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兴未艾，ETF提质扩容迎新机遇.pdf

2019 年 08 月 20 日 策略专题 方兴未艾， ETF 提质扩容迎新机遇 策略专题 策略报告 请务必阅读正文后免责条款 证券分析师 魏伟 投资咨询资格编号 S1060513060001 021-38634015 WEIWEI170PINGAN 张亚婕 投资咨询资格编号 S1060517110001 021-20661934 ZHANGYAJIE976PINGAN 研究助理 郝思婧 一般从业资格编号 S1060119070043 HAOSIJING374PINGAN 请通过合法途径获取本公司研究报告，如经由未经许可的渠道获得研究报告，请慎重使用并注意阅读研究报告尾页的声明内容。 我国境内 ETF 市场规模在 2004-2018 年间的年均复合增长率达 36.4%，产品创新、市场风险偏好改变 等因素 驱动 ETF 规模于 2012、 2015 和 2018 年显著提升 。目前， 转融券业务 放开以及股票换购 有望成为 ETF 提质扩容的两大新机遇 ，产品多元发展且费率趋于下行将利好机构加大对 ETF 的配置，从而促进 A 股市场的价格发现 。 转融券业务放开再叠加科创板契机， ETF 有望成为公募基金参与转融券业务的主力 以增厚收益 。 可出借证券有限、借券成本相对较高等因素制约 我国融券规模 占两融比重不足 1.5%； ETF 融券余额占全市场融券余额的比例于 2018 年创新高至 60%，成为融券业务主力。 2019 年 多项政策利好券源供给增加， 科创板新规允许科创板战略投资者参与融券和转融券，转融券业务规模占比提升近 12 个百分点； 6 月开始允许公募基金参与转融券业务预计将带来 980 亿增量券源供给， 远超目前 61 亿元的转融券余额及 124亿元的融券余额 (截至 2019 年 8 月 19 日 )， 对 ETF 可能额外带来 0.5%左右的收益增厚 ， 预计将提升 ETF 参与转融券业务的积极性。 股票换购成为 ETF 发行的资金增量 。 在基金发行期可用成分股股票换购基金份额是 ETF 特有的发行方式， 2016 年上海国资委控股的两家公司股份换购上海国企 ETF 后，业务市场认可度提升。 2019 年股票换购 再次升温 ，5-7 月已有近 15 家上市公司 股东 参与 7 个 ETF 产品的 股票换购， 换购产品从传统的 宽基 ETF 拓展至行业、主题 ETF， 利好 ETF 发行规模提升。 ETF 全球配置地位提升，境内 ETF 发展于 2018 年再提速。 全球 ETF 类产品规模 在 2018 年 9 月份 达到 5.24 万亿美元，较 2009 年底增长 3.6 倍 ；其中，美国市场占全球规模比重超 70%，产品多元、智能贝塔策略受青睐、费率持续下行 是全球 ETF 市场特点 。我国境内 ETF 市场扩容于 2018 年再次加速，整体呈现四大特征：一是产品种类日趋多元但股票型 ETF 仍占主导 ； 二是宽基指数 ETF 市值占 跟踪 指数流通市值比重相对较高 ， ETF 二级市场交易向龙头产品集中 ； 三是 产品跟踪误差有所收敛，收益表现逐渐向指数增强型基金 靠拢，年均超越基准收益率 均值 为 0.84%；四是机构投资者是投资主流， 2017 年底 一般 机构 (含社保 )持有 ETF 市值占比近 30%。 产品创新及费率下行 将促进 ETF 提质扩容 ，有助于 A 股价格发现。 长期资金入市将提升 ETF 的配置地位，未来 ETF 发展可能有创新产品开发、广泛应用智能贝塔策略、费率下行等三方向。 ETF 规模增长及流动性提升有助于平抑市场投机、提升标的指数流动性、引导证券价格回归内在价值。 风险提示： ETF 产品创新力度不及预期；宏观经济下行超预期；金融监管政策超预期；海外资本市场波动加大。 证券研究报告 策略 策略专题 2 / 22 请务必阅读正文后免责条款 正文目录 一、 ETF 扩容新机遇：公募参与转融券业务及股票换购 . 5 1.1 ETF 有望成为公募基金参与转融券业务的主力 . 5 1.2 股票换购 有助于 ETF 首发规模提升 . 9 二、 ETF 市场现状：全球配置地位提升， 2018 年境内 ETF 发展再提速 . 