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角兽系列之风险篇：去伪存真，谨防“独角兽陷阱”.pdf

1 本报告版权属于安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 各项声明请参见报告尾页。 “后独角兽”表现：喜忧参半，表现不一 。 我们后续跟踪 以 上市 方式退出的独角兽，表现不一、“不同天”显著。纵观 2009 年以来的 171家退出 独角兽行列的 公司， 具体包括 IPO、并购等 六大 退出 通道， IPO退出占比达 60%。 纵观独角兽公司“后市表现”， 有 12 家公司最新市值低于 10 亿美元，彻底脱离独角兽的行列；有 10 家公司最新市值低于退出时估值水平，在资本市场上未获得认可和较高的估值。可见， 独角兽“不同天”显著，内部存在分化。 痛定思痛： 纵览三家独角兽公司的兴衰 。 （ 1） Theranos：夸大营收目标 +技术虚假陈述， 使得公司 沦为“硅谷的严重教训” ，市值一路下跌；（ 2） Living Social：过度扩张 +市场定位不清 +创新不足，是 Living Social走向“卖身之路”的三大原因 ；（ 3）乐视： “共享生态圈”构建步伐过于激进，高管辞职 +估值下调 +债台高筑，最终从“超级独角兽”走向“独脚兽”。 危机启示录 ： 解密独角兽的胜负经 。 （ 1）欠缺火候：从中美独角兽企业的经验和教训来探明本质，定位不清晰、原创性差、不够专注和极致、联合品牌的模式难以复制、难以解决流量成本和供应链、管理不善、价格战消耗，无法与巨头抗衡、过渡依赖资本，资金断裂等是导致最终失败的真因。 （ 2） 启示录 ： 对于国内企业发展的启示是现金流 +人才 至关重要 ，支撑着企业的发展与运行。现金流端，企业需要根据公司业务拓展进行相应的调整和扩张 ；人才端，随着企业的扩大，人才的配臵 作用显著。二者缺一不可。 去伪存真： 挖掘和投资过程， 谨防“独角兽陷阱” 。 （ 1） 对于独角兽的挖掘，需要从多维度、多层面进行分析。 一方面是创新能力和不可替代性，即建立起竞争壁垒和较高的准入门槛，一般是各大细分行业的龙头；另一方面可观的成长性，主要是指未来持续的成长，特别是超预期的成长。 （ 2） “独角兽”并非完全优质标的，投资潜在风险亟需警惕。 一方面，投资“独角兽”企业的风险不比投资初创型企业小，主要是因为“独角兽”企业的经营模式大都成型，一旦遇到发展瓶颈，调整难度较大，“独角兽”企业面临着经营风险；另一方面，市场对于独角兽企业有着更高的期许和估值，市场溢价通常处于较高的水平，而投资者也需要承担相应的市场风险和溢价风险。 风险提示： 独角兽盈利能力存在不确定性；科技发展出现颠覆性变化； 全球经济出现超预期波 Tabl e_Title 2018 年 05 月 26 日 去伪存真，谨防 “独角兽陷阱” 独角兽系列之 风险 篇 Tabl e_BaseInfo 新三板 主题报告 证券研究报告 诸海滨 分析师 SAC 执业证书编号： S1450511020005 zhuhbessence 021-35082086 Table_Report 相关报告 2017 年报跟踪总结篇 2018-05-25 教育公司专题分析之年报系列（ 6） 2018-05-25 新三板 +H 专题系列三 2018-05-25 新三板日报（政策催热新三板药企密筹赴港算盘各异） 2018-05-25 TMT2018 半年度策略： 2018-05-24 2 新三板 主题报告 本报告版权属于安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 各项声明请参见报告尾页。 内容目录 1. 后续跟踪：饱受追捧的独角兽退出后表现如何？ . 3 1.1. 退出特质速览：以互联网、医药行业为主，美国是重要输出国 . 3 1.2. 六大退出通道： IPO 向左，被收购向右 . 4 1.3. 退出渠道差异：医疗保健以收购为主，互联网以 IPO 为主 . 5 1.4. “后独角兽 ”表现：喜忧参半，表现不一 . 5 2. 痛定思 痛：从三家独角兽公司的兴衰看独角兽胜负经 . 8 2.1. Theranos：夸大营收目标 +技术虚假陈述，沦为 “硅谷的严重教训 ” . 8 2.2. Living Social：折价卖身 Groupon . 10 2.3. 乐视：从独角兽到 “独脚兽 ” . 11 3. 去伪存真：谨防 “独角兽陷阱 ” . 13 3.1. 危机启示录：四大层面，缺一不可 . 13 3.2. 多维度挖掘：独角兽需要 “去伪存真 ” . 14 图表目录 图 1：退出独角兽公司行业分布 . 3 图 2：退出独角兽公司国家分布 . 3 图 3：互联网行业估值最高 . 3 图 4：中国独角兽退出时估值最高 . 3 图 5：独角兽公司六大退出通道 . 4 图 6：独角兽公司退出通道中 IPO 占比达 60%. 4 图 7：合并、 IPO 方式退出前融资水平较高 . 5 图 8：以 IPO 方式退出的独角兽公司估值高于其他方式 . 5 图 9：医疗行业多以收购方式为主 . 