕猎者表示 他们会在捕捉到穿山甲后食用其肉，但他们也表示并不 喜欢穿山甲肉的味道或者更倾向于食用其他丛林动物。 猎捕穿山甲通常是多人协作进行，尤其是大多数情况下 需要挖掘才能找到穿山甲。一个捕猎群体获得收入后， 会在成员之间进行平分。 一些受访人表示，出售穿山甲鳞片的收入可以帮助他们 偿还债务或者为他们的家人支付医疗费用。一位受访人 还表示，抓住一只大型穿山甲的那一刻曾经是他“人生 最幸福的时刻”。 几乎全数（136 名）捕猎者表示他们出售过穿山甲鳞片， 并认为这些鳞片会被用于制药、驱除蚁类或者制作幸运 符。一些捕猎者表示他们需要赶赴其他城市出售鳞片和 穿山甲肉，但是也有一些人表示有买家直接会来到村里 收购穿山甲鳞片和穿山甲肉。 调查发现出售一只穿山甲获得的收入，等同于阿萨姆地 区收入最低的猎人的全年收入，或者等同于一名当地普 通捕猎者 4 个月的平均收入综合。集体猎捕穿山甲的行 为很常见，成员平均分配后，每名捕猎者也能够赚取一 个月的收入。 “受亚洲传统医药行业影响，穿 山甲的国际需求在不断上升， 导致穿山甲被用于商业交易，成 为牟取暴利的工具。穿山甲的鳞 片能够让当地捕猎者改善生活条 件，但这种模式并不可能持续， 野生穿山甲的数量已经大幅下 降。”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野生动物， 并非药物”项目负责人 Gilbert Sape 9 全世界需要马上行动， 穿山甲已经濒“鳞”灭绝。 推动全世界 保护穿山甲 结论 投资并推广草药和合成药，代替穿山甲制品； 消除消费者对于穿山甲制品的需求； 发展替代生计，为参与穿山甲非法交易的人员提供帮 助，支持穿山甲栖息地周边居民的扶贫和教育项目， 防止穿山甲被进一步猎杀。 10 年之前很少有关于穿山甲的消息，也很少有人意识到 它们因为传统医药行业遭受苦难。而今天，它们已经成 为地球上珍贵野生动物被过度利用的标识。 30 但这种认 知还远远不足以将穿山甲从残忍的屠杀和濒“鳞”灭绝 的困境中拯救出来。 我们在阿萨姆地区进行的调研结果显示，偏远地区的人 们是受利益驱动，盗猎这些生性温顺的生物，从而满足 市场需求的。而阿萨姆地区的盗猎情况只是其他地区穿 山甲被残忍虐待的一个缩影。 为了打击穿山甲的全球非法交易、保护穿山甲免于苦难， 我们呼吁： 严格执行国际公约和国家法律保护穿山甲； 将穿山甲从药典中删除； 上图：被剥掉的鳞片：在猎杀和炖煮穿山甲之后，盗猎者会将鳞片剥离，然后卖给中间商进入非法交易链条的下一环节。 10 参考文献 11 右图： 无法想象的痛苦：穿山甲已经成为媒 体报道中非法野生动物交易的标志性物种， 但很少有其遭受虐待痛苦的相关资料证据。 我们致力于终止动物虐待 We end the neddless suering of animals. 我们呼吁将动物保护纳入到全球日程中 We inuence decision makers to put animals on the global agenda. 我们帮助人们认识到动物保护以及动物福利的重要性 We help the world see how important animals are to all of us. 我们鼓励公众选择“动物友好型”的生活方式，善待动物 We inspire people to change animals lives for the better. 我们推动世界保护动物 We move the world to protect animals. 联系我们 世界动物保护协会中国办公室 北京市朝阳区东直门外大街 23 号 东外外交办公大楼 501A 100600 +86 (0) 10 8532 4211 infoworldanimalprote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