11 2.1 全球 ETF 快速增长，满足投资者多样化投资需求 . 11 2.2 我国境内 ETF 发展于 2018 年再提速 . 14 三、 ETF 发展趋势 ：产品多元，费率下行，促进 A 股价格发现 . 19 3.1 产品多样化发展促进 ETF 提质扩容 . 19 3.2 ETF 发展将有助于提升资本市场流动性，引导证券价格回归内在价值 . 20 四、 风险提示 . 21 策略 策略专题 3 / 22 请务必阅读正文后免责条款 图表目录 图表 1 截至 2019 年 8 月 19 日， ETF 融资融券余额占全市场两融余额的比重提升至 12% . 5 图表 2 融券余额占两融余额比重不足 1.5% . 6 图表 3 融券卖出额占融资融券交易额比重不足 5% . 6 图表 4 融资融券交易实施细则对可出借证券流动性、投资者准入等提出较高要求 . 6 图表 5 科创板与主板转融通业务实施细则对比 . 7 图表 6 2019 年 7 月 22 日科创板开盘交易后，转融券余额占比大幅提升 . 7 图表 7 指引关于公募基金各类产品参与转融券业务的详细要求 . 8 图表 8 公募基金可带来潜在券源规模测算 . 8 图表 9 2018 年全球投资者 可借券比例分布 . 9 图表 10 2018 年全球投资者实际借券比例分布 . 9 图表 11 出借人转融券出借回报率及额外收益 (年化 ) . 9 图表 12 部分上市公司股东换购 ETF 事件整理（ 2019 年 5-7 月） . 10 图表 13 大股东减持规模持续增加 . 11 图表 14 限售股解禁压力增大 . 11 图表 15 全球 ETP 资产规模持续扩张 . 12 图表 16 美国 ETF 规模排名全球第一 . 12 图表 17 截至 2018 年 9 月 底，各类产品的全球区域分布 . 12 图表 18 美国是全球最大的 ETF 资金流入地 . 12 图表 19 截至 2018 年 9 月，股票型 ETF 占全球 ETF 规模的比重达 80% . 13 图表 20 美国股票型 ETF 费率自 2008 年以来持续下行 . 14 图表 21 2018 年 ETF 规模加速扩张 . 14 图表 22 股票型 ETF 占主导地位 . 15 图表 23 ETF 产品集中度持续降低 . 15 图表 24 2004 年以来，我国境内 ETF 产品日趋多元化 . 15 图表 25 截 至 2019 年 6 月底，宽基指数 ETF 市值占比相对较高 . 16 图表 26 货币型 ETF 成交额占比超 50% . 16 图表 27 日均成交额大于 1 亿元的产品数占比为 15% . 16 图表 28 龙头 ETF 流动性相对较高 . 17 图表 29 境内 ETF 市场引入 “做 市商制度 ” . 17 图表 30 ETF 年化跟踪误差有所收敛 . 18 图表 31 跨境 ETF 年化跟踪误差率较高 . 18 图表 32 股票型 ETF 收益表现有所提升 . 18 图表 33 ETF 相对大盘增长率波动较小 . 18 图表 34 非货币型 ETF 中，机构持有份额占比超 60% . 19 策略 策略专题 4 / 22 请务必阅读正文后免责条款 图表 35 债券型 ETF 机构持有份额占比最高 . 19 图表 36 截至 2017 年底，社保等一般投资机构持有 ETF 市值占比高达 30% . 19 图表 37 智能贝塔 ETF 相对基准实现超额收益的幅度高于非智能贝塔产品 . 20 图表 38 美国 ETF 二级市场交易额占一二级市场成交总额的比重超 90%(2015-2018 年间 )21 图表 39 美国 ETF 产品的流动性服务商数量 (2014 年底 ) . 21 策略 策略专题 5 / 22 请务必阅读正文后免责条款 一、 ETF 扩容新机遇：公募参与转融券业务 及股票换购 ETF 提质 扩容迎两大发展机遇，允许公募基金参与转融券业务 和股票换购 有望增厚 ETF 产品收益，促进其市场份额及交易规模提升。 ETF 基金作为一种指数基金， 本身具有投资范围广、风险分散度高、透明度高等特点，对投资者来说是可用于长期投资、进行资产配置的产品 。 