5 图 10：独角兽四大标准 . 8 图 11： Theranos 无痛验血 . 9 图 12： Living Social 主要失败原因分析 . 11 图 13：乐视网 2014-2018 年股价（前复权，月数据） . 11 图 14：乐视四大表现 . 12 图 15：独角兽企业失败的原因 . 13 图 15：现金流 +人才对于企业 而言至关重要 . 14 图 15：普通中小企业 创业型企业路径 . 14 图 18：独角兽需要 “去伪存真 ” . 15 表 1： IPO 方式退出独角兽行列公司最新市值（单位：十亿美元，市值数据截止 20180328） . 6 表 2： Theranos 发展历程 . 9 表 3： Living Social 发展历程 . 10 表 4：乐视系各大业务状态 . 12 3 新三板 主题报告 本报告版权属于安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 各项声明请参见报告尾页。 1. 后续跟踪： 饱受追捧的 独角兽 退出 后 表现 如何？ 日前 ， 关于 “独角兽”话题火热，其中 对于现行 独角兽 与潜在独角兽分析甚多，主要是资本市场对于“独角兽概念”的追逐， 市场反应热烈是对具有成长性的稀缺资源的需求，也是对国家政策的一个正向反馈。 我们 继续 跟进 那些走向 IPO 或是被收购的曾经 独角兽的“后市表现”，看独角兽企业的发展 相关路径 以及表现 特质 。 1.1. 退出特质速览：以 互联网 、 医药行业为主 ， 美国 是 重要输出国 根据 CB Insights 数据，自 2009 年以来 全球共计 171 家独角兽公司退出（仅统计初次退出），具体涉及六大退出通道，累计退出估值为 7502.15 亿美元估值，具体分布在 15 个行业。 退出独角兽公司集中在互联网 、 医疗保健和移动通信三大行业，美国以 117 家稳居榜首 。自2009 年全球共有 171 家独角兽公司退出，其中互联网公司达到 79 家，占比超过 50%，这与独角兽公司整体行业分布基本保持一致。美国共计“输出” 117 家，成为重要的“输出国”。 图 1： 退出独角兽公司行业分布 图 2： 退出独角兽公司国家分布 资料来源： CB Insights 资料来源： CB Insights 行业特性使然 ， 互联网行业估值最高 ，传媒行业融资额最高。 纵观退出独角兽行业涉及的 15个行业，其中互联网行业独角兽退出时平均估值为 63.9 亿美元 ， 传媒行业平均融资 15.11亿美元 ， 主要是受行业因素影响 ， 市场对于相关行业认可度较高 。 而中国独角兽在退出时有着 120.4 亿的估值，稳居各大国家首位，主要是阿里巴巴集团和京东上市前 估值高达 1676亿美元 、 286 亿美元。 图 3： 互联网行业估值最高 图 4： 中国 独角兽 退出时估值最高 资料来源： CB Insights 资料来源： CB Insights 79 31 20 10 8 5 4 3 3 2 2 1 1 1 1 0102030405060708090互联网 医疗保健 移动和电信 计算机硬件与服务 软件（非互联网/手 能源和公用事业 消费品和服务 汽车与运输 商业产品和服务 金融 食品和饮料 产业 电子产品 媒体（传统） 软件 退出数量 117 21 7 5 3 2 2 2 2 1 1 1 1 1 1 1 1 1 1 020406080100120140美国 中国 英国 德国 荷兰 加拿大 芬兰 俄罗斯 新加坡 阿根廷 澳大利亚 巴西 丹麦 法国 爱尔兰 以色列 日本 韩国 台湾 退出公司数量 6.39 0.001.002.003.004.005.006.007.0002004006008001000120014001600金融 软件 消费品和服务 计算机硬件与服务 能源和公用事业 医疗保健 移动和电信 产业 电子产品 互联网 媒体（传统） 汽车与运输 软件（非互联网/手 商业产品和服务 食品和饮料 退出前融资平均值（百万美元） 退出时估值平均（十亿美元） 12.04 0.002.004.006.008.0010.0012.0014.000100200300400500600700800900美国 中国 英国 德国 荷兰 加拿大 芬兰 俄罗斯 新加坡 阿根廷 澳大利亚 巴西 丹麦 法国 爱尔兰 以色列 日本 韩国 台湾 退出前融资平均值（百万美元） 退出时估值平均（十亿美元） 4 新三板 主题报告 本报告版权属于安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 各项声明请参见报告尾页。 1.2. 六大退出通道 ： IPO 向左，被收购向右 对于 创业公司 而言， 退出的主要渠道有 三种：第一种是凭借 公司 丰厚的利润和盈利水平，无需上市，继续保持私企状态 ； 第二种是 经过长期准备后上市，在股票市场 中 套现 ，实现退出第三种是由于多种因素如未见利润、被竞争对手打压等， 最后被收购 ，可细分为合并、控股股权被收购、 Acq-Fin 这三类 。 图 5： 独角兽公司六大退出通道 资料来源： CB Insights 再好的投资，也需要有好的退出渠道，独角兽公司 退出 有六大通道 ，上市退出占比达 60%。