与目前市场上的其它基金产品相比， ETF 在发行期可以允许成分股股东进行股票换购，在二级市场上也可 作为融资融券的工具，这些特殊功能进一步增加了市场对 ETF 产品的需求，相应提升了 ETF 的配置价值。 1.1 ETF 有望成为公募基金参与转融券业务的主力 1.1.1 ETF 融券是融券业务的主贡献 ，券源供给有限制约融券规模占比不足 1.5% 融资融券规模持续增长， ETF 基金是融券业务发展的主力军。 我国境内于 2010 年 3 月正式启动融资融券业务，九年多来市场规模及交易活跃度不断提升，两融市场余额由最初不足 0.1 亿元扩增至2019 年 8 月 19 日 的 9055 亿元。 2011 年 11 月 25 日，沪深交易所同时发布融资融券交易细则，新增交易型开放式指数基金 作为融资买入或融券卖出的标的证券 ，将 50ETF、 180ETF、深 100ETF等 7 只基金纳入融资融券标的。经过 8 年多的发展，截至 2019 年 8 月 19 日 ，沪深两市共有 63 只ETF 纳入融资融券标的； ETF 两融余额占全市场两融余额的比重由最初 2011 年的 0.5%提升至 2019年 8 月 19 日 的 12%。其中， ETF 融券余额占全市场融券余额的比重于 2018 年达到 60%，较 ETF融资余额占全市场融资规模的比重高出 49 个百分点，利用融券卖出 ETF 可规避市场风险，为投资者实现多种组合交易策略提供了便利。 图表 1 截至 2019 年 8 月 19 日 ， ETF 融资融券余额占全市场两融余额的比重提升至 12% 资料来源： WIND、 平安证券研究所 注： 2019 年统计范围为 2019 年 1 月 1 日至 8 月 19 日 的数据 两融市场存在结构失衡问题， 融券规模 占比仅为 1.2%， 主要受可出借证券有限、借券成本相对较高等因素制约。 在市场规模提升的同时， 我国两融市场 发展呈现结构失衡的问题 ，融券交易远远低于融资交易的规模 ， 截至 2019 年 8 月 16 日，两融余额 8939 亿，融券余额 117 亿，占比仅为 1.31%；2019 年累计融券 卖出额 1790 亿，占 A 股成交额的比重仅为 0.2%。主因有两点， 一方面，沪深交易所融资融券交易实施细则对可出借证券流动性、 投资者准入 等提出了较高的要求， 有限的可出借证券 难以匹配市场融券需求， 2010 年试点初期仅有 90 只标的证券，主要为深证成指和上证 50 成分股 ； 另一方面，市场借券成本相对较高，各家券商融券利率均值约 10%，较融资利率高 2 个百分点。 0%10%20%30%40%50%60%70%02004006008001,0001,200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ETF融资余额 (亿元 ) ETF融券余额 (亿元 )ETF两融余额 /全市场两融余额（右轴） ETF融券余额 /全市场融券余额（右轴）策略 策略专题 6 / 22 请务必阅读正文后免责条款 两融业务松绑，中长期提升市场活力 。 为进一步优化两融业务交易机制， 2019 年 8 月 9 日，证监会指导沪深交易所修订了融资融券交易细则， 取消了最低维持担保比例不得低于 130%的统一限制 ，并扩大担保物范围，同时 将 融资融券标的股票数量由 950 只扩大至 1600 只 ， 融资融券标的市值占总市值比重由约 70%达到 80%以上 ，中小创市值占比提升。两融新规的松绑力度超预期， 是资本市场基础制度完善的又一举措，预计 中长期 将增强 市场交易活力 ，提升市场流动性。 图表 2 融券余额占两融余额比重不足 1.5% 图表 3 融券卖出额占融资融券交易额比重不足 5% 资料来源 ： WIND、 平安证券研究所 资料来源 ： WIND、 平安证券研究所 图表 4 融资融券交易实施细则 对可出借证券流动性、 投资者准入 等提出较高 要求 两融业务要求 具体内容 标的证券限制 股票、证券投资基金、债券等可作为融资买入或融资卖出标的证券。标的证券为股票的，应满足： 1）在交易所上市超过 3 个月； 2） 融资买入标的股票的流通股本不少于 1 亿股或流通市值不低于 5 亿元，融资卖出标的股票的流通股本不少于 2 亿股或流通市值不低于 8 亿元 ； 3）股东人数不少于 4000 人； 4）最近三个月内未出现三大情形（包括日均换手率低于基准指数日均换手率的 15%且日均成交额低于5000 万元、日均涨跌幅均值与基准指数涨跌幅均值的偏离值超过 4%、波动幅度达到基准指数波动幅度的 5 倍以上）之一 ； 5）股票交易未被交易所实施风险警示。 