目前， 大部分“独角兽” 公司仍处于 私人拥有的状态， 尚未上市或被收购。然而纵观 2009年以来的 171 家退出公司， 对于“独角兽”来说， 有着六条退出通道，主要集中于 上市和被收购。 独角兽六大 退出通道中 ， IPO 退出占比 60%，明显高于收购通道。 图 6： 独角兽公司退出通道中 IPO 占比达 60% 资料来源： CB Insights 退出估值水平， IPO 最高（ 58.4 亿美元） 、 Acq-Fin 最低 （ 13.4 亿美元） ；退出前融资水平，合并、控股股权被收购、 IPO 方式位列前三，间接反映公司质地 。 从退出估值对比分析六大通道，其中 IPO 退出方式的平均估值为 58.4 亿美元，远远高于其他方式； Acq-Fin 平均估值最低，为 13.4 亿美元，为六者之中最低。 除此之外，退出前融资水平 也表现不一， 合并、控股股权被收购、 IPO 这三种方式融资额位居前三。估值水平和融资水平或与公司标的的 资4, 2% 102, 60% 54, 32% 2, 1% 2, 1% 7, 4% Acq - Fin IPO 被收购 反向收购 合并 控股股份被收购 5 新三板 主题报告 本报告版权属于安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 各项声明请参见报告尾页。 质和营收状况密切相关 ，间接反映市场对于独角兽公司的认可水平 。 图 7： 合并、 IPO 方式退出前融资水平较高 图 8： 以 IPO 方式退出的独角兽公司估值高于其他方式 资料来源： CB Insights 资料来源： CB Insights 1.3. 退出渠道 差异 ： 医疗保健 以收购为主 ， 互联网以 IPO 为主 各大 细分行业在退出 渠道 中表现出差异 ，互联网 行业 亿 IPO 为主 （ 占比近 70%） ， 医疗保健行业以收购为主（ 占比约 70%） 。 或与行业 特质和预期差有关，一方面是医药行业产业链整合较为明显，并购等举措频发；另一方面是由于预期差问题，其中 医药 行业 互相之间 有着 合理的预期，预期差比较小， 并购中较为 谈得拢 ，而 互联网预期差比较大， 并购较少 。 图 9： 医疗行业多以收购方式为主 资料来源： CB Insights 1.4. “后独角兽”表现 ： 喜忧参半，表现不一 后续跟踪上市退出的独角兽，表现不一、“不同天”显著。 在独角兽公司退出的六大通道，上市退出占比达 60%。 纵观 2009 年以来的 171 家退出公司， IPO 退出占比 60%，其中有12 家公司最新市值低于 10 亿美元，彻底脱离独角兽的行列；有 10 家公司 最新市值低于退出时估值水平，在资本市场上未获得认可和较高的估值。可见，独角兽“不同天”显著，内部存在分化。对于独角兽公司，仍需谨慎。 443.27 1004.50 445.43 0.00200.00400.00600.00800.001000.001200.00050001000015000200002500030000350004000045000退出前融资合计（百万美元） 平均融资金额（百万美元） 1.34 5.84 0.001.002.003.004.005.006.007.000100200300400500600700 退出时估值合计（十亿美元） 平均估值 54.00 11.00 10.00 102 0%10%20%30%40%50%60%70%80%90%100%互联网 医疗保健 移动通信 整体 控股股份被收购 合并 反向收购 被收购 IPO Acq - Fin6 新三板 主题报告 本报告版权属于安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 各项声明请参见报告尾页。 表 1： IPO 方式退出独角兽行列公司 最新 市值 （单位：十亿美元，市值数据截止 20180328） 公司 代码 退出时间 国家 行业 退出 估值 （十亿美元） 最新市值（十亿美元） 1.市值 10 亿美元 1.1.市值退出时估值 Alibaba Group BABA.N 9/19/2014 China 互联网 $167.60 460.07 Facebook FB.O 5/18/2012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04.20 442.20 JD JD.O 5/22/2014 China 互联网 $28.60 58.07 Tesla TSLA.O 6/29/2010 United States 汽车与运输 $1.58 47.16 ServiceNow NOW.N 6/29/2012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2.17 28.44 Workday WDAY.O 10/12/2012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4.50 26.81 Twitter TWTR.N 