准入限制 从事证券交易时间 满 半年、风险测评结果须为积极型 /进取型、 最近 20 个交易日日均证券类资产 不 低于50 万 （含 50 万）、 非本公司的股东和关联人（不包括仅持有本公司 5%以下流通股份的股东）、不在公司信用业务“黑名单”库内的个人或机构、不为法律法规禁止参与融资融券业务的个人或机构 。专业机构投资者参与融资、融券，可不受 从事证券交易时间及证券类资产条件限制。 资料来源：证监会、 上交所、深交所、 平安证券研究所 1.1.2 科创板新规助力转融券业务发展， ETF 有望成为公募基金参与转融券业务主力 科创板转融券业务限制有所放松。 为配合科创板的顺利 推出， 2019 年 4 月 30 日发布科 创板转融通证券出借和转融券业务相关规则 ，规定科创板 的战略投资者 ，在企业上市首日便可 向中国证券金融公司借出获得配售的股票 ，并 可在 1 天至 182 天的区间内协商确定 转融券期限 ， 转融券费率差 可由 中国证券金融公司 （以下简称中证金融） 根据市场供求等因素调整 ；这与之前主板仅允许无限售流通股作为出借证券，实行五档固定出借期限，由中证金融设置固定的转融券费率等 规定 相比，转融券业务限制有所放松。 0.00.51.01.52.02.505,00010,00015,00020,00025,00013/0413/0914/0214/0714/1215/0515/1016/0316/0817/0117/0617/1118/0418/0919/0219/07融资融券余额（亿元） 融券余额占比（ %，右轴）0246810121416010,00020,00030,00040,00050,00060,00070,00080,00013/0413/0914/0214/0714/1215/0515/1016/0316/0817/0117/0617/1118/0418/0919/0219/07融资融券交易金额（亿元）融券卖出额占比（ %，右轴）策略 策略专题 7 / 22 请务必阅读正文后免责条款 图表 5 科创板与主板转融通业务实施细则对比 放松业务限制 科创板 主板（ 约定与非约定申报 ） 非约定申报 约定申报 申报数量 单笔上限： 1000 万股 ； 单笔下限： 0.1 万股 单笔上限： 100 万股 ； 单笔下限： 1 万股 期限 固定期限： 3 天、 7 天、 14 天、28 天、 182 天 协商确定期限 ： 1 至 182 天均可 固定期限： 3 天、 7 天、 14 天、 28天、 182 天 费率 固定费率（与期限一一对应） 协商确定费率 固定费率（与期限一一对应） 展期 不可进行展期 可灵活展期 （可协商确定期限） 可进行同期限的展期（仅约定申报） 提前了结 不可提前了结 可提前了结 不可提前了结 撤销时间 未完成申报或指令可在 14:30前撤销 未完成申报或指令可在 15:00 前撤销 未完成申报或指令可在 14:30 前撤销 资料来源：上交所、深交所、平安证券研究所 允许科创板战略投资者参与融券和转融券，增加了券源供给，转融券业务规模占比提升近 10 个百分点。 转融通业务自 2012 年 8 月 30 日正式启动以来，同样面临着转融券规模占比远低于转融资的结构失衡的问题，除 2015 年 1-7 月外，转融券余额占转融通业务规模的比重基本维持在个位数。 2019年 7月 22日科创板正式开盘交易后，转融券余额占比由 7月 19日的 6.5%提升至 8月 19日的 18.8%；截至 2019 年 8 月 19 日， 科创板个股融券余额占流通市值的比例 为 3.07%，显著高于非科创板个股的 0.026%。 图表 6 2019 年 7 月 22 日科创板开盘交易后，转融券余额占比大幅提升 资料来源： WIND、 平安证券研究所 允许公募基金参与转 融券业务新规发布，开放式指数基金和战略配售基金有望成为券源供给 主力。2019 年 6 月 14 日，证监会发布 公开募集证券投资基金参与转融通证券出借业务指引（试行） ，允许四大类公募基金 参与转融券业务 ，分别为 处于封闭期的股票型基金和偏股混合型基金 (偏股 混合型基金要求股票投资比例在 60%以上 )、 开放式股票指数基金及相关联接基金 、 战略配售基金 以及 中051015202502004006008001,0001,2001,40017/0717/0817/0917/1017/1117/1218/0118/0218/0318/0418/0518/0618/0718/0818/0918/1018/1118/1219/0119/0219/0319/0419/0519/0619/0719/08转融通余额（亿元） 转融券余额占比（ %，右轴）策略 策略专题 8 / 22 请务必阅读正文后免责条款 国证监会认可的其他基金产品， 对于不同类型的公募基 金，在转融券比例、出借期限、资产规模 等方面 均 有不同要求。其中，处于封闭期的股票基金和偏股的混合基金规模较小， 投资策略比较灵活，参与转融券业务的动力较小；开放式指数基金一般只 在指数定期调整时才会调整持仓组合，战略配售基金所持的券种有锁定期限制，两者的持仓都较为稳定，有望成为参与转融券业务的主力。 图表 7 指引关于公募基金各类产品参 与转融券业务的详细要求 业务要求 处于封闭期的股票型基金和 偏股混合型基金 开放式股票指数基金及相关联接基金 战略配售基金 出借资产要求 基金资产净值 *50% 基金资产净值 *30% 基金资产净值 *50% 时限要求 出借到期日不得超过 封闭期到期日 1、出借期限在 10 个交易日以上的出借证券应纳入流动性受限证券范围； 2、证券出借平均剩余期限不得超过 30 天 ，平均剩余期限按照市值加权平均计算 出借到期日不得超过 封闭期到期日 单券要求 - 1、交易型开放式股票指数基金：单只证券出借额基金持有该证券总量的 30%； 2、其他开放式股票指数基金、交易型开放式指数基金的联接基金：单只证券出借额基金持有该证券总量的 50% - 资产规模要求 - 最近 6 个月内日均基金资产净值不得低于 2 亿元 - 资料来源：证监会、平安证券研究所 公募基金参与转融券业务预计将带来 980 亿增量券源供给 ，远超目前 61 亿元的转融券余额及 124亿元的融券余额 （截至 2019 年 8 月 19 日） 。 根 据二 季度基金报告的数据，我们梳理了满足公募基金参与转融券业务条件的基金规模 ， 在出借比例都达到最大时，可带来潜在券源 3330 亿。但考虑到封闭基金做转融券业务动力较小，开放股票指数基金中融券需求比较大的是与大盘走势相对独立的个券，结合国际经验， 实际出借率为 10%左右，可带 来券源供给约 980 亿元。 国际证券借贷协会的数据显示， 2018 年 全球 市场中，共同基金、养老基金、保险公司等 以长期持有证券为主的机构投资者 可 提供的证券占市场可借贷证券总量的 74%， 其 实际借券占比为 43%； 相比之下我国公募基金参与转融券业务的空间广阔， 综合来看，允许公募基金参与转融券业务将进一步提升专业机构在资本市场的参与度 。 图表 8 公募基金可带来潜在券源规模测算 转券准入基 金类型 基金数量 2019Q2 基金净资产（亿元） 最大出借比例 可转融券资产（亿元） 实际 出借比例 可 转 融 券 资产（亿元） 封闭的股票型基金 6 21 50% 10 10% 2 封闭式股票型基金 4 17 封闭期的开放式股票型基金 2 4 封闭的偏股混合型基金 59 810 50% 405 10% 81 封闭式偏股混合型基金 15 229 封闭期的开放式偏股混合基金 44 581 开放式股票指数型基金 327 7863 30% 2359 10% 786 被动指数型 289 7045 增强指数型 38 818 战略配售基金 6 1112 50% 556 10% 111 总计 398 9805 - 3330 - 980 资料来源： WIND、平安证券研究所 策略 策略专题 9 / 22 请务必阅读正文后免责条款 图表 9 2018 年全球投资者可借券比例分布 图表 10 2018 年全球投资者实际借券比例分布 资料来源 ： 国际证券借贷协会 (ISLA)、 平安证券研究所 资料来源 ： 国际证券借贷协会 (ISLA)、 平安证券研究所 参与转融券业务 有望 增厚指数基金收益率，但需警惕流动性风险和指数基金跟踪误差。 