11/7/2013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4.16 21.08 Square SQ.N 11/19/2015 United States 移动和电信 $2.90 20.24 Markit INFO.O 6/19/2014 United Kingdom 商业产品和服务 $4.30 19.43 Arista Networks ANET.N 6/6/2014 United States 计算机硬件与服务 $2.73 18.74 Palo Alto Networks PANW.N 7/20/2012 United States 软件（非互联网 /手机） $2.80 16.48 NEXON 3659.T 12/15/2011 Japan 互联网 $7.20 15.41 Splunk SPLK.O 4/19/2012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57 14.12 Yandex YNDX.O 5/25/2011 Russian Federation 互联网 $1.30 12.96 Shopify SHOP.N 5/21/2015 Canada 互联网 $1.27 12.87 Veeva Systems VEEV.N 10/16/2013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4.40 10.29 GrubHub Seamless GRUB.N 4/4/2014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2.04 8.96 Zayo Group Holdings ZAYO.N 10/17/2014 United States 移动和电信 $4.54 8.32 Nutanix NTNX.O 9/30/2016 United States 计算机硬件与服务 $2.18 7.78 Ucar Group 838006.OC 7/22/2016 China 移动和电信 $5.50 7.48 Just Eat JE_.L 4/3/2014 United Kingdom 互联网 $2.44 6.79 Tableau Software DATA.N 5/17/2013 United States 软件（非互联网 /手机） $2.00 6.65 Wayfair W.N 10/2/2014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2.40 5.89 MuleSoft MULE.N 3/17/2017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2.90 5.76 Ubiquiti Networks UBNT.O 10/26/2011 United States 移动和电信 $1.35 5.35 Meitu 1357.HK 12/9/2016 China 移动和电信 $4.88 5.26 Pure Storage PSTG.N 10/7/2015 United States 计算机硬件与服务 $3.10 4.40 New Relic NEWR.N 12/12/2014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06 4.16 FibroGen FGEN.O 11/14/2014 United States 医疗保健 $1.00 3.75 Twilio TWLO.N 6/23/2016 United States 移动和电信 $1.23 3.65 Etsy ETSY.O 4/16/2015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78 3.36 Roku ROKU.O 9/28/2017 United States 消费品和服务 $1.11 3.27 The Trade Desk TTD.O 9/21/2016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00 2.19 Intrexon XON.N 8/8/2013 United States 医疗保健 $1.52 2.07 MongoDB MDB.O 10/19/2017 United States 软件 $1.18 2.05 Stitch Fix SFIX.O 11/17/2017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43 2.00 Denali Therapeutics DNLI.O 12/8/2017 United States 医疗保健 $1.58 1.89 Novocure NVCR.O 10/2/2015 United Kingdom 医疗保健 $1.82 1.87 Criteo CRTO.O 10/30/2013 France 互联网 $1.71 1.83 FireEye FEYE.O 9/20/2013 United States 软件（非互联网 /手机） $2.35 3.18 Cloudera CLDR.N 4/28/2017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92 3.00 Box BOX.N 1/23/2015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67 2.81 Casa Systems CASA.O 12/15/2017 United States 计算机硬件与服务 $1.04 2.41 LexinFintech Holdings LX.O 12/22/2017 China 互联网 $1.95 2.40 Chegg CHGG.N 11/13/2013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08 2.35 Ironwood Pharmaceuticals IRWD.O 2/12/2010 United States 医疗保健 $1.07 2.29 7 新三板 主题报告 本报告版权属于安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 各项声明请参见报告尾页。 1.2.市值退出时估值 Snap SNAP.N 3/2/2017 United States 移动和电信 $24.80 19.88 Zynga ZNGA.O 12/16/2011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7.00 3.22 Qudian QD.N 10/18/2017 China 互联网 $7.90 3.88 Sea SE.N 10/20/2017 Singapore 互联网 $4.77 3.55 Groupon GRPN.O 11/4/2011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2.71 2.49 PAIPAI DAI PPDF.N 11/10/2017 China 互联网 $3.90 2.20 Lending Club LC.N 12/11/2014 United States 金融 $5.42 1.51 Pandora P.N 6/15/2011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2.56 1.33 Fitbit FIT.N 6/18/2015 United States 消费品和服务 $4.10 1.17 Adaptimmune ADAP.O 5/6/2015 United Kingdom 医疗保健 $1.17 1.05 二、市值 10 亿美元（不满足独角兽条件） Sunrun RUN.O 8/5/2015 United States 能源和公用事业 $1.74 0.94 Gogo GOGO.O 6/21/2013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46 0.76 Aduro BioTech ADRO.O 4/15/2015 United States 医疗保健 $1.00 0.75 GoPro GPRO.O 6/26/2014 United States 消费品和服务 $3.10 0.72 RenRen RENN.N 5/5/2011 China 互联网 $1.65 0.58 Castlight Health CSLT.N 3/14/2014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40 0.47 Jumei International Holdings JMEI.N 5/16/2014 China 互联网 $3.25 0.43 OnDeck Capital ONDK.N 12/17/2014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32 0.41 Blue Apron APRN.N 6/29/2017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90 0.38 NantHealth NH.O 6/2/2016 United States 软件（非互联网 /手机） $1.69 0.33 Freelancer FLN.AX 11/15/2013 Australia 互联网 $1.05 0.18 Demand Media LFGR.N 1/21/2011 United States 互联网 $1.50 0.18 资料来源： Wind， CB Insights，安信证券研究中心 8 新三板 主题报告 本报告版权属于安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 各项声明请参见报告尾页。 2. 