目前开展转融券业务的证券出借人获得的年化回报大约在 1.5%2.0%。对于开放式股票指数基金，如果采取最大的出借比例 30%，可以额外带来收益 0.45%0.60%，高 于未出借指数基金收益；而 对于战略配售基金，如果采取最大的出借比例 50%，可以额外带来收益 0.75%1%。 但参与转融券业务可能带来两大风险点，其一，若 指数基金出现较大额度的净赎回，超过了未出借基金的比例，则会影响基金的正常运作，甚至产生流动性风险 ；其二，若 在指数成分股调整前融出 了将来被调出指数基金的股票，将会导致基金的投资组合与指数权重不匹配，从而产生指数跟踪误差 ，这 要求基金管理人根据指数成分调整规律、基金赎回规律以及个股的波动规律，提前建立风险管理方案。 图表 11 出借人转融券出借回报率及额外收益 (年化 ) 期限 3 天 7 天 14 天 28 天 182 天 年化回报率 1.5% 1.6% 1.7% 1.8% 2% 出借比例 30%获得额外收益 0.45% 0.48% 0.51% 0.54% 0.6% 出借比例 50%获得额外收益 0.75% 0.8% 0.85% 0.9% 1% 资料来源： WIND、平安证券研究所 1.2 股票换购有助于 ETF 首发规模提升 股票换购可为上市公司及其股东管理流动性提供便利 。 股票换购是 ETF 特有的发行方式，即 在 ETF发行 期，可以用成分股股票换购基金份额，这是其他基金不具备的特点。 我国境内首只 ETF 华夏上证 50ETF 发行时，便允许用成分股股票认购 ETF，但市场对此一直持谨慎态度 。 2012 年海康威视股东换购华泰柏瑞沪深 300ETF， 虽被普遍认为是变相减持，但上市公司股价却表现稳定，股票换购相对股东减持减少了负面市场冲击。 2016 年，上海国资委控股的两家公司分别以其持有的上市公司股份换购上海国企 ETF，借此实现国资的保值增值、资源的优化配置以及上市公司股权结构的完善，向市场传递了股票换购的积极信号；此后，股票换购 ETF 逐渐受到市场的认可和关注。 48%19%7%2%7%1%1%16%共同基金养老基金保险公司银行类政府机构、中央银行企业捐赠基金其它16%22%5%10%12%1%1%33%共同基金养老基金保险公司银行类政府机构、中央银行企业捐赠基金其它策略 策略专题 10 / 22 请务必阅读正文后免责条款 近期股票换购再次升温，换购产品从传统的大盘指数 ETF 拓展至行业、主题 ETF。 2018 年下半年以来，上市公司参与 ETF 份额换购的公告逐渐增加； 2019 年以来更有加速之势， 据我们 不完全统计，今年 5-7 月已有近 15 家上市公司 股东 参与认购 7 个 ETF 产品 份额。 因股票换购的本质是 以非交易过户形式进行股票 和 ETF 份额的交换，故不计入二级市场成交总量， 相较于大宗交易及集中竞价来说，投资者通过股票换购再卖出 ETF 份额的方式，可以降低个股大规模减持的市场冲击，同时避免缴纳印花税。另外，用个股换购 ETF 是将个股流动性转换成 ETF 流动性，一定程度上可帮助上市公司解决流动性问题。 图表 12 部分上市公司股东换购 ETF 事件整理（ 2019 年 5-7 月） 基金代码 基金简称 股票换购事件概述 512650.SH 汇添富中证长三角一体化发展 ETF 浙能电力 (600023.SH)控股股东浙能集团 换购 2 亿股 本公司股份 华谊 集团 (600623.SH)5%以上大股东国盛集团换购 6315.89 万股本公司股份 三七互娱 (002555.SZ)5%以上股东吴卫东换购 1400 万股 本公司股份 512710.SH 富国中证军工龙头 ETF 中航资本 (600705.SH)控股股东中国航空工业集团有限公司 换购 1070 万股、其一致行动人中国贵州航空工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换购 3929 万股本公司股份 中直股份 (600038.SH)股东哈尔滨飞机工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 换购 1768.43 万股本公司股份 光电股份 (600184.SH)股东中兵投资管理有限责任公司 换购 1526.2 万股本公司股份换购 中兵红箭 (000519.SZ)5%以上