痛定思痛 ： 从三 家独角兽公司的兴衰 看独角兽 胜负经 2018 年 3 月 23 日，科技部火炬中心、中关村管委会、长城战略咨询、中关村银行联合 发布 2017 中国独角兽企业企业发展报告。该报告 以 10 亿美元估值为门槛，收列了 164 家独角兽企业，这些企业分布于 18 个行业领域、遍布全国 19 个城市。 目前大多从市值 、成立年限等定性指标直接界定独角兽， 独角兽在饱受市场推崇和追逐的同时，同样有着风险。 独角兽的认定 出了定量的指标， 还需要市场和投资者的检验，独角兽有可能成为“毒角兽” ，谨防“独角兽陷阱” 。 图 10： 独角兽四大标准 资料来源： 2017 中国独角兽企业企业发展报告 历史上不乏 “毒角兽”， 在初创阶段饱受市场、投资者青睐，资本大幅注入，然而最终走向淹没。 独角兽并非成功的代名词， 同样面临着 失败的风险。 其中医药企业 Theranos、 美国第二大团购网站 LivingSocial 等都是例证 。 2.1. Theranos：夸大营收目标 +技术虚假陈述 ， 沦为“硅谷的严重教训” 硅谷血液检测初创公司 Theranos，处于 投资 火热的 生物医疗领域， 在 2014 年提出 “ 告别可怕的针头和采血试管 ，宣称可以提供一种更快、更便宜的无痛验血，只需几滴血便可以完成在专业医疗实验室内进行的多达 240 项医疗检查，从胆固醇到癌症几乎都能检测 （中国生物技术信息网） 。 ”在 2014 年底 ， 公司 估值 达到 90 亿美元， 其中 投资人有甲骨文创始人，董事会成员包括两名前美国国务卿亨利基辛格和乔治 P舒尔茨 。 9 新三板 主题报告 本报告版权属于安信证券股份有限公司。 各项声明请参见报告尾页。 图 11： Theranos 无痛验血 资料来源： 中国生物技术信息网 夸大营收目标、对技术虚假陈述，公司估值 跌至 8 亿美元 。 在 2015 年，华尔街日报指出公司 存在检测结果不准确、上报结果违规、隐瞒事实等一系列问题。 其中 2016 年 福布斯 和经济学家、投资家对于 Theranos 进行重新分析和估值， 认为 Theranos 估值仅为 8 亿美元（ forbes/sites/matthewherper/2016/06/01/from-4-5-billion-to-nothing-forbes-revises-estimated-net-worth-of-theranos-founder-elizabeth-holmes/#6f0dab933633 ） 。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 SEC） 于 2016 年介入调查。 2018 年 3 月 SEC 提供 调查 报告（ tech.qq/a/20180316/017754.htm） ： （ 1） 夸大营收目标： Theranos 的多数血检测试 是在其他公司制造的机器上所进行，但透过“仅需少量血液便可提供准确检测结果”的口号 ， 及 向投资者表示 2014 年营收将有望超过 1 亿美元，但实际上该年度仅创造了略高于 10 万美元的营收。 夸大即将实现的营收， 使得公司从 投资人那里筹集了超过 7 亿美元的资金。 （ 2）技术虚假陈述： Theranos 声称相关技术已经被国防部采用，并部属在交战地区， 是虚假消息。 公司创办人夸大营收目标、对技术虚假陈述， Theranos 创办人被指控涉“重大诈欺”。 表 2： Theranos 发展历程 时间 事件 2003 年 公司成立 2013 年 9 月 Theranos 在 Walgreens 药房连锁店内向公众开放检测 2013 年 亚利桑那州的立法机构通过一项法律，允许患者跳过医生批准，直接选择她的实验室，购买自己所需 的任何检测项目组合 2014 年 12 月 公司估值达到 90 亿美元 ，被北大西洋月刊评为仅次于特斯拉的“改变世界的创业公司” 2015 年 10 月 华尔街日报通过一名 Theranos 的前员工了解到了一些内幕，指出 Theranos 严重夸大了其技术能力 2015 年 11 月 美国联邦医保与联邦医助服务中心（ CMS）在 2015 年 11 月对 Theranos 纽瓦克和加利福尼亚实验室进行实地调查后向该公司发出信件，声称：“经调查， Theranos 存在缺陷的做法将直接危害病患的健康和安全。 2016 年 接到三起诉讼 2016 年 福布斯将 Holmes 的净资产下调为零，估值为 8 亿美元 2018 年 3 月 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 SEC）在两年的调查后最终认定，公司存在欺诈投资者行为，并以虚假宣传获取投资者 7 亿美元投资的名义向霍尔莫斯和 Theranos 发起诉讼，霍尔姆斯同意和解，支付 50 万美元罚款，归还 1890 万股股票，放弃 Theranos 的投票权以及在未来 10 年内不能担任上市公司的高管和董事。 资料来源： SEC,中国生物技术信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